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幸看了眼自己手中月浓突然收回的手,眸色淡淡,随即,露出一抹轻笑,什么都没有说。
“这位姑娘,看你这么漂亮,手这么白净,可别被这人的脏手给玷污了!”而站在颂敏身边的一个宫女却是一副极其无知的模样,忙朝离幸说道。
而那月浓也在听到这话时,露出一副怯弱的神情来,拉了拉衣袖急忙将那手遮住,一副惊慌失措,小心翼翼的模样。
而月浓的这副模样却是完全落在了离幸眼中。
“贵人面前,别乱说话!”颂敏紧皱着眉,朝那宫女出声呵斥道。
“手脏不脏不要紧,要紧的是心都脏了哪来的脸皮说别人手脏呢!”离幸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朱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那眸光潋滟的眸子中尽是讥讽与不屑。
而颂敏的出声,倒是让离幸多看了颂敏一眼,似是饶有趣味地问道,“哦~贵人?你倒是猜猜我是谁啊!嗯~”
颂敏微微掀起眉眼看向离幸,正好对上离幸那似笑非笑地眼神,不禁觉得脊背一凉,没由来的一阵浓浓的压迫,离幸虽然是在浅笑,可是给颂敏的感觉便像是身处地狱一般。
颂敏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慌张,似是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口,眉眼低垂,面色有滑过一抹不自然,“这位姑娘说笑了,奴婢哪能得到您是谁啊!”
“哦~猜不到吗?猜都没猜怎么知道猜不到呢!”离幸似笑非笑地看着颂敏,似乎有些只要颂敏不开口就不罢休的模样,眸眼之中涌现些许清冷淡漠,缓缓接着说道,“猜对了,有赏哦~”
“有赏啊!敏姐!”一听到有赏,跟在颂敏身边方才朝离幸开口不敬的那位宫女连忙扯出颂敏的袖子,两眼放光,连忙出声说道。
颂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推搡了一下那宫女,面色难看至极,心中不由得地在吐槽那个愚蠢的宫女。
“姑娘说有赏,赏的是什么啊!”那跟班无知的跟班宫女见颂敏这副推搡不理自己的模样,暗恨了颂敏一眼,嘟囔着嘴,于是干脆朝离幸急忙说道。
离幸似乎是很满意颂敏这副怂气的模样,嘴角上扬都是讽刺与不屑,将目光放在一旁那个无知天真,极其蠢笨的宫女身上,心中不由得吐槽了一声,“蠢货!”
“赏当然是有的啊!”离幸故意扬起语调,似是吊人胃口一般说道,随即,离幸轻睨了环儿一眼,环儿立马心领神会,忙解下自己腰间的钱袋,打开递到离幸手中。离幸接了过去,掂了掂手中的份量,扬唇轻笑道,“这里有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啊!
众人不由得眼睛放光,便是连那一脸惶恐的颂敏也不免同别人一般伸着头打量着那离幸手中的钱袋子,毕竟,对于宫女来说,一个毫无品级的宫女一个月便也只是二两银子,这三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银两都没有那么多呢!自然是吸引人的。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这钱袋上,而站在一旁被离幸扶起来的月浓,那晶莹灵动的双眸却是在细细打量着离幸的衣着装扮,环儿手中撑的油伞,离幸手中那的玉骨折扇,一身的行头,还有这通天的气质,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容不迫,言行举止之间的高雅不俗,变已经是无以伦比,再加上那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月浓眸光一闪,突然一顿,一惊,似乎有些猜到了救下她的女子的身份。
而离幸早已感受到了月浓炙热的目光,许久,才缓缓掀起眉眼朝月浓挑眉看了过来,那嘴角依旧是那若有若无的浅笑,眸光潋滟。
月浓见自己的打量被离幸发现,连忙低垂下眉眼,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情来。离幸见月浓这副模样,目光倒是没有再月浓身上多为停留,只是深深看了月浓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重新放在了颂敏等人身上。
“你把地上的桂花糕吃了,我不但将这三十两银子赏给你,还可以多给你一张一百两银票!”
离幸看着颂敏,似笑非笑地说道,眼眸中尽是浓浓的邪恶与讥讽。
离幸话音刚落,颂敏那双眸子瞬间便惊慌了下来,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眸子看着离幸,透露出来些许凌厉与杀气来。而一旁的月浓却是听到离幸这话时,眸子不免有些微微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心中轻声呢喃了一句,“她这是再为我出气吗?”
一百两银子的确十分诱人,转念一想,月浓却想看看颂敏这样的人会不会为了那一百两银子,不对是一百三十两银子而吃下地上的桂花糕。
“姑娘,您这么做恐怕不太妥当吧!”颂敏自然是不愿的,一百三十银子固然诱人,但是颂敏可是绝不会为了这银子在众人面前丢掉她最引人为傲的尊严,颂敏能够看出离幸身份的不简单,但是颂敏却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之人。
而原本还在羡慕那一百三十两银子的宫女们听到这话,却都有些黯淡了下来,谁想为了这一百三十两银子而去吃掉在地上被人践踏的桂花糕啊!
离幸却是轻笑出声,眸子尽是浓浓的打趣与邪魅,透露出浓浓的恶魔一般的邪恶来,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吃的话,我就让人把你送到浣衣司,一辈子给太监洗衣服!你可要想好了,吃还是不吃?吃的话,我便既往不咎,还可以给你一百三十两银子,不吃的话,那你便做好一辈子待在浣衣司的准备吧!”
“姑娘未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