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小月”房间里传来一道赢弱的妇人叫声。
“妈,我来了!”
苏小月进了房间,轮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字,廋!
“有朋友来了?”
“是啊。”
“男朋友?”
“不是啊,妈,他是新认识不久的朋友。”
苏妈妈抓着苏小月手,轻轻地拍着:“小月啊,妈拖累了你,我都听到了。这小伙子不错,喜欢就在一起,妈妈支持你,有没有钱不重要了!”
“妈啊,他真的是我的朋友,他还懂医术,来给你看病啦,等你看好了病,我就带你好好旅游一下!”
“有心就好了,我这病没有办法治愈,这几年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见转好,死心喽!只要你能好,妈妈就开心喽!”
“妈啊,试试呗,万一他真的有办法治愈你,希望总会有的。”
苏小月心中莫名的绞痛,妈妈不到四十头发白了一半,自我埋怨让她受尽了折磨,生活上的、亲戚朋友的白眼等等。
“来嘛,妈妈,人家都来了,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番好心意,看了又不用钱!”苏小月撅着小嘴,蹲下摇了摇苏妈妈的手。
“你啊,好啦,别摇了,推我出去吧……”苏妈妈点点她的粉额。
“这才对嘛。”苏小月绽放着笑脸,开心的像个孩子。
“阿姨您好!”
鬼一看见苏小月推着一个脸色苍白,头发半白的中年妇女,知道这个是她的母亲。
连忙站了起来,微微躬身打了一个招呼。
苏妈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剑眉星目,梭角分明,身材不算壮,但很结实,身高也够高,最重要的是此人一身正气,不娇不燥,难得。
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暗地里点点头。
“小伙子,坐,不用客气,这里是简陋了一些,希望你不要介意,小月,削苹果给人家吃,倒水啊,你这孩子,站着干嘛!”
“这里很好啊,干净清爽。来,阿姨,我先给你看一下再说吧。”
“哦,那行。”
“伸手给我。”鬼一把了一下她的脉搏,血脉瘀堵神经。
“右手给我。”
闭上眼睛,再次感受了一下脉搏的跳动。
“我看一下你的膝盖。”
“哦,好的。”
“感到一点的疼痛就说出来,”鬼一用手指在她的腿上一弹。
“疼!”
“这里呢?”鬼一在她的左右脚上关节、穴位上敲弹了一会。
“阿姨,你几年前腰间是不是受过伤?”
“你怎么知道?”两母女异口同声道。
“小月,帮忙把衣服拉起,看一下腰间。”鬼一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哦哦!”苏小月忙不迭失的答应。
“阿姨,这里有没有什么感觉?”鬼一点了一下她腰椎一腰眼处肾俞穴。
“没有!”
“好了,这不是中风,是无意中压伤了穴位血脉,阻塞了,压迫神经,才导致不能走路!”鬼一淡然道。
“不是中风?那么你能治疗吗?”苏小月又惊又喜。
“可以!你们信我就试一下。”
“妈?”苏小月望着苏妈妈。
“看着我干嘛?还能再坏?”
“那、那你试试看吧。”苏小月犹豫了一下,想问他治好要收多少钱。
“治愈好,你请我请顿饭就行了!”鬼一笑了笑,和苏小月对望了一眼。
“你这小伙子,不就是吃饭吗,以后来我这,阿姨弄几个好菜给你吃。”
“好,听阿姨话说那么自信,做饭菜肯定是很好吃的,我有口福了。”
“我妈妈做的饭菜那当然好吃了,好久没吃过了!”苏小月说着笑哭着。
“傻孩子,哭啥,苦尽甘来,这不,小神医说可以治愈,我相信他……”苏妈妈慈祥地看着女儿。
“我先洗一下手!”
“准备好,小月把阿姨衣服拉好,不要让其掉下来。”
鬼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酒精,在她的腰间擦了一片地方。
点着酒精给银针消了毒,手一晃,手中十多支银针已然插在腰间的穴位上。
苏小月清丽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惊字,她看过电视很多都是慢悠悠入针,从来没有见过下针如风,手一晃就进去了。
接着看着他的手如鬼魅般,在银针上或弹或捻或提,开始还能看清,后来他的手只剩下一道残影。
他才几分钟时间,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鬼一右手拇指一点酒精,打火机点着了手指,迅速在银针上一套。
浅蓝色的火苗顺着银针往下落,然后没入穴位之中,如是这番炮制,等施展完这套叫炙天九针之后,手一挥,收回银针。
近半小时,他的衣服都湿透了,额头、鼻子、满脸都是汗水。
“好了,连续施三天针基本就好了,剩下的补补身体运动一段时间就彻底告别病痛,现在你还不要站起来,不过,你可以感受一下……”说完坐在木沙发上盘膝打坐,他要恢复一下元气,那套针法三次耗尽气息,又经过三次补充,身心依然疲倦。
“妈?”
“嘘~进房说……”苏妈妈把手指放在嘴唇做了个闭口的手势,指了一下房间。
关上门。屋内,两母女抱头哽咽难言,泪水无声无息似涓流,却泪中带笑,原本苏妈妈眼角的皱纹好象亦淡了好多。
“小声讲话,不要吵着小伙子,看他是在运内功,会走火入魔的啊~”
苏妈妈内心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