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珊:‘他要是能抓得住我,我喊他爹。’
404:【我还有一件事听不明白的。】
慕澜珊:‘说说看,看我能否为你解惑?’
404:【你的人设早就崩的连边儿都挨不着了,为什么他们两个都没有怀疑?】
慕澜珊:‘你说这个啊?真想知道?’
404:【求你了~!宿主~!】
慕澜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当然是我崩的理所当然了!’
……
慕爸爸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劲儿来,手指和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你们两个结婚了?”
应然对上他的目光平静无比,既不像仇人,更不像亲人,仿佛只是个平平常常的陌生人一样,“是的,岳父,我们两个领证了。”
“你!”叫我什么?
慕爸爸猛的捂住心脏的位置,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手指不断的指着应然,颤颤巍巍,目光中有慕澜珊看不真切的伤痛感。
慕妈妈反应最快,在旁边迅速撑住了慕爸爸,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老慕呀?这是怎么了?要不要上医院啊?”
她的声音中也挂着颤抖,手掌不停的顺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平复心情。
“爸爸!”
“爸爸!”
慕澜珊和慕澜庭反应过来后也焦急的喊出了声。
宾客很多,而他们慕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自然已经有人开始注意这边的情况,
慕爸爸深吸了一口气,站直自己的身体,轻轻的拍了拍慕妈妈的手背,“没事,你不要担心。”
应然微微伸出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收了回来。
慕澜珊自然也清楚的看到了应然的身体反应,默默的退回到他身边,左手挽起他的手臂,小小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青筋暴起的拳头。
“还好吗?”她说话的声音很小,离的应然很近,几乎只有应然一个人听得见。
在外人看来,就像他们两个如胶似漆粘着一般,说着悄悄话,不愿意分开。
慕澜庭另外在慕爸爸的另外一边稳稳的扶着慕爸爸的胳膊,目光却直直的盯着慕澜珊和应然。
看两个人亲密耳语的样子,恨不得上前把二人从中间撕开,让慕澜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到底他是谁。
慕爸爸已经缓了过来,看着周围微微环在一起的人群,和小声的呓语,深呼了口气。
“澜珊,有空把他带回家看看吧,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既然已经领证了,就好好过日子,多带你老公回家看看,慕家永远是你家。”
这还是慕爸爸对慕澜珊少有的温柔和睦,众人一见没什么炸裂性的新闻,只是慕家二小姐偷偷跟别人领了证,也就不在意慢慢的都散开了。
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认识应然的,应然是谁?白手起家,近几年拔地而起的新秀,比慕家大少爷还有手段和想法的人。
如果这个时候能攀上他……那以后的合作岂不美哉?
就这样,更多的人甚至都在等着人家岳父岳母大舅子和闺女女婿谈完话之后好上前恭喜一番,好能跟应然攀上线。
毕竟不管攀上应然还是攀上慕家,几乎都稳了。
这次吴家婚宴的邀请函买的可不亏,不管攀上哪家,对这一批人而言,都是赚了。
慕澜庭看着周围假装谈话却不愿意散开的人群,唇角有些近乎嗜血的勾了勾,“是啊,澜珊,有空带‘妹夫’过来家里玩,咱们家好玩的地方多着呢!你说是吗?澜、珊?”
慕澜珊的身体没由来的痉挛了一下,但是她压制的很快,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哥哥,你的游戏方式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你愿意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但是我不愿意玩了。”
她说话的时候牙齿还在打着颤,这具身体对慕澜庭遗留下来的问题实在是太严重了。
这具身体怕他。打心眼儿里怕他。
每次只要慕澜珊一犯错,慕澜庭就会把她关到一个小屋子里,告诉爸妈,他们两个要去旅游一下。
实际慕澜庭把她关到了一个自己买的小房间里,而且这个房间,就在慕家旁边。
说是玩游戏,不过是慕澜庭他一个人在玩,他会给慕澜珊吃一种放大疼痛感管的药,然后在她的身上刻下他的名字。
每次刻完之后他都会无比温柔的替她处理伤口,神色缱绻,让她在身体的剧痛中感受一丝丝温柔的意味。
但是慕澜庭涂的药,却是比直接刻字的时候让慕澜珊更加来的痛苦。
慕澜珊的身体上有两处有他的名字,一个地方在脚腕,一个地方在胸口上方接近锁骨的位置。
每次他刻下字后都会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热气喷洒在慕澜珊的鼻尖,语气疯狂中带着缱绻,“真想把澜珊身体的每一寸都刻上我的名字。”
这才是慕澜珊恐惧的源泉,她对那个小房子的感觉永远是冰冷恐惧,对慕澜庭的感觉更甚。
原本的剧情就是慕澜庭在那所小房子里进行了一系列的“高端操作”,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刻上了他的名字,说她永远只能是他的。
慕澜珊现在想想剧情,都觉得慕澜庭恶心无比。
厌恶的看了一眼慕澜庭,这个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败类,竟然在这么变态的情况下都没有碰过慕澜珊,最多只是躺在她的身边,抱着她睡一觉。
第二天以后会心情很好的喂食慕澜珊好吃的饭菜,带着她晒阳光,替她梳洗,她替描眉画眼涂口红,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