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公冶寻稷的话,萧宛织的脸色僵住了一瞬间,随即扯起一抹笑容,微微说道,“那依稷儿的意思是!”
公冶寻稷勾唇笑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抬起手扶着头轻轻思索了一下,看着萧宛织缓缓说道,“儿臣记得母妃有一个白玉手镯,就是母妃妆台上很喜欢的那个,儿臣看很适合绵锦表妹,母妃不入将那个赐给绵锦妹妹!儿臣看与绵锦表妹的气质很搭!”
公冶寻稷话才刚落,萧绵锦便猛地朝他看了过去,公冶寻稷却寻之无辜的浅浅一笑。萧绵锦不知公冶寻稷为何如此做,难道是为了维护自己吗?
萧绵锦想着心中升起一抹期待的希翼,不过霎然间便有被淹没了,心想着:贵妃娘娘如此讨厌她和她的母亲,恒王殿下作为贵妃娘娘的儿子又会好到哪里去,不过是涂一时新鲜罢了!想着,萧绵锦眼中的光翼瞬间陨落,还有一丝无奈与习惯的委屈。
萧宛织听到公冶寻稷要自己将那极其珍贵的白玉镯赐给萧绵锦,眼神有些微冷,嘴角的笑意立马僵住了,但是公冶寻稷既然提出来了,萧宛织也不好拒绝,只得吩咐云柳前去内殿将镯子取出来。
“云柳,去拿来赐给绵锦!”
而萧宛织不知道的是公冶寻稷便是打定了萧宛织无法拒绝才提出来的,看着萧宛织有些忍痛割爱的眼神便忍不住掩嘴轻笑了笑。
云柳很快将镯子取了出来,微微低头递到了萧绵锦面前,萧绵锦看了一眼上座的萧宛织,又转头看向满是笑意的公冶寻稷,缓缓伸出手拿起了那镯子。
“等一下!”公冶寻稷突然出身阻止道,萧宛织升起一抹笑容,以为公冶寻稷后悔了要将镯子拿回来,便是高氏,萧盈袖,李氏,还有萧绵锦也是这样的。
只见公冶寻稷一步一步走向萧绵锦看着她,萧绵锦也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
公冶寻稷从萧绵锦手中拿过那白玉镯子,那白玉透着极好的光泽,勾起一抹笑容轻轻说道,“我来给你亲自戴上!”
说着,公冶寻稷拉起萧绵锦的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给萧绵锦带好了镯子,只留下瞬间呆住的萧绵锦。
“很漂亮,这镯子很适合你!”
这一刻,萧绵锦抬头眼神直直地看着公冶寻稷,没有丝毫的避讳,眼神中充斥着她人生中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的炽热,这一刻,萧绵锦多么希望这样的幸福,这样的维护能够持续很久,很久,一直不要断却。
公冶寻稷缓缓放下了萧绵锦的手,勾唇一笑,萧绵锦这才从失神中回过头来,想起方才公冶寻稷亲自为自己戴上镯子,连忙说道,“谢恒王殿下!”
“都说了,叫我表哥就好,不必如此生分!”
公冶寻稷说着,接着看向有些愣住的萧贵妃,轻声笑道,“母妃您看,绵锦表妹戴着这白玉镯是不是很好看?”
萧宛织轻眨了眨眼睛,掩去眼中的不满,连忙笑着说着,“好看,真好看,稷儿眼光不错!”
而此时萧盈袖看着公冶寻稷亲自为萧绵锦戴上镯子,萧盈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蓝玉宝石的步摇竟然没有方才那么喜欢了,而且还有一丝丝嫌弃,竟然不管不顾对公冶寻稷说道,“寻稷哥哥可不能偏心,你也要亲手为盈袖戴上!”
高氏震惊于自家女儿的口无遮拦,恐怕萧盈袖是将盛华宫当成萧府,竟敢如此说话,高氏拉了拉萧盈袖的袖子,连忙向公冶寻稷赔礼笑道,“还请恒王殿下不要介意,盈袖她被我和你舅舅宠坏了!”
看来高氏是将罪责退到了萧谦身上,不得不说高氏的手段真是够高明的,萧宛织在宫里倚仗的便是萧老将军和萧谦,高氏如此说,公冶寻稷也自然不能说什么了。
“无碍!盈袖妹妹说得也对,既然是母妃亲挑万选给盈袖妹妹的步摇,便还是有母妃亲自给盈袖妹妹戴上吧,盈袖妹妹不会不同意吧!”
公冶寻稷微微皱了皱眉,接着缓缓说道。
萧盈袖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高氏急忙在后面推了萧盈袖一把,牵强扯出笑容说道,“盈儿,还不快去谢过贵妃娘娘!”
萧盈袖只能不情不愿地走到萧宛织身边半蹲下,委屈地说道,“盈袖谢过贵妃娘娘!”
看着萧盈袖这副样子,萧宛织立马怒气便上来了,但是还是勉强压住了,强忍着怒气扯出笑容拿起步摇为萧盈袖戴上。
看着这一幕,公冶寻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却又连忙抬头看向萧绵锦,轻声解释道,“绵锦表妹,你可要好好带着这个玉镯,别看这只是普普通通的镯子,却是上好的羊脂玉所制,最好的工匠细细雕琢内层的花纹,冬暖夏凉的暖玉,可是父皇赐给母妃的,你可要好好珍惜,不要辜负母妃的相送之恩!”
说完,萧绵锦和萧盈袖变了变脸色,而高氏一眼便看出这玉镯的不凡,心中怒气满满。
萧绵锦听完有些惶恐,连忙说道,“既然这镯子这么珍贵,还是贵妃娘娘留着吧!”说着,萧绵锦准备摘下玉镯。
公冶寻稷却连忙说道,“绵锦表妹便好好戴着吧,这玉镯虽珍贵却于母妃来说也不算什么的!”
萧宛织也只能强压着心中的不满,缓缓说道,“既然赏了你哪有收回的道理,你便好好带着吧!”
“是!谢贵妃娘娘!”萧绵锦屈膝行礼,脸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