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儿噘着嘴,走回座位时,小脚丫一脚踩在正忘记了爹娘的小三儿脚面上。
“嘶!”小三儿嘴角抽搐了一下,差点叫了出来,这小丫头片子居然还碾压了几下,虽然说不是高跟鞋,十指疼归心,这小小的暗亏吃定了,还得忍着不能大呼小叫,流年不利,这小祖宗打不得,骂小女孩也失风度。
想到此又皱着眉头,她的病可咋整?看来有空得专心研究一下血型才行,用啥方法好?……
“公子、公子……”
“先生……”
“喂喂……大叔……”
“哎……”费子衿推了他一下。
“干啥?”小三儿茫然道。
“愣着干嘛?这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哦,那接着说,话说卓文君与司马相如一见倾心,两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等等……”小宝儿叫停了他。
“大叔,你描述一下呗,总是不可描述!”
“你确定?”小三儿吓了一跳。
“不要——!”好家伙,其它人娇喝道。
“小宝儿,这些事你私下向子衿姐姐讨教,知道麽?”
“呸!”费子衿闹了一个大红脸,脸上像块大红布,忍不住偷偷在他腰间一扭。
“咝!”小三儿暗吸一口凉气,脸上肌肉猛抽。
缓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道,清了清嗓子悠悠道来:“话说年復一年,日复一日,当年的什么生死与共,山无棱、海无水,天地崩,乃敢与君绝,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不见你一面茶饭不思等等的誓言忘的一干二净。
加上官场得意,阅美女无数,竟然产生了弃妻纳妾之意。
曾经患难与共,情深意笃的日子此刻早己一去不返。
哪里还记得千里之外还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
文君独守空房,过着每夜孤单对月幽叹,每日眉头深锁,庭院清冷寂寞的日子。
冬日寒风冷咧,一轮斜月安躺在雪山上。
她坐在昏暗的油灯下,幽幽一叹,落下一串晶莹剔透的相思泪,托着香腮写了一首《白头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