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再次坐到审讯室内,胡茗的态度依旧没变。
自从他在邻省被抓住后,就一直抱着死扛的态度,打算跟楚啸威杠到底。
这种亡命徒最难办。
楚啸威和大胡再次坐在他的对面,凝视着他,楚啸威突然问,“胡茗,你为什么要跟张彤分手?”
胡茗皱紧眉,似乎是很不喜欢听别人再提到张彤他们俩个的事儿。
抬起下巴,质问道,“这跟案子有关吗?”
“当然,”大胡接一句,“任何细节都跟案子有关。”
“既然有关,你们自己不会去查?”胡茗脊背挑衅道,“我之前就说过,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查的到就直接判我的罪,查不到算你们没本事”
楚啸威当然已经料到了。
他心里有底,喝口茶,淡定的说,“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猜!你这个人生性冷漠,玩劣,喜欢追求刺激,对未知的事物感到好奇,心理也从来没有道德lún_lǐ上的敬畏。你跟女性谈过恋爱,所以想尝试一些不一样”
“”
胡茗静静的看着楚啸威,听着他的话。
楚啸威继续,“张彤是你初中及高中的同学,他自卑怯懦,不敢面对社会,也不敢人际交往,就喜欢躲在自我的世界里,所以他给你的感觉是很好欺负换句话来说,你要寻找猎物,这种人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胡茗打断他,十分不屑,“我用得着捏软柿子?”
楚啸威没有回应,而是继续说,“张彤本来性取向没问题,是你强迫了他,你强行跟他发生关系,所以他才变成男同的”
“楚警官,你这个脑子真配不上警察这个职业!”胡茗脑袋前伸,梗着脖子对楚啸威和大胡说,“他很爱我你知道吗?他曾经为我跳过楼,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