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意?”当时,早已**上头,青筋暴起的无情沙哑着嗓子这样问道。
当时,被压在地上的莫海棠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愿意!”并且莫海棠藕锻般的双手搂住无情伟岸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但是不知是无情**发作得太过厉害,还是如何,无情并不满足这样的怡情小调,错开了莫海棠亲向无情有些薄凉的唇,一刹那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两人的束缚。
那夜,年仅十三岁的莫海棠将自己交给了当初救了她给她光和温暖的男人。
因为药效的原因,无情似乎不那么温柔,莫海棠虽然痛苦,却是心中万分欣喜,因为莫海棠早已恨不得让自己属于他,莫海棠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这份她以为的欣喜的疼痛。
莫海棠醒来后,已经不是在那间黑暗的密室,只是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屋子里,躺在上好的软榻上,屋内摆设齐全,透露出浓浓的奢华。而莫海棠身上也是穿着完好无损的青色衣裙,便是身上也未曾感受到那湿漉漉的感觉。
可是屋内却早已不见无情的身影。
就在莫海棠都快以为这是一个梦时,有一个侍女模样的姑娘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桂圆血燕。
“莫姑娘醒了,这是楼主吩咐的血燕,让你醒后喝了,补补身子!”侍女将一旁的血燕递给莫海棠,是这样说道的。
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莫海棠虽不知道这是哪,但是莫海棠知道这不是血影楼。
“这里是?”莫海棠问她。
“兰陵城揽月楼!”当时侍女便告诉了莫海棠这六个字。
这便是兰陵。
莫海棠虽早已换了干净的衣裙,可是手上脖颈上尽是一片旖旎过后的青紫痕迹,这一片片无不在诉说着那夜的疯狂。
莫海棠曾问过侍女,无情为何会将她送到这里来。
侍女只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无情的安排。侍女还告诉她,无情下令,莫海棠从今以后便是血影楼朱雀堂的堂主了,更是无情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后来,莫海棠只能听从无情的安排留在了,但是都是交代一些血影楼的事宜。三年来,莫海棠再也没有见到过无情一次,但是吃穿用度与待遇,还有在血影楼中的地位,恐怕是独独的一份。
可是莫海棠想要的便只是见无情一面,简简单单的一面便足以,可是终究没有。就在莫海棠都以为无情再也不会出现时,无情出现在了揽月楼的密室里。
莫海棠看着无情的双眸,脑海中尽是三年前的景象。
而今她历历在目,而无情却不过是弹指一挥。
“被火灼烧,蜡油覆盖,怎么会不疼?但是若是这点疼都忍不住的话,还怎么做到你口中的誓死效命?嗯~”
无情从嘴中吐出的话仿佛一阵轻风飘飘于然,传入人的耳朵里仿佛就像是生了根一般。但是莫海棠却能够听出无情那随意地话下千年雪山的寒意,还有高位者运筹帷幄的算计。
“只要是为了主人,再疼属下都会忍着!”
莫海棠压着心中的情绪,恭恭敬敬地朝无情说道,眼中的坚决却不像是装出来的一般。
无情却是嗤笑了一声,即便是莫海棠表了那么多次的忠心,可是无情却依旧是什么都不会相信,反倒无论是谁什么话到了无情这里就像是一堆无稽之谈一般。
“忍着?呵~真希望你能够忍得住!”
无情说得很是轻松的模样,仿佛一切都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模样,却又像是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无情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海棠,随即笑意瞬间收敛,只留下一贯的阴狠与冰冷,缓缓松开了莫海棠的手。
而无情温暖的手突然离开,莫海棠的眼中那最后一丝细微的暗光瞬间消失殆尽。
可是接下来无情的一系列操作更是让莫海棠明白了什么才是好不容易升起的微光一瞬间破碎。
无情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块干净到极致的洁白手帕轻轻擦拭着握过莫海棠的那只手。
整个密室纯净的黑,这手帕的洁白反复就成了一种格格不入,就像是一种浑浊世间的一种罪过。
莫海棠看到这一幕,仿佛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难以呼吸,那颗心仿佛被人撕碎了一般生疼,从心中涌上来的侮辱与生疼一层一层攀岩上来,一寸一寸盘旋着。
“主人当真如此嫌弃属下吗?是嫌弃属下脏吗?”
不知莫海棠哪里来的这份勇气,竟然缓缓开口质问起了无情。
莫海棠的声音一听便知道其中蕴含的辛酸与疼痛。
但是无情本就无情,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更是不以为意。
难得这次无情倒是没有说莫海棠的逾矩。
只是缓缓地擦拭着手,轻轻擦拭着一根有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仿佛就像是怕得了什么瘟疫一般。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说出来!”
无情极尽凉薄地唇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么一句,眼中尽是浓浓的嫌弃与不屑。
而无情的这句话却像是剜心一般,让莫海棠几乎喘不过气来。
莫海棠怔在原地,眼中似是有些晶莹在打滚,艰难苦涩地吐出一句,“既然主人嫌属下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