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只要你拿出我和公冶景行想要的东西,我便给你银两,派人护送你下江南!”离幸紧盯着离幸的双眸,除去眼中的复杂,似是有一些不耐,不想再与紫莺有过多纠缠,冷冷说道。
紫莺却是丝毫不买离幸的帐,此时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态度强硬,弯唇冷冷一笑,藏着浓浓的算计和邪恶,“我能相信离小姐的话吗?离小姐该不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食言杀人灭口吧!离小姐既然这么信誓旦旦,那么便等!”
离幸听着紫莺的话,凌厉地目光猛地扫射过去,带着浓浓的警告和阴沉,冰冷淡漠,“得寸进尺!你若是不交出我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不会送你出兰陵!”
紫莺弯唇一笑,面上透露出一抹笃定,心中却不由得发慌起来,只能强装镇定缓缓开口,“离小姐息怒!紫莺的确是有些得寸进尺,不过紫莺以为离小姐是会明白紫莺的,紫莺虽然贱命一条,但是却也是个惜命的,离小姐救我一命,可是紫莺也担心东西一但交出,紫莺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能救你便也能杀你,既然你懂这个道理,又何须我多费口舌,先把东西交出来,我立刻派人送你去江南寻一安身之地,否则出了这东宫恐怕就真的是身首异处了!”
紫莺如此突然改变的态度和决定,离幸并未感到惊讶,反倒是很平静,这样的紫莺才说她,若是紫莺不提如此要求,恐怕离幸都要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只听得离幸冷冷开口,话语中却是有一些松懈之意,显然离幸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而紫莺便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如此毫无忌惮。
“反正都是离不开死的,倒不如堵一把,离小姐若是肯答应紫莺的条件,等出城后离小姐想要的东西紫莺必然双手奉上!”紫莺接着说道,弯唇假装一笑,似是带着笃定的笑意。
“你这是再威胁我!”离幸眼神一冷,阴沉出声。
紫莺却是发出一声低笑来,毫不为意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一个疯子一般,眼眸中闪过一缕微光,“紫莺自然不敢。但是若是离小姐偏要这么想的话,那便是了!”
紫莺的态度突然让离幸有些捉摸不透,知道她的不安分,却始终没有明白紫莺对自己的恨意究竟来自什么,但是无论如何,离幸是不会妥协的,“若是我不答应呢!”
紫莺神情微顿,接着转瞬即逝,弯唇一笑,“那么离小姐想要的东西恐怕紫莺也不能奉上了!”
紫莺话音刚落,迎面而来便是离幸那极其狠辣冰冷的声音,让人心生恐惧,不寒而栗。
“现在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呢还是愚蠢呢,还是根本未曾聪明过!”
“什么意思?”即便是再不满紫莺,紫莺还是有些忍不住开口询问,离幸的身上仿佛有一股光吸引着紫莺。
离幸却是话不答边,弯唇讽刺一笑,极其凉薄淡漠地开口,带着无尽的冷意,“那恐怕你今日走不出这东宫了!”
紫莺神情大变,心中警铃动作,胸口有些欺负不定,却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慌张缓缓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些孱弱,“怎么?离小姐这是要在东宫就对我动手了吗?离小姐和太子殿下不怕人言可畏吗?”
“人言可畏?”离幸不免发出一声浓浓的嘲笑来,此刻不免嘲笑紫莺的愚蠢,那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意的光,仿佛准备出鞘的利箭一般,接着说道,“东宫是公冶景行的东宫,谁又敢乱说什么呢,孰轻孰重,是个人都拎得清。你若是不肯交出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交,除非你的骨头够硬,能够扛过那东宫十八刑罚!”
东宫十八刑罚是最为著称的刑罚,手段极其狠辣阴毒,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传闻是百年之前一个疯了的老道士在当时还不是东宫的破壁残垣上刻下每道刑罚,如何上刑,怎样能够使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却是无法死去,残忍至极,实为人间炼狱。
百年前朝时期,精通天地地理的风水师算出如今东宫这块风水宝地,由此便成了如今的东宫,而来的便是著称东宫十八刑罚,而因刑罚过于残忍痛苦,几乎没有人能够熬得过去,能够知晓这件事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紫莺心下大惊,面上瞬间惊慌失措,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眼福躲闪,想到那生不如死的东宫十八刑罚不免传来阵阵恐惧,盘绕在心上,寸寸生长,于是便变得有些口不择言,紫莺瞪大了眼睛看着离幸,“东宫十八刑罚!离幸,你敢!你这是动用私刑!”
离幸有些意外和惊讶,随即转瞬即逝,有些凉薄地扯开嘴角讽刺一笑,“没想到你还知道东宫十八刑罚!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不过,这样正好,对付你这样的人,自然不能用简单的手段,这东宫十八刑罚不亚于剥皮抽筋,甚至更甚,你可要想好了,看我敢不敢!”
听着离幸极其笃定的语气,紫莺心中越发慌了,脚突然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整个人摇摇欲坠一般。
离幸看着如此模样的紫莺,很是不屑弯唇讽刺一笑,缓缓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池塘中的红色锦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