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自有办法。
楚天珂信心十足,含笑告诉她:“你忘了,我不是带了三百侍卫随行么?等我们离开锦州去楚国时,直接让这些侍卫一人一盆把蝴蝶兰带到我楚国的王宫去,养在我们住的寝宫里,不就可以了?”
“不行!”亏你想得出来!
人家侍卫都是用来近身保护自己的,你却用来端花!
她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看他一眼,摇摇头,耐心分析:“你那个祖母在得知你因为我有了身孕、胎不稳定的情况下,还认为你是只顾娇妻,忘了祖母,跟你闹情绪,不肯服药、吃东西,可见,心里是非常不待见我的;而这蝴蝶兰,象征着爱和幸福,她如今抱病在床,就是因为缺了你的爱,感到不幸福的缘故,一旦得知你在探望她的途中,居然买了这么多象征爱和幸福的花给我,必定会以为我们在存心跟她作对,更加不待见我了!”
“也是!”我这个祖母,性格不是很宽厚,除了对我好,对其他人,都比较苛刻、挑剔,就是我宫中那些妃子,也只有身为她堂侄孙女儿的云妃是个受待见的,至于其他人,哪怕再尊敬她,仍免不了被她时常罚站、罚跪、罚禁足什么的。
他深有感触地点点头,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地跟她商量:“既然这样,那我让这边的镖局把花都送到我们京城的府里去吧!”
“好。”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这里距离京城不远,今天晚上送过去,明天早上就能到达。
不过,这种反季节花如果没有有经验的花农悉心照顾,根本开不了多久,也许,待自己从楚国返回时,它们早已凋谢了。
为了留住它们的花期,她微笑着走到店家的跟前,温和地问:“店家,你能给我介绍几个会打理你店里这种反季节蝴蝶兰的花农么?”
“能。”这有何难。
店家很热心,笑眯眯地引了她走到店门口,指着集市尽头处,告诉她:“那边住着很多培植反季节花的花农,其中,在最东北角的那几家,是专门培植蝴蝶兰的。”
“哦,好的,谢谢你。”运气真不错。
她很高兴,当即带着楚天珂、南宫奕一起找到那边的几家培植蝴蝶兰的花农,跟他们商量雇佣事宜。
没想到,这几个花农一听说是到京城里做事,都产生强烈的逆反心理,纷纷表示给再多的月例也不去。
她大惑不解,好奇地问:“皇上只规定了京城不许开花卉集市,没有规定你们花农不许给京城大户人家打理家中花卉呀,你们为什么不肯去呢?”
“姑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不肯去你家,其实是为了你好!”如果事情像表面样看起来的这么简单,那么,我们这些花农,又怎么可能会从京城流落出来呢?
一个花农老实告诉她:“十年前,皇上颁布关闭花卉集市的旨意时,我们好些人都以为可以像你提议的这样,到大户人家家里去打理花卉,谁知,才隔没多久,东皇后又颁布了一条懿旨,凡是京城人家,只要培植了反季节花、嫁接花的,从懿旨颁发时开始,其子、女不论年龄大小,终生既不得参加公主们的选夫大会和皇上、皇子们的选妃大会,亦不得娶、嫁夫郎,娶、嫁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