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事到底怎么回事,灵魂共用一个身体,可能吗?”
“可不可能,你陪朕去一趟碧瑶宫就知道了。”连若轩负手离开,连若晨忍不住心中窃喜,步伐轻快地跟了上去。
碧瑶宫
宁怡一脸端庄优雅而且十分得体的坐着,与平日的宁怡差得很远。
荷妃,也就是米语婷的姐姐,就是她让皇上赐婚么?
她的妹妹想做若晨的正室?做梦!!
“宁妃妹妹。”荷妃笑得很温柔,而且从态度上,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妹妹么?
宁怡轻轻掩嘴笑,“本宫跟荷妃的关系没有好到用姐妹相称吧?”
说完,她抬眼,很明显地给予荷妃不好看的脸色。
荷妃微愣,没有想到宁怡这么直接。
一时间脸色有点难看。
只是宁怡才不管她脸色难不难看,直接问道,“平时也没见你有空来我碧瑶宫坐坐,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说吧。”
荷 妃见她这样说,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视着宁怡的眼睛,“本宫这次特意过来,是想向宁妃你讨一样东西。”
宁怡平静地望着她,“虽然我们的交情到不了送你东西的程度,但姑且说说吧。”
宁怡开口主话都是带刺的,就算荷妃装得再怎么温柔贤淑,这会也有点坐不住了。
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将火气压了下去了。
“听闻宁妃你有一把‘绿音’不知可不可割爱?”荷妃轻语启口,但是态度便有些强硬了。
若是以前的‘宁怡’倒有可能给她,可惜现在的宁怡是绝不可能的。
绿音是若晨送她的心爱之物,向她讨,是找无趣么?
果然一听她这无礼的要求,宁怡脸冷了下来,冷哼一声,“绿音是我的心爱之物,怕是不能割爱了。”
“是心爱之物,还是心爱之人的物,难说了吧?”荷妃轻轻笑,“这东西,其实现在更适合本宫的妹妹了。”
宁怡手紧紧地攥紧。
皇上想要给若晨赐婚之事,果然是荷妃挑出来的么?
望着眼前这个威胁自己的女人,宁怡最后轻笑出声,“荷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些话,其实埋在心底更好不是么?毕竟,有哪个女人没有情窦初开过呢?”荷妃优雅地站了起来,“该放手则放手,不是么?给别人幸福,也让自己快乐。”
自以为是!!宁怡眯了眯眼。
她的意思很直接,就是要自己跟若晨不要再有牵扯。
可惜,荷妃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宁怡也站了起来,与荷妃只隔几个步子,然后唇瓣微张,“不可能。”
她的若晨,永远是她的,不会让,也不能让。
何况,若晨很清楚地表达过,他压根就不喜欢米语婷。
听到她这话,荷妃脸也冷了下来,“宁妃这样做,是想以后也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度过余生么?像皇上这样的男人,估计不会容忍……”
“朕是怎么样的男人呢?”连若轩的话不怎么带温度地传来。
荷妃听到他的声音,赶紧惶恐转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宁怡却是没有动作,只是傻傻地望着连若轩背后的连若晨。
似乎隔了千年般,又或是分离了一辈子,她忍不住眼眶的酸涩,泪在眼眶中打滚。
若晨……刚张口,声音未出,泪已先落。
连若晨震惊地望着激动得哭泣的宁怡。
连若轩则是睨了一眼哭泣的宁怡,抬手擦掉她的眼泪,“宁儿被欺负得都掉眼泪了,荷妃,你做了什么?”
一直呆在身体里的‘宁怡’翻了翻白眼,连若轩,还真的是会演戏啊。
明知道宁怡哭,是见到连若晨哭啦,还装什么装。
只是一听这话,荷妃便颤了颤,委屈地咬了咬嘴唇,“臣妾只是来找宁妃聊聊天,可能是说了什么话让她伤心了。”
连若轩沉吟一声,“起来吧。”
荷妃有些不安地站起。
连若轩看她一眼,然后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荷妃,你的脸色有点太白了。”
还不是被你吓的,‘宁怡’大喊。可惜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表达出来。
真是杯催啊,能看到,能听到,却就是不能说。
就像一个观众般,看着眼前所有的事情一幕幕的发生。
荷妃伸手摸了摸脸,“也许……是臣妾这些日子因为妹妹的喜事没有睡好。”
连若轩点点头,“嗯,这事朕也跟你说一下,关于赐婚,朕觉得还是以安亲王的喜好为准,你妹妹的婚事人选,朕会另外择选。”
听到这话,荷妃不敢置信地抬眼,直视着他,“什么?”
明明都到了下圣旨这一阶段了不是吗?
连若轩眯了眯眼,看着直视着自己的她,“还是你觉得,安亲王的喜好比不上你家妹妹的喜好重要?”
荷妃被这话说得脸色更加惨白,“臣妾不敢,可是皇上……”
“有什么话迟些再说,朕还有事要处理,先退下吧。”都说伴君如会虎,平日对自己很好的连若轩,这会这样,让荷妃都有些难受。
却是什么也不敢说,跪安离开。
“怡儿?”连若晨终究忍不住上前,轻唤她的名字。
宁怡眼泪直掉,“若晨。”
是宁怡,是失忆前的宁怡。
连若晨狂喜,上前就将想宁怡拥入怀中,却被连若轩隔开,“若晨,你是不是太冲动了一些?”
这个身体,他的宁儿也有份的。
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