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迎上去,玉镯又自动的飞来套入到她腕中。
这一瞬间,宋婉灵感觉到自己与玉镯有了牵连!
草木平静下,静静的摆立在庭院中,庭院中的石桌石墩依是那般古朴安静。
裙摆宽袖朝下自然垂落,额尖的碎发略有些凌乱,几缕翘起来,给在蒙神中的少女添了几抹娇憨。
她一手托着手臂,一眨不眨的盯着又恢复到似寻常之物没有灵气的玉镯。
随即身体中神识巡视过,宋婉灵大喜。
“灵力好纯净,原先以为每次突破再小心的巩固,已经再没有不稳的可能。
现在比起来,之前的灵力简直太过斑驳厚重,如今才是轻盈的滋味!”
宋婉灵心随意动,单手掐诀,葱白的指尖一点点的灵光闪动,很快法诀完成,水幕在空中隐隐地映照出来。
她再宽袖一甩,袖中有水剑射击而去,水剑与水幕不断的交击。
她眸中一点清冷的光辉闪过,剑尖宛若一道寒冬清冷月光,刹那间穿过方才与它不相上下的水幕。
再又在庭院中如同切豆腐般深深没入到地板下。
按照平日那一击,灵力铸成的攻击应当消失。
此时宋婉灵指尖微微一挑,那深深没入地下的水剑很轻松的就倒飞出来。
随即猛的在空中旋转,划在墙壁中,留下深刻的印痕,还能感觉到里面灵力未退。
宋婉灵回过神来,手捂住嘴唇,抑制住喉间的尖叫,不断的跳起来。
“不是错觉,这玉镯真的是我的机缘!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让我一身的灵力愈发浑厚,更是隐隐有所异变。
攻击力强大,修炼之路有所争斗,战力越强,那可是护命之法!”
猛地扑在柔软的榻上,宋婉灵就宛如寻常不过的少女,肆意的翻转着。
柔顺的法衣都被弄得乱蓬蓬,一头秀发更是凌乱,发丝在瓷白的小脸上缠绕着。
她咧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整个人都洋溢着激动欢欣。
片刻后她站起身立在床榻上,刚才还凌乱的衣裙瞬间就自动柔顺的垂落。
她再一转圈,刚严肃下来的神色又破功了,哈哈大笑起来仿佛一个小傻子。
那一离开宋婉月的院子,意识到以后她们再不能感情恢复如初的沉郁,被这等机缘替代的一丝不剩。
朋友、姐妹之情再重要,也抵不过修为、修行。
这却关乎她以后道途走得愈发顺利,这般天大的机缘得到,难不成她还要长吁短叹?
那可真是要老天降下一道雷劈死!
“爹娘我告诉你们、”
经过一晚上的调息,宋婉灵勉强平静下来,得到不小机缘但也不可高兴激动过头。
无论何时都得保持平静,否则怕是福祸难辨。
她背着手,一步步慢慢的走向主院,在大院中仆人并不多。
他们看到这般的小姐,都是个个朝边上退去。
他们的小姐是难得的慈善人,她都这般的严肃,可别是出了大事。
而在宋婉灵终于到了院中,走进去看到坐在桌边的爹娘,激动喊道。
“昨日你院中法阵皆启,我与你娘没有去探测。
后来你关了法阵,院中却是有灵力波动,我儿可是修为精进或悟得什么?”
宋父语气平淡的问道。
宋婉灵连连点头,张嘴就激动要说道:“爹娘我那个……”
“修炼途中,有些人信得,有些人信不得,你为人热情,我与你爹却并不害怕你善良过头从而吃了苦头。
做父母的了解你,你虽是热情,看着最是赤诚,但其实心里自有一套准则,我们很是放心。
但有些事是不管是谁都说不得,机缘或者秘密,你一人知晓便可。”
宋母目光含笑,语气却是从未有未的肃穆。
宋婉灵脚步顿住,目光有些愣怔,“爹娘也不可以吗?”
宋父点头,沉稳的目光注视女儿。
“爹娘哪怕是死也不会伤害你,但要知道这修仙界秘法诡术太过多,别说是我等只是筑基修士。
便是金丹真人,乃至元婴尊者也不敢说这世间的一切秘术尽在掌控,有所了解。
又或者哪日我与你娘遭遇迫害,临死前识海被搜,岂不为我儿招来祸害。”
“爹娘你们不要这么说,你们一定会好好的!
元婴尊者寻常不出,金丹真人哪怕是大门派也可以是一峰之主,身份贵重。
而筑基修士被尊称一声道人,哪可随意被杀,爹娘你们一定能够长命!”
宋婉灵焦急不已地说道,满脸的不赞同。
宋父宋母微笑点头,“好,不说不吉利的话。
只有灵儿懂得我二人教导便可,有些事不告诉他人,不代表不相信那人。
只是有些事,只需天知地知一人独知便可。”
宋婉灵神态郑重的打个稽首。
再之后她是在月光之下修炼,待日出东升,肩膀被露水沾染的湿润。
心念一动,淡淡的火气一瞬间在法衣上抚过,浑身暖洋洋的回到屋中。
略做巩固,基础必须稳稳的,再略做小睡,如此的一月时间过去。
感觉到竟有突破到九层的预兆,宋婉灵不敢再盲目修炼,感觉这日子太过乏味。
她离开宋家到坊市逛逛,走走停停,却是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宋婉灵脚步顿住,有些迟疑是上前还是直接避开,或者忽视了继续朝前走去。
想到上次之事,她终究对宋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