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琉这话说得很是有道理,燕染如何如今和岳文晔是真的好得跟蜜里调油了一样,这两个人天天形影不离的,虽说这京中的风俗是男女之分是十分清楚的,但是这两个人像是心里面都没有什么计较,对于这种事情丝毫不在意,尤其是在燕染受伤了之后,岳二公子痛定思痛,决定将照顾燕染作为己任,虽说一方面被燕染压榨,但是在照顾燕染的这个方面,还是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责任。
不过话是这么说得,其实燕绾也没有怎么看见过两人究竟是怎么相处的,大概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今日的天气晴朗,适合出行,当然这个出行也只仅限于在岳家。
不过燕绾也暂时没有要出门的打算,至少要先将这里堂而皇之的摸清了,毕竟也不知道燕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自己会在这里住多久也是说不定的事。
一路上没有看见多少仆人,但是这里的气氛确实十分宁静的,宁静得都有一些一板一眼的味道,大概那个管家也是一个御下极严的,所以这个岳家被管家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虽然都是岳家,但是这个岳家确和闵城的那个岳家看起来还是不同的,闵城的那个岳家有一种老旧而陈腐的味道在里面,那是一种多年不变的规矩在起着约束那个房子里面的人的作用,恍然间就有一种叫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虽然在闵城,岳家的建筑也是巧妙而有趣味,但是这些东西毕竟都是一个死物,在一个没有生气的主人的管理之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动人的。
但是在京城总是有点不同的,虽说这里也是静悄悄的,但是没有来的竟然就让人有一丝亲切的味道在里面。
偶尔看见几个下人都是在手里面忙活自己的事情,没有多话,但是也不是像在闵城的时候那里面的人的脸上死气沉沉的味道。
燕绾走着,在丫头的带领之下,不过管家留下来的丫头终于还是就在燕绾的院子里面待了下去,听说岳文裕选的人之后,燕绾就放弃了竟那些人给遣送走的想法。
毕竟上面有一个岳文裕的名头在,自己就算这时候将人给送走了,上面的那个正主就要来了,虽说岳文裕不太和那个岳夫人相同,但是毕竟岳夫人养大的,在岳夫人的规矩上面还是和岳夫人学得一模一样的。
走在岳家,于是燕绾的脑子里面就未免要想起来关于岳家的事情,不过好像想起来的时候又觉得是十分遥远的事情了,其实细算起来,自己来京城也并不是很久,只是这两地之间的时间里面,发生了很多要记忆在脑子里面的事,于是未免从前的事情就会显得远了起来。
燕绾对于自己这个认为岳文裕一板一眼的想法是绝对认同的,即使岳文裕的脑子里面可能不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在那么一大家子人的面前,任凭你有什么真实的想法都是不适合表现出来的,在人前总要有一个架子和威严在才行,否则又怎么能够服众呢。
所以燕绾想起了在闵城的时候发生在翠琉的身上和梨双的身上的事情,梨双这个丫头虽然当时只是在大堂之上见过了一次,但是燕绾惊觉自己竟然还是记得这个丫头的,只是站在当时角度来看的话,岳文裕采取的方法大概就是最理性的方法吧。
既不过于急切,也不贵达不到自己的目的,这也正是符合了岳文裕的性格和身份的一种方式,也正是上面的主子的这种行事的方式,所以才能叫梨双被别人算计成功了。而且,燕绾很确定的是若是自己当初不将翠琉带走的话,肯定那些人下一个算计的就是翠琉了。
毕竟燕绾虽然没有在这种环境里面长大,但是在外面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对于这种后宅中的事情还是能够略知一二的,
想到这里,燕绾对于自己心中被岳家的事情占据的情况感到了一丝不满,于是强迫自己想了一些别的事情,忽然燕绾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为翠琉:“我记得当时在那个晚上,你偷偷出去了之后,回来的时候还被围堵在了门口,你当时怎么会选择在那个时候出去呢?”
燕绾忽然说话,让一直用轻快的脚步跟随燕绾的翠琉的脚步顿了顿,翠琉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燕绾说的事当初在岳家的那个事情,说起来这个事情,翠琉的心上忽然就涌上来的一阵阴霾。
燕绾明显感觉到了翠琉的情绪的变化,只见翠琉咬了咬嘴唇,道:“小姐怎么忽然想起了这个事情呢?”
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问得很是不是时候,大概这件事情在自己丫鬟的心中还是一件不意愿说起来的事情吧,燕绾一位这么久已经过去了,翠琉已经忘掉了这个事情,但是没想到这个事情在自己丫鬟的心中还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正当燕绾打算闭口的时候,忽然听见翠琉说:“原是已经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小姐问了起来,我想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才意识到好像那也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我原本的都以为自己已经忘掉了,如今我跟在小姐的身边,可是和从前的日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人家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原来就是这么的一个感觉。”
燕绾笑道:“好丫头,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翠琉看见了燕绾笑,自己也笑了,那脸上的阴霾也就散开了,说:“当时奴婢还是不在小姐的身边的,身边又只有梨双一个亲人,况且。。。况且。。。从前岳家的那摊子事小姐你也是知道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