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捉里对司徒起起道:“你现在想起来了也不晚。”又对晚晚说,“晚晚姑娘可愿意随我一同回去瞧你爷爷?另外晚晚姑娘也是一个见证,有你在,想来无‘六公子’也无妨了,你大伯大伯母应当会安心把松松交付与我们带走。”
晚晚立即猛点头,泣道:“好,我愿意,好,好,白先生,我们现在就走吗?”
“可以。”白捉里道。
“不可以!”云行归道。
晚晚问云行归:“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不让我回去见我爷爷?”
云行归低声说:“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晚晚急了。
“我只是觉得孤男寡女的不合适!”云行归掷地有声。
晚晚更急了,骂云行归道:“你一天天在想些什么?白先生和我是那种人吗?更何况这是什么情况,你还让我避讳这些俗规矩!云行归,你烦死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离了你!”
云行归再三考虑,终是答应了。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白捉里带着晚晚往前面走去,爬过一个山坡,他们便消失不见了。
晚晚在白捉里身后问道:“白先生,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捉里不搭理她。
过了半响,晚晚又问:“白先生,你和我的生日真是在同一天吗?”
白捉里还是不搭理她。
又过了半响,他们已经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晚晚忍不住继续问:“白先生!难道我们要走回不相县吗?但是方向走错啦!”
白先生这才回头,打量着晚晚,道:“你身上缺了一样东西,你可知道?”
晚晚愣了,把手伸进钱袋子里摸了摸,又掏出奶奶的镯子,道:“我什么都没有缺啊,东西都在。”
白捉里忽然变得格外严肃,神色都是像冰霜雪花一样,冷冷的说:“果有此人!”
“果有什么人?”晚晚十分不解。
白捉里回:“晚晚姑娘,你的情根已经被人摘了。能摘情根者,世间只有我和那一人。而那一人还把你的一段记忆抹去了。晚晚姑娘,你以后永远都不能真心爱上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