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挚竟然让乔楚拆她送的礼物!
还让乔楚处置!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吗?
江挚什么都告诉乔楚吗?
卫媛不高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是,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就一点心意而已,不足挂齿。”
乔楚依然笑着,说:“要还人情的,不过,我老公没时间,他让我自己挑选礼物,希望你笑纳。”
卫媛仅是笑了笑,也隐藏着眼里的不屑情绪。
乔楚把礼物拿了出来,打开,给卫媛看。
“这是一枚孔雀胸针,非常漂亮,做工也很精美,我觉得很适合你。价格不便宜哦,要一万多,你值得拥有!”
卫媛看了一眼,礼貌性浅笑,“谢谢!的确很漂亮!”
不过,卫媛的脸色有些微变了,她也别有深意看了乔楚一眼。
轻挑眉,好看的水潋美眸闪耀着精光,乔楚继续说:“孔雀开屏,真的很美,寓意会有满满的幸福,也代表一种圆满。
并且,孔雀的头部是白色的,往往被人们看作‘白头携老’,会使夫妻感情和睦,百年好合……这也是我们夫妻对你的祝福。孔雀开屏就是求偶的意思,我们祝愿媛姐早日找到如意郞君!”
噗哧……乔暖笑了。
她已经听出了其中的内涵。
这只孔雀胸针太妙了,说的就是卫媛这样的狐狸精!
……
凌朵儿觉得这只孔雀胸针的确很美。
但是,颜色绚丽多彩得好像有点过份了。
倒是孔雀的头,那里的白,让人一目了然。
再听了乔楚的话,她也隐隐约约听到了讥讽的意味。
孔雀开屏,求偶……那不是讽刺媛姐吗?
这个女人表面上做得挺好,也很有礼貌,拐着弯,却把精髓都寓意在胸针上了。
胸针胸针,胸上有针,是女人容忍不得别人打她老公的主意,这也是警告。
还能呛人!
这个女人深藏不露,厉害了!
……
本来,看了胸针,卫媛就已经不高兴了。
乔楚再说那番话,卫媛的胸口处立即窜起一股愤张的怒焰。
这个女人是什么东西?
她有什么资格讽刺她?
若不是江家那个老不死,江挚是她卫媛的,几时能轮得到她乔楚得瑟!
这个女人果然真的很贱!
气归气,恼归恼,卫媛没有当场翻脸。
该演的戏,她还得演下去。
该有的礼貌和热情,还要装下去。
这才开始较量,她忍。
……
卫媛假装微笑,说:“乔总监的心思真不一般,在下佩服,也学着点。你的礼物,我收下了,真的很感谢!”
乔楚笑得狡黠,“不对,是我们夫妻的礼物,我代表的是我,还有我老公江挚。还有,女人结了婚之后要冠夫姓,媛姐应该叫我江乔总监,抑或是江太太。”
卫媛深沉的眸看着乔楚,她真的想撕碎乔楚的脸。
这个女人真的好不要脸!
可恶!
乔楚丝毫没有逊色,与卫媛对视。
乔楚的下巴微微抬高,漂亮的脸蛋泛着自信自傲的光彩。
她依然笑靥如花,她的眼神也比卫媛犀利多了。
她也不好惹,岂能由着卫媛在海城撒野。
不管是她还是容妍,敢动到她和江挚的头上,她必定会反击。
昨天,卫媛会送点小礼物讨好江挚,约江挚吃吃饭。
说不定哪天,她就想着把自己送到江挚的床上去了,恨不得把江挚吃掉。
有苗头之前,她先把她的断掉。
她乔楚的男人,谁都别想觊觎!
……
凌朵儿看出了火药味!
突然,她转移话题。
“不是要试礼服吗?媛姐还有通告,等一下要出门了,你们快点。”
凌朵儿还特别瞪了乔楚一眼。
竟然不愤怒骂一句,就能把媛姐欺负成了这样,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也是个狠人!
凌朵儿还是不喜欢乔楚,也看她不顺眼。
……
姐姐把狐狸精收拾了一番,让人看得真痛快!
乔暖好佩服姐姐,在心里早早给姐姐点了无数个赞。
她也看出了凌朵儿讨厌她们,她也没好气地瞪了凌朵儿一眼。
关她屁事!
小贱人的小跟班,也是贱贱的模样!
如果不是求着她们做礼服,她们才不稀罕见她们呢!
……
卫媛去换礼服了。
在套房里,无人的情况下,她的狰狞表情表露无遗。
她的憎恨,也显现了出来。
乔楚那个贱人真的很过份!
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她要夺回来。
冠夫姓,阿呸!
她根本不配进江家的门!
不配站在江挚的身边。
……
卫媛穿上礼服出来了。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还板着脸。
“礼服太松了,太丑了!”
乔楚怼了回去,“昨天,我就跟你说过,预留05已经可以了。15,肯定会显得礼服松垮,没有美感。”
“你身为设计师,不是比客户更了解作品吗?你不应该极力劝服客户吗?或许说,才一个晚上而已,我就操心得瘦了。”
“的确是这样,你操心过度了!昨晚,一夜未眠吧?没愁得白头,已经该偷笑了吧?!”
“那你昨晚睡得好吗?”
乔楚甜甜地笑着,说:“我睡得很香呀!我老公抱着我,我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