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思维已经开始行动起来,所以公主并不是需要去担心自己的侍卫,同时在抬脚的同时又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还在想着姐姐是怎么管奴才的郡主?姐姐,怎么管奴才的?不管他管的好,或许管的不好,都没有办法改变现在的情况了。现在首要之急就是自己要怎么应付外面那个奴才?
而且说不定还不是一个奴才是一群奴才。
“本宫有叫你们进来吗?你们这个宫中的奴才就是这样当差的吗?”公主一时间想不打办法,就只好充分发挥自己可以无理取闹的特权,都说权力在手,不用白不用,何况自己还是能够轻车熟路就驾驭这种应用方式的。
这种方式的精髓就在于,永远没事找事,最好是能够将本来就没有的事说得一团糟,或者对本来就有的事视而不见,或者是极力的否认。
公主又道:“外面没人吗?没听见本公主的问话吗?”
大概外面的人没有想到公主的第一句话中的意思是并不像被任何人打扰,于是一般人听见这个话,当然就会敬而远之,但是公主又紧接着说出了第二句话,这个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又是要下面的奴才们表示自己的存在,最好是能够合上主子的意。若是一般的奴才,自然心中就是敬意,这个主子究竟是要自己呢?还是不要自己呢?
但是外面的掌事嬷嬷是极为清楚主子们的心思的。
其实这种情况大抵就是主子们的心中不痛快了。但是主子心中的不痛快啊,总是要找地方发泄的。可是即使是一个主子的心里不痛快,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拿奴婢们出气。所
毕竟奴婢虽然是奴隶,但是好歹也是一个人。尽管主责再是主责,再时人上人,但是也没有随随便便打骂的目的。
但是主子毕竟又是身份要高一等的。所以奴婢呢,遇见这种情况,当然就只能忍气吞声了任由主子发泄了,或者是主子再怎么使小性子再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奴婢们都得照着去做。只是要做出来做的样子来,不然主子就会更加生气。
而且这种组织提出的要求。一般来讲,还不是一个。或者是有很多个一时间根本就无法一次性就办到的要求。
毕竟也是曾经伺候过太后的人,某某觉得自己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如果连这种情况都应付不了的话,就要白白辜负太后的嘱托了。
于是嬷嬷在门外面低声下气地说:“回禀里面的两位主子,可是要有时间来用晚膳呢?”
主子也是人,是人就得吃饭。
就算什么要求都会拒绝,但是这主咋不能连自己的饭都不给自己吃吧?没见得这样,心情不好,还要这样来折腾自己的主子。陌陌的声音虽然听起来低声下气的,但是面试的神情却是坦然自若的。甚至可以说有一种非常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但是嬷嬷问出了这个话之后,里面却久久没有声响。
这时候馍馍的心中有些奇怪了。里面两位主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见传茶呀什么的?更是连下面的人都不知道,公主来了。这两位主子怕是在里面做自个的事情,而且不想让这些奴婢见到呢。
这么说,里面的主子不仅有可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或者说里面的主子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下面的人说里面不宜有闲杂人等?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就是嬷嬷心中的猜想。
的确,很有可能,毕竟哪个主子的身上没有一点私密的事情,而是像是郡主和公主这样的角色,虽然一直都是一个公共的角色,每日两位主子的贴身丫鬟连主子的xiè_yī亵裤都知道什么款色和样式,但是这个人心到底还是隔着肚皮的,但就是下面的一个小丫头,都说不定会有一肚子的坏水,更别说是这种人上人的主子。
嬷嬷的心中一时间想得明白,于是也不等里面的人回答,就转身问了自己身后的一个丫鬟:“可见这公主是什么时候来的?可有叫人上去伺候。”
那丫头估计是少了调教的,听见了嬷嬷这样的问话,还敢伸了伸舌头,说:“嬷嬷,咱们所有的人都在这儿呢,并没有人知道两位主子再里面做什么、”
嬷嬷一听这个话忍不住就怒从心起,说一句老实话,嬷嬷自从在太后的手底下当差之后,起初未免还是人多的,所以有些丫头用得就不顺手,虽说当今太后是一个淡然的性子,但是太后的权力还有太后宫中的下人的权力还是在手上,于是在嬷嬷的调教之下,饭食瞧着不伶俐的丫头,都有严格而周密的训练,叫他妈呢成为一个能够让主子用得顺手的工具。
而且嬷嬷她自己手底下的人就更是精挑细选不说,说话做事更是有一番太后宫中人的气派在,哪里像这个小丫头一样,一张口就说了一句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竟然说她不知道两位主子在做什么!
贱人!
她这么一说难道别人不会以为她问的是两位主子在做什么吗?
她一个奴婢,哪里来的胆子和资格问里面的主子在做什么呢?
这个丫头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长到狗脑袋里面去了吗?
但是尽管嬷嬷的心中十分愤怒,但是常年作为奴婢里面的高等人的气度让她很好地保持了脸上的淡定的神色,这种隐藏,一般人都看不出来,更别说是这个时候她身后的一个说话冒冒失失的小丫头了。
于是嬷嬷问道:“并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两位主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