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菱有些头疼——这究竟是什么事啊!
留下来的几个孩童有些畏缩,看着那手里撑着靠椅的人——她看着有些瘦弱,可自家老大都躺在地上,貌似还断了手——这怎么惹得起?
有两个活络的已经移动身子要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了,剩下的分立四个方位——两边人就这么对峙,直到之前从屋顶跳下来的那少年被人扶着站起来为止。
幼童们还在看着她。
她有些烦躁。
“再不走,他的血或许将流尽。”不带表情地,令。
那些个少年抬头看一眼她,纷纷走了。
连当初劈在靠椅上的桃木剑都没有捡回去。
……
这就结束了?
预感过不了多久又会有一波村人上来兴师问罪,杜安菱扶额叹息。
这都是什么事啊!
将靠椅放在一边,打量那少年弄下来的一摊碎瓦,杜安菱只觉得这生活太多烦心。
走向后园,陆红花已经醒来,颈上依旧有被木棍击打出的淤青。
倒是伤得不重。
陆红花扶着园中一棵树站起,看着杜安菱,有什么话想说。
杜安菱止住了她的话。
“晚些计较无妨,饭菜冷了伤身。”
陆红花看向杜安菱,多少有些诧异。
杜安菱苦笑。
“明天有得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