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易雪和周蓉战战兢兢的押在天牢之中,慕容迦等人已经到了北郊猎场。
这北郊猎场是皇家猎场,曾经春猎之时武帝会带着群臣来此狩猎,惠帝登基后,便取消了春猎,而这北郊猎场慢慢的就被各世家门阀用作骑猎、打马球等各项活动。
这时一个猎场奴隶见慕容迦到了,牵着三匹马上来,用鲜卑礼道:“丑奴见过王子,公主的马已经选好了,都是性情比较温和的。”
说完丑奴特意拍了拍其中一匹枣栗色的马。
宣华见带着面具的丑奴,不由得觉得有些恐怖,向后退了退,拉着慕容迦的衣禁道:“这个是猎场的奴隶吗?”
“不,他是我的马夫,我让他专门在猎场等着我的,别看他长得吓人,但是骑术却是了得。”
“丑奴下去了!”
说完杨征瞄了一眼宣华,指挥着车夫,将宣华的车驾带离。
“公主,我们先放纸鸢吧!”慕容迦建议道。
“嗯,那你来放。”宣华一脸的幸福。
北郊猎场的草坪上,慕容迦的手牵着线,一会跑着,一会停下来拉着线,眼睛盯着天上的纸鸢,俊朗的脸旁暴露在阳光下。宣华则欢喜着围绕着慕容迦,顺着纸鸢的方向,不时的指向天空,说着、跑着、笑着。
双儿、佩儿坐在一个坡地上,望着宣华和慕容迦,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一旁的青鹘则是翘着脚,双手抱着头,躺在草坡上,嘴里叼着一根草,身后约一百米外,几匹马在悠闲的吃着草。
“公主难得这么快乐,你看他们多发呀!”佩儿感慨着。
“慕容王子对咱们公主这么好,公主又喜欢慕容王子,以后公主和慕容王子成亲了,会天天快乐的。”双儿一脸的憧憬。
“不知鲜卑的草原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比这里大很多吧。”
“青鹘,听说你们鲜卑女子都很率真,骑术都很好,是真的吗?你的心上人也是这样吗?”双儿忽然转过身,试探着青鹘,佩儿听双儿如此问,也将脸转向青鹘。
而青鹘没有言语,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复杂表情。
双儿见青鹘不说话,拾起一枚小石子打向青鹘:“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呆,我问你话你都听不见。”
青鹘被打得一愣,刚想发作,又忍了下去,转而笑道:“双儿姑娘,你问我什么了?”
“双儿问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佩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青鹘笑笑,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看看马。”
青鹘骑上了自己的马,在草场上跑了起来,只见青鹘忽然站在了马背,而马飞奔的速度丝毫未减,再看青鹘时而双手撑鞍倒立于马上,时而在轻身转体,时而仰面下身于马身,接着青鹘一声长哨,疾风带着其他几匹马也跟着一起跑了起来,青鹘又到了另一匹马上,双儿和佩儿看着骑术了得的青鹘,第一次见到竟有这样骑马的,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满脸的崇拜之情。
而慕容迦见青鹘如此恣意的驰骋,不由得也被吸引住,嘴里喃喃自语道:“好久没有这样恣意的骑马了。”
宣华公主也惊叹着青鹘的骑术,一双含情的眼睛看向慕容迦:“想必王子的骑术更是精湛。”
慕容迦出神的看着青鹘,好像没有听到宣华的话,并未回答,一阵风吹了过来,空中的纸鸢摇了摇,慕容迦一不留神手中的线轴被扯了出去,慕容迦回过神想要再追,纸鸢已经飞走了。
宣华不由的笑了起来,慕容迦有些不好意思道:“光顾着看青鹘了,竟忘记手中的纸鸢了。”
“那我们就去骑马吧,青鹘的马术真的好厉害,我也想学你们鲜卑的骑术。”
“公主是金枝玉叶,怎可学习我们鲜卑的骑术,我去表演给公主看吧。”
说着慕容迦口中向着青鹘的方向长哨一声,只见疾风立即向着慕容迦奔来,青鹘听到慕容迦的长哨,也带着几匹马跟着疾风跑了过来。
慕容迦向草坡上的双儿和佩儿招了招手,大声说道:“双儿、佩儿你们过来陪着公主,我与青鹘赛马去。”
双儿听慕容迦如此交待,先一步跑了过来道:“慕容王子,我们公主来到猎场,就是想同王子学习骑术,你却要丢下公主自己去赛马。”
“既然双儿姑娘这么说了,王子就教公主骑马吧,双儿和佩儿要不要也学骑马呀,我可以教你们!”青鹘笑哈哈的说道。
“好呀,好呀,那我们就学学鲜卑的骑术。”双儿雀跃着。
而佩儿去摇摇头道,“我就不学了,我在这里看着你们吧。”
慕容迦见此情形,一副阳光大男孩的表情,转头对身旁的宣华公主说:“既然公主想学骑术,那我就教公主好了。”
“有劳慕容王子了,你不要嫌我笨就好了。”宣华有些羞涩的说道。
青鹘将宣华公主的马牵了过来,慕容迦将宣华扶上了马,边扶边关切的说道:“公主,慢一些,来抓住缰绳,不用害怕,马儿本是很温和的。”
听慕容迦如此温柔,宣华不由得红扑扑。
慕容迦又一副贴心的样子提醒着:“在马背上要抓紧缰绳,但不要把缰绳拉得太紧,尽量放松,先让马走起来,不要急着跑,要是跑急了可是会掉下来的,那样的话我可接不到你的哟。”
宣华的脸更红了,慕容迦看了看宣华,心里感叹着:“这小公主还是单纯可爱的,可惜呀”。
慕容迦教了大约一个时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