“哼!”就你聪明!
老人冷冷地瞥了姬双莲一眼,便转过脸,看向花珊珊,仍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严肃地问她:“老夫看你眉间散乱,脖上的颈脉鼓起,分明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你老实告诉老夫,你是不是已经跟奕儿在一起了?”
“南宫奕在沧漓大陆时,已经由我父皇作主,跟我成了亲,我们的确在一起了。”你这个老东西,居然还会看这个,看来,一定是个专门钻研女性特点的老色鬼!
花珊珊反正已经跟南宫奕在一起,根本不怕被他审问,大大方方地继续解释:“这次,我至所以会以南宫奕未婚妻的名义,跟南宫奕一起回淳沧大陆,准备再次成亲,是因为我父皇尊重南宫奕家族的传统,同时,想让我在南宫奕父母面前尽一尽为人儿媳的孝心。”
“哼,奕儿又不是嫁给你,他与你在沧漓大陆成亲,怎么能作数?”自古娶是妻,奔是妾,可算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
老人目光中掠过一抹得意之色,厉声斥责花珊珊:“你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没有与奕儿正式在淳沧大陆成亲,就已经跟他在一起了,分明是个不要脸的淫*娃*荡*妇!”
说到这里,他指了花珊珊,把目光看向南宫谨与姬双莲,提醒他们:“这等货色,怎么能做奕儿的妻子?你们赶快把她撵走!”
“岳父,熙玉是沧漓大陆梁国皇帝的女儿,她的父皇看中奕儿。把他招为熙玉驸马,天经地义,再说,她跟奕儿的婚事是由我父亲作主的。根本没有我和双莲这些小辈置喙的余地,请恕我无法遵从你的意见!”原来,奕儿已经跟熙玉在一起了,呵呵,这样更好,便于让熙玉早点为我们南宫家添丁!
南宫瑾不上老人的当。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护着花珊珊的决心。
老人平时在包括南宫瑾、姬双莲在内的这些儿辈面前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没想到南宫瑾居然跟花珊珊一样,也开始不给他的面子了,气得吹胡子瞪眼地指着南宫瑾,大声吩咐:“南宫瑾,既然你做不了奕儿婚事的主,那就把你老子叫过来,老夫要好好跟他理论、理论!”
“姬重贵,你想跟我理论什么?”居然想置我的孙媳妇于死地,你当我南宫家是吃干饭的。能由着你来横行无忌?
南宫贤早在姬重贵劈掌打断正厅外面院子里的紫梨树,就已经以瞬移的方法,在眨眼之间,赶过来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来袭击南宫瑾、姬双莲,打算直接冲进院子里的。后来,他站在院子外面。凭神识觉察到正厅里的情况,知道原来是姬重贵搞的鬼,就故意没有进来,想从侧面了解一下姬重贵到底能在自己的儿子、媳妇、孙媳妇面前嚣张到什么程度。
他步履从容地走入正厅,目光扫过姬重贵所在的位置,然后,指着姬重贵,板起脸看向南宫瑾,严厉地呵斥:“瑾儿,你也太不懂规矩了!你是主。你岳父是客,你把主座让给你岳父坐,是要让他在我们家里反客为主么?”
“父亲,你息怒,是儿子思虑不周。”儿子不孝。娶媳妇时,没有想到去考查下她娘家的情况,摊上这样不懂规矩的霸道岳丈,真是丢人现眼!
还是奕儿聪明,懂得主动去接近熙玉的父皇,博得熙玉父皇这种慈父的喜爱,让熙玉父皇为了尊重南宫家的规矩,不惜安排自己的爱女不远万里跟奕儿一起回南宫家来成亲。
南宫瑾自己犯了一次错误,更加珍惜好亲家的重要性,至此,心理的天平,完完全全倾倒在花珊珊这一边。
他目光沉稳地看向姬重贵,一本正经的提醒他:“岳父,我父亲才是我们南宫家的主人,既然他过来了,请你老移步,把主座的位子让给他吧!”
“不行!”南宫贤呀南宫贤,你居然敢挑拨你儿子跟我之间的关系?
难怪他以前在我面前总是老老实实的,现在却突然变了脸,敢跟我顶撞了,看来,这都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
哼,别以为我听不懂你的话,你表面骂南宫奕不懂规矩,把主座让给我,事实上,还不是在暗骂我不懂规矩,居然坐了你儿子的主座!
虽然你的毒舌,在整个淳沧大陆都是出了名的,可我姬重贵,也不是吃素的主!
姬重贵狠狠地瞪了南宫瑾一眼,指了南宫贤,严肃地告诉他:“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奕儿与玉儿的婚事,找你老子要说法的,是你们愧对我家玉儿在先,在你们给我满意的答复之前,我作为苦主,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天经地义!”
“呵呵,是么?”你既然敢来找我要说法,我倒是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无话可说!
南宫贤跟姬重贵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了解他的禀性,早在昨天南宫瑾带着南宫奕、花珊珊一起过来求自己时,就开始在想应付姬重贵的方法,早已胸有成竹了。
他嘲讽地看了姬重贵一眼,郑重其事地告诉姬重贵:“双莲试图作主奕儿跟你们家姬玉凤婚事一事,我昨天下午已经知道了。不过呢,奕儿没看上姬玉凤,我也不愿意让姬玉凤来做我的孙媳妇,所以,才会由我做主,把奕儿的未婚妻定为熙玉。”
说到这里,南宫贤指了花珊珊与姬玉凤,继续告诉姬重贵:“依照咱们淳沧大陆选媳妇的先例,要是男方同时相中了两家的女子,为了让自己家族的血脉得到最好的传承,就会给两家的女子同时举行灵根和天资的测试,选取灵根和天资相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