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应了。
片刻之后，莫忧斟酌着开口说，“这几日，常安经常过来，教了我们姐妹很多东西，有些事本来就会的，也有现学的。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打算，不知道大小姐的意思如何。”
莫忧显然是思量好了的，不等燕绾开口，继续说：“我们姐妹从小在不堪的地方长大，会的也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单只有一件是能够拿的上台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姐妹的舞，尚且还能入眼。常安在这方面似乎是没有着重，但是我们姐妹有的无非就是这一副皮囊罢了。还请小姐恩准我们姐妹继续跳舞。”
“你果然是十分聪明的，”燕绾听完笑说，“竟然猜出了我要你们做什么，我之所以没有明说，是因为我担心你们的心中有一些抵触，毕竟是从那里出来的，要是再回到那里，要说我的心里，还是有一些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