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依萝和三郎真的化为了青鸟嘛?”蔽月妙目通红,可怜兮兮望着他。
“或者是吧,你可知这美人恩是何解?英雄又是何解?”小三儿为了分散她们的注意力,提出了个问题。
“知遇之恩、信任之恩!”轻云想了一下道。
“尊重之恩、不离不弃之恩!”蔽月接口道。
“没错,这几恩对时常受人嘲笑、奚落的萧郎是多么大的鼓励?”小三儿叹息道。
“英雄呢?”小三儿又道。
“人家不知道啦……”轻云、蔽月想了想道。
“王师,这个我知道是何意思!”公孙止正色道。
“哦,讲来听听?”小三儿惊讶道。
“英雄或者枭雄不会让心爱的人受到了委屈的,除非是不爱,否则面子何在。
而萧郎从一开始的贫困潦倒,受到了依萝的恩,披荆斩棘最终到就高官,何尝不是一个英雄?
所以最难消受美人恩的美人并不一定是指美人,而是指深情,英雄为了深情不要江山也不是没有,比如周幽王与褒姒!”
公孙止信心十足,话毕已然又一爵酒尽饮。
小三儿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小胖佬,见识不差,至少有一定的眼光,老世族的人果然还是比普通人要聪明。
这样子的美人恩放在现代,有更好的诠释,富小姐爱穷小子,白眼,不服,打拼,成功,不离不弃,终于花了九块九。
“可世人不是指责一个是周幽王昏庸,一个是红颜祸水么?”小三儿反问了一个问题。
“呵呵,以王师之远见,这事当真如此?”公孙止把问题交回小三儿手上。
“难说了,事过境迁,真与假都掩盖在历史的洪流中。
历史最终书写在胜利者手上,简单分析分析。
得益者是谁?是书写那群人啊,不写臭敌人,岂不是自已是坏人?
普通的平民百姓又知道个屁啊?上面怎么讲,下面只能相信。
单说纣王时,暴躁如雷的性格应该是有,适逢天灾**,朝中派系斗争诸多因素结合,成王败寇,没啥好讲的。
周幽王被外族入俊侵,到底是有人勾结串通也不得而知。
始终觉得败了江山社稷那么大的帽子盖在一个女子身上是否太过了?
那些位高权重的人盘根错节,真的很好杀?谁家没私兵死士?君王真的不怕守卫的士兵一剑了结他?”
小三儿认为昏君更多的是争权夺利的泼脏水,继承者固然是英明君主,但英明君主不代表手段不毒辣。
大乱后为什么会大治?多是因为空出了大量的土地。
然后呢周而复始,朝代更迖由此而来。
“王师不愧为王师,精辟的分析!一个女人能败江山,真的笑死人!”公孙止抚掌大笑。
轻云、蔽月散去了妩媚,目光灼灼望着小三儿,对他的言语道断深感叹服。
“公孙兄,送你一句话,莫要做风中柳,否则你会后悔的,我言尽于此!”小三儿没有看他,自酙自饮。
“王师请放心!我……”
公孙止还没有讲完,楼下传来吵闹声。
楼下对峙着两帮人,一帮是酒保、胖掌柜,一帮是以甘承为主的二世祖及一众狗腿子家奴。
“掌柜,休要多管闲事,她又不是你们天然居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卖唱女子,何必和我等过不去?”
甘承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用手指指着肥掌柜的胸口。
“对啊,你它马的想找死?在这叽叽叽歪歪,我们的甘少爷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一个二世祖鼻孔朝天,一脚踏上木案几上。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们的承少罢,以后的日子富贵荣华享之不尽,用的着抛头露脸,赚几个小钱么?”
公孙辛看着眼前妸娜动人的娇俏可人儿,亦被她迷住了,可惜给甘承走早一步。
“小娘子,难道你看不上甘少爷?那我孟俊如何?只要你从了我,保证你乐的每天下不了床。”
孟俊双眼盯着允姒的挺拔双峰扫来扫去,嘴角渗出银邪的笑声。
孟俊乃孟族长之孙,和甘承等同为二世祖的领头人物。
“你、你们都走开,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允姒惊恐地望着这帮世家子弟。
“诸位公子,莫要太过份,若然君上知道尔等强抢民女,恐怕不好收尾啊!”允佑拦着他们,义正言词道。
“老家伙,你那只眼见我强抢民女?我是娶她为小妾,休想血口喷人啊……”甘承阴阴笑着,望着允姒那双目泛着强烈的**。
“强抢民女也说的那么新鲜,我它马的真的是服了你!”
“那个狗杂种在说话,它马的给老子站出来!”甘承回过头来,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敢捋本公子的虎须。
“嘿,你这小杂种,那个裤衩没绑好……”
一个二世祖还没有讲完,人被打飞向半空,砸向木案几,把上面的铜盘、酒觥、饭菜、酒坛弄碎了一地。
二世祖倒在地上,一张口,哗啦,吐了一大口血,血水还带着十几个牙齿。
他惨叫一声,指着小三儿“哝……赶……大我?……鹅……是乞氏……耳共只……”
小三儿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到了甘承面前。
甘承看着一个身穿紫色大披风的年轻人走到面前,他并没有见过小三儿,所以也不认识。
看着他打飞了西乞氏的二公子,又站在他面前,声色俱厉道:“你想干啥?你可知道刚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