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乐和李松松本来还在疑惑他怎么和许清歌在一块,见他走进,两个人不自觉的躲在辣懵了的荣安后面。
荣安抬头就看到了他,她本来就辣的有些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走。
林欲白低低地笑起来,目的已经达到了,满足的带着许掷走了。
躲在他后面的两人见他走了,纷纷松了一口气。
几个人遇到了这么一遭事,赶紧出了翠香园的门。在路上分离的时候李松松见荣安真的漫不经心,忍不住将自己的系统扣了出来。
“没想到我的偶像居然和大魔王又关系,难怪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整人?”
系统,“你以为她跟你一样蠢吗?”
人家不仅自己有手段,更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单打独斗就行的,但这涉及到荣安的任务,属于机密,它十分机制的保持沉默。
又看李松松蠢的实在是半个脑子都没有,又道,“总之,如今你的任务变了,你好好抱紧这根大腿,其他的一切事情就会很顺利的完成!”
自从李松松抱紧了大腿,它发现它真的轻松了很多,不用累死累活的给她搜集各种信息来保住她的命,所以,对荣安这条犹如大象一般的粗腿,它坚决让李松松抱到底。
李松松闻言,嗯了一声,又道,“果然人是不能和人可以比较的!我见到他的时候腿都打颤!”
“你不用怕他,看在你偶像的份上,他不会对你如何的!”
李松松闻言,那颗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路上还悠哉悠哉的哼起了歌。荣乐本来在路上还有一个与她感同身受的李松松,可不知她为何在一瞬间就变了。
“李姑娘,你。。。怎么。。。?”突然会这么开心?
李松松歪了歪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去吃烤鸡的,又不是去打听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紧张什么呢?再说了,这不还有荣安嘛,万一出了什么事,不是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没说嘛?”
荣乐想了想觉得也对,但又觉得那里怪怪的,现在四处无人,她道,“你说,那个许清歌与他有什么关系啊?”
如今林欲白与许府不合,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有的人两边都不敢惹,可谁知道两家人居然私下还有些暧昧的往来。
李松松闻言,顿时也好奇开了。
“说实话,太师如今已经年过三十,他的大世子如今也到了要定亲的年纪,可他生的实在是有欺骗性,我听我父亲说,当年十八岁的太师,那可是京城的第一美男子啊。如今,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把他放在公子那一圈人里面,但是一说到长相,必定是他首当其冲排在北元第一位的。加上又有权势,京城中但凡有点野心的姑娘,想爬上他的床也不是怪事,爱慕他的人,可比他那个大公子林则训要多的多!”
可他脾气古怪,就是有人想自荐枕席,也怕被他**的丢出来,毕竟这也不是没有的事儿!今日京城里的第一贵家小姐许清歌,不照样被他掀走了。
荣乐以往对林欲白都是怕得要死,从来不敢抬头看他,听到李松松这么说,也有了几分兴致,道,“你说的好像也是哦,唉!如今,他的夫人已经去世了,也不知道他还会求娶谁家的姑娘啊?”
“那必定是权贵之家咯,皇室之人,不都是如此,婚姻都是维持权利的纽带,太师与夏氏不也是如此嘛!”
这些事,她母亲早前就告诉过她,别说皇室,就是他们这样普通的官宦之家,成亲也是两姓只好排在首位,心意才是其次的。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和荣真的事有些渺茫,她的母亲一会看不上宋家,所以她与荣真的事,她也一直没敢说。
她的心情又莫名其妙的低落,荣乐看的一惊一乍的,“你怎么啦?”
“我只是想起了你那两个姐姐,整日在学堂里闹腾,我母亲说,让我不要和你们来往!”
荣乐平日对荣曦和荣绘多有不满,但是听到别人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扁了扁嘴,没有答话。
李松松余光看到她生了气,便也知道有些事自己能说,旁人是不能多说的,便也不再与她说这些。
看到宋府就在前面,她呵呵一笑,“你们快到了,下次我请你们吃啊!”
荣乐也觉得自己与她这样生闷气有些不大好,于是笑着点了点头。与荣安遇到下了车,目送她离开。
回到宋府刚进了们,荣乐就将拉着荣安道,“今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跟别人说了,继续保密。我去给母亲和哥哥透个信,还有另外一个愿望,你也不要随意就给他许了,留着以后保命用,听明白了没有?”
她是怕大宋府那边的人知道了,宋老太太趁机作妖,到时候说出什么不能做的事,荣安岂不是有麻烦了。
荣安听到她说的话,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诗文和阿颜回了房。
她走了之后,荣乐就窜到了聂世芬那里,聂世芬正跪在蒲垫上拜佛,荣乐一进来,就将所有的下人都给迁了出去。
“怎么这是?烤鸡吃撑到了!”
“不是啊母亲。”她伸手将她拉起来,从她知道荣安两次上山祈福都有效果后,就越发的虔诚了,荣乐以往就不信这些,后来因为荣安那些传奇的事信了一些,如今知道了真相,她才发现,她信了个邪。
“母亲,你知不知道,小五刚上京的时候与太师就是认识的,所以哥哥平安无事,父亲才能上京。不是因为什么拜了佛!”
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