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儿急了,她是受够他的这种眼神和沉默了,于是高声喊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说出来不行吗?非要让人猜来猜去的不安心吗?”
墨绝终于有了反应,起身来到她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神情异常严肃的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谁?”
其实,在墨绝的心里已经纠结很久了,他一直都知道林宝儿的聪明和与众不同,可渐渐的他发现,她已经不能用独特来形容了。没读过书、没出过镇子的她,居然能做出那么多不寻常、甚至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的事情,这怎么不叫他困惑和怀疑?
他喜欢她,即使才十岁、还是个孩子,他还是情难自禁的爱上了!不管她的出身和地位,义无反顾的想要要她,所以他不想对她有一丁点的怀疑和不信任。可是,一切的发生都太不受控制,和爱上她一样,他对她产生了怀疑,还越来越浓,因此,他痛苦、他纠结了!
现在看着她焦急的询问自己,墨绝终于控制住心跳,问出来一直以来的疑问。
林宝儿倒退了一步,怔愣的、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心里慌张不已。天呢,难道自己就这么容易被看穿吗?不,绝对不能承认,哪怕他们已经生死相许,她也不想说出身世的秘密,毕竟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而且也不会影响他们的爱情。可是怎样才能让眼前这个精明过头的男人消除疑惑呢?林宝儿头疼了!
墨绝看着听了他的话向后退去、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林宝儿,后悔不已。暗恨道,怎么就问出了那种话呢?自己心思敏感,可是她也不迟钝呐,一定是知道自己怀疑她了!
不等林宝儿解释,墨绝就赶忙慌张解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
难得,墨绝竟然也有慌张、结巴的时候。林宝儿看着他,诧异不已,刚刚不是还一脸严肃呢吗,怎么转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换了平时,林宝儿见他如此,一定会笑得花枝招展了,可是现在她是真的笑不出来,怎样蒙混过关还没想好呢!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问就是了,也不会再怀疑你了,你就是你!”见她还是痴痴呆呆的望着自己,墨绝更加急了,将她搂进怀里,连声祈求、保证。
林宝儿蒙了,这是什么情况?不过好像不用自己解释了呢,呵呵,不错!舒心的附在墨绝怀里,林宝儿嘴角终于扬起了笑意。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就是我,林宝儿!至于我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不过是天赋异禀而已。也或许是老天爷看我可怜,特意给了我一副聪明的头脑也说不定呢!不要再怀疑我了好不好?”
心情放松下来,林宝儿就想通了,一定是他怀疑自己之后又自责了!她不生气,换做是她,一定也会怀疑的。相反,对于他对自己的在乎,在刚刚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感受到了,所以,她决定让他安心。
“好,以后一定不再怀疑你了!”
林宝儿望着他那坚定决绝的眼神,顿时觉得有些心虚。他那样相信自己,可是自己却……是不是等到一定时机,也对他说一说呢?想到此,林宝儿也坚定的点点头。
两人相视而笑,真情相拥,这一刻,她是风儿他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
第二天,林宝儿又带着人熟悉了一天烧制玻璃的整个过程,在他们都熟练掌握了精准步骤之后,才伸着酸疼的腰身回来吃饭休息。
饭桌上,依然还是热闹不已,最突出的当然还是凤彧。今天的他比平时看起来要兴奋许多,端起酒杯,对林宝儿道:“丫头,看你这么能耐鼓捣出玻璃的分上,本公子就敬你一杯,来来来,不喝不行!”
“好,我喝!”林宝儿也很干脆,端起酒杯,对凤彧道:“不过我实在不能喝,就一小口行不行?”
“当然不……呵呵,当然行!”凤彧刚想说当然不行,可转眼就看到墨绝正危险的看着他,立刻改口。
笑话,他可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现在这丫头无疑就是他心尖上的肉,那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得紧!
“好!”话落,林宝儿端起酒杯就要喝下,可还没等到嘴边,酒杯就在半路被劫走了。
“我替她喝!”原来是墨绝,端起林宝儿的酒杯,仰首就喝了下去。林宝儿看着他,眼里都是爱的小星星。
“景齐呀、景齐,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唉~”燕荀看着墨绝,摇头无奈,这么多年,他还真不知道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对一个小孩子都会如此痴情!
墨绝丝毫不在乎好兄弟对他的看法,继续喝酒吃菜。又说闹了一会,林宝儿突然灵机一闪,神秘兮兮的对墨绝说道:“不如咱们开办一个工厂吧,可以生产玻璃和播种箱,以后说不定还会陆续有其他东西可以生产呢!”
“工厂?”这个词很新鲜,咀嚼了半天,墨绝也大概猜出了她的意思,不过还是不太明白她的意图。
“是啊,就是生产制造各种东西的大厂房啊!”林宝儿越想越觉得不错,就异常兴奋的说道:“反正你们不是也要大批量生产播种箱嘛,再加上这玻璃,不觉得可行吗?”
“你的心思可真不小,景齐不是都已经在这给你建熔窑了吗?”
“我说凤大美人,什么叫我心思不小啊?就算建了工厂也是你们受益得多,我充其量就得几个小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