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先生看了一下这个人前装作好色,背地却与表面相差甚远的主家,与之相比的是他的儿子公孙止、公孙辛,前者像一条腹蛇,后者是两条色龙,不是色虫。
“大势开始了变化,公孙大人要及早行动,时不与我,机不可失,否则一旦士人大量涌入秦国,恐怕以后大人的处境会相当不妙矣!”
茅先生将短须扯了扯,语重心长道。
“止儿,酙酒啊,愣着做甚?哼!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能否长进点,见个女人就魂不守舍,再是如此,以后每月家里的月奉减少九成!”
讲到最后,用力一拍木案几,声门提高,双眼冒火。
“啊,不是呐!父亲,孩儿刚才想着一些事,走神了,还请父亲大人见谅!”
公孙止被他老爹一喝,猛地絛惊醒了,削减家中月俸?
那可不行,魏商人开了一间酒肆,侍女美女如云,那些小娇娃,又白又嫩!
要不是今晚被他扯着议事,早就拥着小美人颠鸾倒凤、几翻**了。
刚才他老爹两个身披薄纱风骚无比的侍女也让人眼热,心内正歪想着能拥双美入睡是多么的惬意啊。
“想何事?”公孙贾双眉一动,面上乌云密布。
“父亲,趁早下注,那个华小三,交好于他!”公孙止灵机一动,定下神来。
“哦?如何交好?若然随便找个籍口想糊弄过去,怕是一成的月奉也没有,想清楚再讲!”公孙贾阴沉着脸。
“辛儿曾见过,那个华小三,出入簇拥著大批美女,他年少骤然得高位,然犯了年轻人的通病,喜欢女色,咱们就投其所好,奉上美女,父亲以为如何?”
公孙止越说越觉得此计甚妙,眉飞色舞侃侃而谈。
公孙贾扔了一块羊骨头进了铜盘中,熊熊炭火滋滋冒着黑烟,卟声骨头炸裂。
“唔!茅先生以为如何?”公孙贾不置可否,沉声问道。
“可以一试,才子美人,若然是搭上此子,驸马加王师的身份足以让大人安枕无忧,君上那边肯定会防备大人,事因以前和上大夫过从甚密,现在靠近华小三不失为一着奇招也!”茅先生说完小呷一口美酒。
公孙贾思忖了一下:“华小三会收?收了会相信本官?”
“收与不收,先示好,他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君上对其可谓言听计从、信任有加,几次登门造访可管中窥豹。
此次长公子算是出了一条好计谋,以区区美女就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茅先生自信地分析道。
“呵呵!”公孙止脸上洋溢着喜悦,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了赞扬。
“唔!也好,明天你带着轻云与蔽月看机会献给他。”公孙贾对儿子道。
“不是吧,父亲大人,你也舍得如此娇艳尤物?还有她们你没玩过?”公孙止吞了吞口水,大叫可惜,他看着也小腹处一阵火热。
“蠢货,两个女人罢了,古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就怕他不吃。
还有你是不是以为为父像你这样蠢饨,会把两个残花败柳献给他?这是结交与他还是侮辱结仇与他?”
公孙贾被他气着,真的想给他几大耳光子。
“那、那父亲你刚才不是说叫她们去暖床吗?”公孙止呆了一下。
“那个真的是暖床,特么的你以为为父像你?整天就知道啥胡搞,滚滚滚,见到你都生气,不把此事办好,你滚回封地侍候农桑!”公孙贾大怒训斥,怎地生了这么一个废物。
今夜,很多人都是不平静的,新君嬴渠梁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因为有兴奋、期待、慨叹几种滋滋味在心头。
而小三儿也不平静,这群小妮子居然把他暖枕小娇妻拖去了玩着九宫木,自作孽,活该,很久才迷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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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一大早,小宝儿踹门了。
打开门,小三儿看着她探头探脑,又好气又好笑:“小宝儿,你这又是干嘛?”
“人家的九宫木呢?拿来叭。”小宝儿伸出小手,晃了晃。
“晚上给你,现在那有!”
“那你赶紧去做耶,愣着干嘛吔?”小宝儿推了推他。
“小宝儿,我想把你绑起来,按在地上当抹布,一大早,扰我大梦,还动手,反了你了,你这小丫头,今天我就……”小三儿挽着衣袖,恨恨道。
“再见,大叔……”小宝儿见势头强劲反弹有力,一溜烟不见人影。
“像个小兔子,溜的挺快!”
小三儿伸了一个懒腰,在后花园打了一套热身运动,打了一半下起了小雨。
吃了早餐,带着西门赶去工匠署,想了好久才决定设计了一个呆萌可爱猫耳美少女,一个小白兔耳,一个小狐狸耳,红、蓝、黄、紫、缘、粉六色,刚开始和那个工匠讲还以为粉色没有,经他一说才知道把一些红中的蓝用一些似硝类石粉加入就可以中和掉,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今天只能做好一个,交待做好送上门,他就去了天然居。
上了三楼密室,嬴乐公主这段时间都不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咋回事,好久没见依人,怪想念这可人的小妮子。
“西门,拿坛至尊醉仙人,上鼎野羊肉,上炭盘,设烧烤架……”
“哦,公子……”西门大官人听着开餐,登登登飞快跑去安排。
“这夯货,也不怕把楼板踏碎了!”
很快,一切食用摆设好,西门熟练地开始了烧烤,而小三儿边吃着羊肉串,边想着国库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