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提前交代过这位老中医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请出山的,所以交代戴妮珊见了人一定要客气。
戴妮珊上去跟老者打招呼:“傅老,晚辈是君寒的妻子戴妮珊,这位就是我的长子君若澜。”
戴妮珊招招手,saw推着君若澜上前。
当老者看到君若澜时,不由一愣,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激动:“您是,上……”
“咳咳!”君若澜握紧拳头,忍不住咳嗽。
老者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不再说话,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腿上。早前他那位朋友说,自己一个朋友的儿子腿受了伤,想让他看一下。没想到竟是这样。
“傅老,如何我儿还有恢复的希望吗?”戴妮珊担忧的问道。
傅钟灵反应极快,开口道:“进屋说吧。”
“哎,好。”
戴妮珊吩咐saw推着君若澜进屋,一行人跟了进去。
傅钟灵一个人住但家里却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大的客厅里书架上摆满了医书。墙上挂着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一身军装,肩上背着医药箱站在一群有上尉军衔的军人中间,笑的和气。
方婉瑜特别好奇:“傅老年轻的时候是军医,是跟着军队走的那种吗?”
傅老笑:“是啊,当年我军医大毕业就跟着部队走,一辈子就这样过来了。”
“那您一定经历过很多了?”方婉瑜接着跟傅钟灵闲聊。
傅钟灵:“的确经历了很多,援朝战争,国际维和,能去的都去了,见识了不少,也救了不少卫国而战的军人。”说话时,傅钟灵下意识的去看君若澜。
戴妮珊无心听这些没有营养的寒暄,她一心挂在儿子身上,急忙打断他们的对话,“傅老,您快看看若澜的情况吧。”
傅钟灵哈哈一笑,操着略微粗的声音开口:“别急,我这就看。”
他从桌上拿了一个小锤子,蹲在君若澜跟前,轻轻往韧带那里一敲,看到反应后,眸中的疑惑更深,傅钟灵微微皱眉抬头看向君若澜。
目光交接,君若澜开口问:“如何?前辈还有的治吗?”
他在暗示傅钟灵一些东西,傅钟灵不会不懂,点头道:“你这伤也有些年头了得让老头子我好好看看。”
戴妮珊正要走过来询问情况,不巧包里的手机响了。
戴妮珊无奈之下只能先出去接电话。
屋里还有一个方婉瑜,傅钟灵扭过头对方婉瑜说:“小朋友,老头子上了年纪眼睛不太好使,我眼镜在卧室里头,你可以帮忙取一下吗?”
“哦,好。”方婉瑜被傅钟灵支走,是剩下一个saw,君若澜开口:“你去车里把我给傅老的礼物拿过来。”
“是。”saw不疑有他。
等把所有的人都支走了,傅老眼眶通红,终于可以喊一声:“上将,好久不见!”
眼前这位正是c国国际维和部队史上最年轻的上将军君若澜。
“傅老,别来无恙。”君若澜微笑道。
“您受苦了。”傅老道,“当年老朽离开的时候您的腿并没有……”
君若澜突然蹙眉,伸出食指压在唇上:“嘘。”
随即,方婉瑜出来,手里拿着眼镜:“傅老,是这个吗?”
傅钟灵笑着接过:“是的,谢谢你了。”
戴妮珊出去接通电话,口气不善:“怎么了阴思慕?”
不好的口吻让阴思慕顿了一下,才开口:“妈,你们现在在哪儿?”
戴妮珊冷笑一声:“问这个干什么?”
“我可以过去吗?”
“哟,你还知道关心你老公啊,不用过来了,”戴妮珊拒绝了她,“你又不是医生你过来干什么!”
阴思慕被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好脾气到此为止:“君若澜是我老公,我关心他错哪儿了?反倒是我不知道关心他才是错了呢。”
“你!你强词夺理!”
屋外,戴妮珊和阴思慕吵起来,方婉瑜听到争吵声后出去,那时戴妮珊已经把电话挂了。
方婉瑜走过去问:“妈,怎么了谁的电话?”
戴妮珊气道:“阴思慕的,她说她要过来!”
“那您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大嫂了吗?”方婉瑜问。
“没有,我怎么会让她过来呢!”说完戴妮珊把手机放进包里,往傅老的屋里走。
望着戴妮珊生气的背影,方婉瑜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而后才跟了上去。完全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而被挂了电话的阴思慕在大街上气的没话说,还是先换身行头再说吧。
君氏财团董事长办公室
君寒私人电话响起,看到阴思慕的来电,君寒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接起:“思慕,有事吗?”
“爸,打扰到你了吗,我想问一下今天妈跟若澜去了哪里?”
“你不是在上班吗,这个时候?”君寒问。
阴思慕:“…啊,这会儿没事儿我就……”
君寒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笑了一下:“他们在岐山,给若澜治病的医生叫傅钟灵,傅老在当地很有名,你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阴思慕顿了一下,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好,谢谢爸。”
君寒看着挂断的手机,鹰眸里漫着一丝诡秘莫测:“产生感情了?”
saw回车里取东西的时候,发现君若澜的手机落在了车上,于是便一并取回。
进屋后把礼物和手机一并交给了君若澜,并解释道:“大少爷,您手机落车上了。”
君若澜接过手机,握在手里迟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