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宝儿这几天的生活可谓是滋润万分呐,想想这古代的皇帝也不过用冰块降温,没想到自己竟然和他同等待遇!美了,美了!
最近事多,还真就没怎么想墨绝,没想到越是不想,好消息还就越来!
这不,林宝儿刚又完成一模香皂,叶氏就来了,告诉她墨一找她,让她去一趟悦来茶楼。
林宝儿就纳闷了,每次墨一有事都是亲自来的,怎么这次还拐了这么大个弯儿,非要让她跑一趟?难道是他回来了?
想到这林宝儿激动了,再也淡定不了。跑回自己房间就开始翻衣服,可翻了半天越来越恼,怎么就没一件称心的呢?哪件都觉得不好看!
深呼吸了几次,压下自己紧张、激动的心情,最后平静的选了套白色襦裙,外罩了件薄纱的紫色褙子。白紫相间,倒显得清爽靓丽。
怀着忐忑的心情,撑着油纸伞,林宝儿来到了镇上的悦来茶楼。越接近目的地,她就觉得越紧张,紧张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的感觉,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很想见到他!
茶楼的掌柜和林宝儿很熟了,老远的就把她迎进了屋里。林宝儿真的很想问他,是不是墨绝回来了,但最后还是没问,她害怕、害怕听到的答案是否定的!原来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胆小鬼。
自从进门开始,林宝儿就觉得奇怪,因为一直都没见到墨一,这让她还真有些不习惯,毕竟每次带路的事都是他办的。
不过没过多久,林宝儿就明白为什么了,明白的同时心里不免一阵失落。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林宝儿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只因为他听了墨一那句‘主子没回来’!
其实墨一说了很多,可是她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他说他没回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太过美好,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呢?心里真的好酸好酸,眼睛也好涨好涨,可是这又能怎样呢,他始终都是没回来!
屋里除了林宝儿和墨一,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五十多岁蓄须的老人,还有一个和墨一差不多的黑衣男子。
自从林宝儿进来,他们两人就盯着她来回打量。没办法,好奇心人人都有啊,更何况还是个让燕王世子亲自安排的姑娘,能不多看几眼吗?
可是这一看不要紧,完全傻眼!二人呆愣半天,看着对面刚刚还精神十足,这会儿就颓败不堪的小姑娘,都将眼神扫向唯一淡定的墨一,那意思是在问:到底什么情况?怎么是个小奶娃?
墨一对老人态度还好,对年轻男子都没什么好脸色了,不耐的白了一眼:瞎问啥,到时候自然知道!
被他无情的白了一眼的某男子,立刻做西子捧心状、伤心欲绝的冲墨一唇语:好久没见,你就是这么对待兄弟的?真叫人心寒!
他那前奏的小贱样,看得墨一一阵恶寒,浑身不舒服,立马摆正眼神,不再看他。
过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对林宝儿来说仿佛一光年的时间,她终于缓过来了。坐正身体,开口问墨一:“不好意思,刚刚我没听清你说的话,能再说一遍么?”
好嘛,她这话一落,墨一旁边的黑衣男子‘诶呦’一声就把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林宝儿这时候才好好的打量屋里的两个陌生人。老人家还好,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感觉,态度温和,一看就让人喜欢;年轻的嘛,那是怎么了,自己咬了自己的嘴唇了?呵呵,一看就是个二货!难得,心情极差的她还能被此人逗乐。
墨一觉得和某人站在一起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于是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清声开口回林宝儿的问话:“回林大小姐,这位是常先生,他是墨十,都是主子让快马加鞭从燕京城赶过来的,说是负责林大小姐两个弟弟的课业!”
“负责我弟弟的课业?”
墨一点头:“是的!主子是这么安排的,这是主子给您的信!”说着,墨一将袖子里的书信呈给了林宝儿,那恭敬的态度,让一旁沉浸在嘴唇疼痛中的墨十有点不敢相信。
虽然他们都是奴才,但这年头奴才也分三六九等,有些奴才甚至比一些官员还要大牌,比如他们。
可是没想到,一向冷漠内敛、只以主子为尊的墨一竟然会对一个粉嫩的小奶娃如此恭敬,真是让他侧目!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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