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绝对不是馅饼,而是陷阱。
男孩小小年纪,但是确智多近妖。
他说话时看似漫不经心,但是眼睛却一直在悄悄打亮着树上的男人。
同时为了保护自身安全,不断的保持距离,甚至做出随时攻击的准备。
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笑得更加开怀,“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你现在有我可以涂膜的东西吗!”
看到男孩如此警惕,男人既欣慰又心酸。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书信,丢了过去。
“好好看看,就是想好了,三日后我会再来!”
男人声音未落,已经消失在了空中。
“你……”
到底是谁?又为什么帮我?
男孩一脸茫然捡起落在地上的心打开看到内容,瞳孔一缩。
不会!
这一定是陷阱。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可让对方图谋的呢?
男孩垂下眼睑陷入沉思。
东兴皇城一座偏僻的小院内,一阵微风吹来,一个身影落在了院子的凉亭内。
白然抬头扫了一眼,一脸不满,“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去了这么久。”
“我说你这个混小子懂不懂得尊老爱幼?”
“不懂!”
“……”
镜起被噎,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白然看到他脸色铁青,心情顿然好了不是。
“你一个人去办事,叫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也算是一种惩罚,我来的时候,姐姐可是说了这个人选非常重要,你确定那个九皇子是个好的!”
“不要忘记了有个词叫做利益熏心,就算你相信他的良心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你又怎么保证他儿子是这样的人,这个人选万一要是选错的话,对咱们极为不利!”
是的,刚刚出现在皇宫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经镜起。
而那个被欺负的小男孩是东兴的九皇子。
而九皇子的生母出生于江湖,曾经与镜起有过一段渊源。
那个出生于江湖的女子,豪爽,善良,坚强,最后却被情所困,进入皇宫后生孩子的时候被人所害,大出血而死。
手无缚鸡之力的九皇子,之所以能够在皇宫中安然长大,也是镜起一直在暗中照顾,甚至找到朋友,常年在皇宫中教导九皇子。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肠有些冷,记住了,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就像你姐姐一样。”
拜白然听到这话撇了撇嘴,“我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也是唯一的好人。”
“……”
这孩子一张嘴能气死人。
镜起也不与他争辩,只是静等三日。
东兴事情,林安全部交给了师傅和白然。
而边疆这边,已经全部准备妥当,林安也即将回京。
回京前夜,林安将手底下的人叫到了一起。
“刘副将,我离开后,边疆的事情全部交给你,粮草若是出了问题,也可以随时联系我,记住,我们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保护百姓。希望无论何时都不要迷失本心!”
“主子……”
刘副将身体一阵跪在了地上。
林安上前亲自将人扶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想着要为我父亲报仇,不甘心在维护着北唐的江山,可是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就算到了地底下也无颜见我父亲!”
“属下知道了!”
林安听到他不情不愿的开口,知道他没有想清楚。
他本来想多说几句,但无奈时间有限。
第二天清晨,烈日当空,万里无云,难得的好天气。
林安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盔甲。
那银色的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林妙雪有孕在身,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看着万里的冰雪,她目光深邃地看向远方。
希望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来这里,也是最后一次。
大军浩浩荡荡的向京城走去。
一路上林安对林妙雪体贴入微。
甚至几天到将玲珑的活全部抢了过去。
玲珑突然间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重要,连照顾林妙雪的机会都没有了。
宁泽看到小丫鬟一脸失落,不知为何觉得有那么几分可爱。
他主动上前搭话,“我说你这闷闷不乐的干什么呢?”
“你说呢。”玲珑瞪了他一眼。
“难不成是因为我家主子抢了你的活?”
“可不是吗,就算是战争结束了,没什么事儿做,也不能每天都黏着我家主子,吃饭帮着加菜睡觉,还帮忙脱衣服穿衣服,让我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这还不好,多悠闲呀,就是这忙起来,咱们两个哪有机会在这里闲聊!”
玲珑,“……”
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将脸转到一旁,明显不愿意搭理人的样子。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林安将林妙雪拥入怀里,细心的帮她盖好被子,听着怀里均匀的呼吸声,嘴角慢慢上扬。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林安全身紧绷,慢慢的叫林妙雪放到床上,他闭上眼睛,竖着耳朵听。
“有刺客!”
听到宁泽在外的声音,林安一个鲤鱼打挺下床,然后将刀拿在手里。
“杀无赦!”
寒风凛冽,林安声音如同万丈寒冰般,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藏于暗处的暗卫,迅速现身,将刺客杀的片甲不留。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宽敞的院子里尸横遍野。
宁泽拿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