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大吃一惊,手中的羊肉掉在木案几之上:“王师,绝无此事,我可以对天发誓,无论是老君上还是新君,我父都是忠心耿耿。
以前的事情实属污蔑,上大夫甘龙乃众臣之首,处理政事的时候难免多次聚会,是有些人不甘我父得君宠,背后中伤,这个小人!”
公孙止慌慌乱挥手,解释同时还骂人。
“哦,你指的是谁?”小三儿轻拥着蔽月的腰枝,轻呷了一口她递上的美酒,这小妖精,含羞答答的,想魅惑本公子。
“中大夫杜挚,肯定是他!”公孙止咬着牙齿道。
“咦,奇怪了,你父爵位比他还低,为何反过来中伤你父?岂有高位妒忌下位者?”小三儿没有认同他,反而觉得很奇怪,这不合常理。
公孙止面色犹豫不决,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公孙兄,当墙草两边摇摆是没有好处的,你父亲的为人处事方式已经过时了,难道你就想一世当个二世祖?
时不待我,机不可失,等到了你们想清楚的时候,你家的权势早已烟消云散了!”
小三儿没有强迫着他说,想两边下注,那有这么爽,想左右逢源,可以,当个小史官吧,长史乃君王身边重要的机要秘书,不是心腹之人绝对是要撤掉的。
公孙止听着心惊肉跳,难道君上准备好换人?一咬牙道:“王师有所不知,杜挚乃甘龙的学生,亦是老世族的一员。
但一直从老君上开始,我公孙家都在君王身边任长史,而他杜家一直想成为君王近臣,然几十年来也没有谋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