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死了,怎么会就被人打死了呢?”
“这事儿我们也不清楚,就只道听途说,是听说是被人打死了那会儿大家伙儿心里可还。有些着急,担心了,这人死了,可就没人问着刘矩要债了,要是叫那个小子阴差阳错给逃掉了这笔债的话,那以后可就少了一个很大的把柄了。”
“但是大家伙儿都看得明白,这件事情是终究不能善良了,况且公子出面一定就是大刀阔斧的大手笔,听说那个债主虽然死了,但是欠的债官服确实不可一笔勾销的。而且这里面又牵扯出了另一件事,原来那个债主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其实对方也是别人的手下也是别人手里面的人,他手里面的资产也是,其实拿的是别人的,所以相当于这个战术死了,刘巨其实依旧欠着钱,而且那数目是不变的,只不过债主又换了另外一个罢了。”
“但是这事儿终究是说的不好的。毕竟那个牛妈之前在咱们家还是个有体面的婆子,所以这就是自家米菜饭的事儿,自然不能家丑外扬,所以这件事情的。影响当然是越小越好了,于是公子大刀阔比的直接就将对方的那些资产全部买了过来,这一下留句,这小子就变成了。欠的是自家主子的钱了,他又是奴才,所以这辈子可都是还不清了。”
常平皱着眉,听着叶桃的话,想着岳文裕的大手笔。
这手笔可不所谓不大。对方欠了钱就直接买了过来,这下债主就成了自己了,不仅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变成了自家的事情,别人就是想说到什么,也不能说到了。
“那后来又怎样呢?”
“后来呀,后来就是咱们公子的事情呢。”说到这里,叶桃的脸上笑嘻嘻的。
成平。这下就知道后来的事情一定就不像前面这样严肃了,于是常平也难得笑了笑道:“叶桃姐姐可就别再卖关子了,快快说了吧。”
“后来公子就特地过来了一趟给刘矩和梨双丫头说:‘这外面的事情虽然是了了,但是这件事情是他一个人呆下来的,所以这件事情其实还算是并没有化解的,况且众目睽睽之下,自个儿变成了两人的债主,所以这两人要还债的可就是大公子了。但是呢,这债又只是他一人的,梨双虽然说是他的妻子,但是终归是不能和他一同还债的。咱们岳家公私分明。”
“这是这小子自个儿捣腾出来的事情,跟他妻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公子说了,刘俊宇是咱们家的下人,是签了死契的,所以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了,所以这辈子还得为咱们家做事,而且拿不了一分的报酬。”
“而梨双就不一样了,虽然说她嫁给了刘矩,但是她的卖身契却是活的,而且还是在夫人的手中,换句话说,那卖身契其实也就在公子的手里,公子若是一句话要放了她,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况且刘矩现在捉襟见肘的。又是戴罪之身,一切就只能看着他的妻子了。而且公子说了,每月定时定量给他发月钱但是这其中要扣一半是还给岳家的,所以说刘矩现在只能自个儿拼命干活才能养着自个儿这张口。”
“而且工资还趁机将丫头掉到了自己的书房来服侍,这种书房的差事一向都是比较轻松的,而且又是服侍主子,所以月钱都不会差。”
“但是那小子肯放人吗?”常平虽然知道如今梨双已经出来了,但是还是为当时的情况捏了一把汗。
“你想的没错,虽然说当时这是公子的吩咐,但是听说刘矩那小子还是闹了。。。闹腾了好大一番,但是终归还是抵不过现实嘛。他欠的数目太多了,当时那人可是去官府备了案的,这回转移到了公子的手中,若是他一个说还不起。或者说不愿意还的话,那公子就直接可以送他到官府的大牢里去吃吃牢饭了。”
“而且公子也说了,离双在他书房里做事,拿的月潜也可以算在他还债的数目里面,所以就算刘矩不愿意,但是为了他自个儿的前途,为了他自个儿活命,还是得放他妻子出来呀。”
“所以说公子到底还是将梨双,那个丫头给救出来了,如今虽然说俩人还是夫妻,但这会儿梨双的身份可就不同了,他可是公子书房里面的姑姑了。从前那个姓刘的小子不过是仗着他妈才能在他自个儿在家中颐指气使的为非作歹的,但这会儿在他这自己可是成了吃软饭的。他自己可没什么能耐,一切全靠着梨双芽头的月钱。”
“若是他还想像从前一样将丫头居在自己的家中,对她打骂什么的,那可就是自毁前程呢。这会儿自然若是没有丫头的月钱,他自己恐怕早就去官服的牢,里面乖乖的待着了,也多亏了是这个丫头,所以这会儿则他就只能忍气吞声了,梨双丫头可算是扬眉吐气了,虽然说一个月的月钱都拿去补贴这个不成器的,但是好歹是本公子的房间里面做事,而且公子一向又有些照顾她,就算那个月的月钱被拿走了,但是随便赏她点儿什么东西,她还是能够补贴家用了。”
“这么说,公子这一招可真就是釜底抽薪了。”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常平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叶桃也笑着说:“可不是嘛,虽然说如今的情况已经好了起来,大家伙儿也都是清楚梨双这个丫头从前的性子的,如今她在公子的房间里面做事,可是羡煞了多少旁人,但是她自个儿却十分低调。况且公子一向也十分照顾她,所以她也算是顺风顺水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