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珊卡壳,脸色浮现出一丝不自然,但是她还是梗着脖子问道,“那上课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突然吓我?还给画那样的一副小人图?”
应然诧异,“我什么时候吓你了?明明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好吗?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上课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是脏了还是有花?我是个男生,你这么赤果果的盯着我瞧,难道我不能稍微动一下吗?还有那副画……那明明是你画给我呀,我只是回了你提议的道歉请客吃饭而已……”
慕澜珊被应然的逻辑搅的晕头转向,可是听着他说的话,又好像句句有道理,句句都是那么回事。
那她为什么……在课堂上的时候快被气炸了?
现在的慕澜珊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