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又把这房契还给我?”
洛云有些疑惑,这白得一套院子竟然还有人不要。
“因为我买了一处新房子,也算在这上梁城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
如果在占着小姐的房子不还,刘某可就没脸见人了。
也十分感谢洛小姐在刘某刚来上梁无立锥之地时提供的帮助。”
刘自健解释道。
这是他路上想好的台词,总不能直接说:外面都传那是你的嫁妆,虽然我很想要,但是咱俩又没结婚,我可不想无缘无故的拉仇恨。
而且这房子你打心眼里也不想给我,估计是我那大哥使得什么法子,才让你给了我。
我刘某人虽爱财,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等哪天你真做了我的镇宅神兽,这房子还得在回来不是。
“哦,原来刘夫子已经在上梁置办了产业,到是洛云有些矫情了。”
洛云话里藏针。
“不矫情,不矫情。”
一时间,刘自健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了。
洛云看着刘自健尴尬的面容,心里也是忍不住一笑:哼,你也有今天。
不过一想到刘自健偷看自己洗澡这事,本来有些气消,这会儿这股气又上来了。
人不要在生气的时候作出选择,因为你不知道这选择是通往天堂还是地狱。
可一向精明、善于算计的洛云竟然在头脑发热的时候做出了选择。
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听夫子的意思,夫子以后是打算在上梁定居了?”
洛云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
刘自健对此没有隐瞒,这马上就要会试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考个进士应该问题不大。
生活在这种封建王朝里面,如果不是皇帝,最好的办法便是步入朝堂,成为人上人。
要不然,总是会有强权去欺压你,哪怕你富家敌国。
在这些特权阶层眼中,再有钱也不过就是一只肥一点猪而已。
这破家县令,灭门知府的古话可不是白说的,指不定哪天自己辛苦挣来的钱全进了别人的腰包。
“嗯,现在酒香也怕巷子深。
凭夫子的大才,总是呆在乡野,恐将埋没。不知刘夫子有何打算?”
洛云这话说的没有任何敌意,甚至还有一丝为刘自健将来前途考虑的意味。
“学的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这会试在即,刘某也想试一试、搏一搏,
看看能否入得朝堂大人们的法眼。”
刘自健如实说道。
洛云对着小翠招招手,小翠赶紧俯首听命。
没一会的功夫,小翠便将那一万两银票拿了过来,还有一把折扇和怀表。
看到这两样东西,刘自健恍然大悟,我还以为那葛雄和潘自清耍赖不给了呢,弄了半天原来都在这。
“刘夫子,这些是那晚的彩头,还请你收下。”
“这不太好吧。一场比试而已,刘某也是侥幸得了第一。”刘自健虚伪的客套。
“嗯,,既然刘夫子觉得不太好,
小翠,喏,连这房契一起都收起来吧。”
洛云看着刘自健吃瘪的表情心里暗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而可怜的刘夫子此时一脸瘪样的心里咒骂:
我这样不好,你这样更不好,你知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老子赢来的。
想在要回来吧,可自己嘴贱说了虚伪的话,不好意思在开口;
不要吧,那可是实打实地一万两银票,不是一万张纸,哪怕是一万张纸,也能卖不少钱不是。
可最重要的一点是刘自健觉得自己理亏,毕竟自己刚才看到了人家洛云…
算了,既然是自己说的话,怎么着也得认。
就像别人常说的那样: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眼睁睁地看着小翠将这些银票又全都收走,刘自健内心无比疼痛,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之情。
似乎这银票对自己而言就如同那粪土一般。
一时间,双方陷入了沉默。
一个自得,
一个哀伤。
这时候,一道声音传进二人耳中,
“姐,这位便是你这几日挂在嘴边的刘夫子吗?”
洛府小少爷开了口。
听到这话,洛云一阵羞怒,这小子乱说什么。
而刘夫子听到这话,眼角轻轻偷瞄了洛云一眼,
果然看到了她的脸色变成了红彤彤的苹果。
“正是在下,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刘夫子,这是小弟洛铮。年岁尚小,经常口无遮拦,刚才的话,夫子切莫放在心上。”
洛云赶忙开口解释,这当着别人的面,被自家人拆穿说自己整日念叨别人的名字,终归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
“哦,原来这位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小公子就是洛府的少爷。失敬、失敬。”
刘自健笑着朝对方拱了拱手,顺带着还眨了眨眼睛,又悄悄朝他姐姐洛云那努了努嘴。
洛府小少爷看懂了刘自健的意思。
小伙子,你刚才的表演很好,真的很好,你可是把你刘爷我给坑死了。
“刘夫子好。”小少爷赫然一笑,回应道,
当着姐姐得面,洛铮十足一个乖宝宝的楷模。
同时也给了刘自健一个眼神回应。
怎么着,你还想怎么样?
我替你把这事都给掩盖过去了,最起码现在姐姐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
要不是看你长得不错,姐姐这几日又老念叨你的才学,有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