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你找我。”
王义看着眼前的刘自健。
“嗯,你去把这些刻好的胶泥,拿到火炉那,让工匠们烧出来。”
“好。”
王义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反正来都来了,刘爷让干啥就干啥吧。
等到晚间众人吃过饭后,已是烧好了很多字。
刘自健让众人回去休息,招呼张濡之、王义、孙健三人跟着他进了房间。
“咱们先试一试。”
刘自健笑着道。
“对了,以后这间房子,只许你们三人进出,其余人谁都不可以。”
三人听后,纷纷点头应下。
“王义,你去将这些字先分门别类的分好,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分,反正我说出一个字,你要在第一时间把字给我找出来。”
“张老哥,你将王义找到的字全部放进这个铁板上。记住,铁板上面先放上松香和蜡。”刘自健指了指四周围着一个铁框的铁板。
“待排满铁板之后,再用火在铁板底下烤,使松香和蜡等熔化。另外用一块平板在排好的活字上面压一压,把字压平。”
“你俩可都记住了?”刘自健吩咐完又问道。
“记住了。”
“刘爷,那我呢?”这时候孙健问道,他看着王义和张濡之都有活干,自己没有,就开口问道。
“你的等一等。等他俩的忙完才是你的。来吧,咱们先试一试。”
刘自健从怀里取出几张纸递了过去。
“王义,现将这上面的字全部找出来,排列好。”
说完,刘自健便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王义在那里忙乎。
一开始手忙脚乱,经常找错字,后来随着时间长了,慢慢地记住了这些胶泥刻字的大体位置,这寻找起来就快了不少。
等将一块铁板全部排满,刘自健已经喝了好几杯茶。
“张老哥,到你喽。”
“好嘞。”
张濡之别看年纪不小,可做起事来十分利落,升起火盆,将铁板架在上面,等着松香等物融化。
待得松香味道越来越浓,又拿起一块平板在排好的活字上面使劲压了几下,把字压平。
等待冷却之后,将排满活字的铁板取了下来。
“孙健,去取墨。”
等孙健将墨拿来,刘自健先将墨涂好,接着取出一张空白纸印了上去。
将纸取出,放在灯下,仔细看了看,方才满意点点头道:“大功告成。”
说罢,将印好的纸递给了王义,道:“都看一看,怎么样?”
三人轮流将印好的这纸拿在手里反复观摩,
张濡之率先开口道:“刘夫子,我到现在才明白是做什么哩,你可真是厉害。”
王义和孙健也是纷纷点头。
“刘爷,这种印刷方法真是匪夷所思,成本不高,而且我估计这胶泥也能用很长时间。这太厉害了。”
王义想了想又接着道。
这种印刷的方法他们可是头一次见,可是比他们手抄的不知道要快了多少倍。
所以内心震撼十足,
而且自己还能参与其中,这心里的滋味根本不足为外人道焉。
“现在你们明白我为什么当初要和你们写那保密的约定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
三人都是读书人,但也不是死读书之人,这其中的厉害稍微一想就想个通透。
“好了,既然试验成功,明日里就开始印,以后这间屋子只许你们三人进出。现在都回去休息。”
刘自健说完之后,率先走出了房门。
折腾了一晚上,又喝了那么多水,刘自健早就想出门放水去了。
寻到一处黑暗地,刘自健吹着口哨释放着天性。
哗哗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砰”。
深夜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刘自健刚爽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左右摇头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暗自猜测这荒山野岭的搞不好又是啥小动物弄得声响。
所以,刘自健又准备继续放水,
问题是人放水忽然被打断,想再次继续,怎么着也得酝酿一下情绪,
此刻刘自健口哨吹的震天响,好不容易来了尿意,结果又是砰的一声,
好巧不巧的正好砸在了他刚才尿过的地方,溅了一腿泥。
“三九,赶紧给我滚出来。”
在刘自健本能的意识里,这事也就三九那缺心眼儿的能办出来。
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行啊,三九,敢不听爷招呼了,你给我等着,看一会我怎么收拾你。”
刘自健恶狠狠地道。
话刚落地,又是一颗石子砸在了水汪里,这次力度更大,溅起一身泥。
“三九,行啊,你给爷爷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自健一生气,提起裤子就要回去收拾洛三九。
刚侧过身,就看到远处站着一位女子,借着月光,刘自健认出了那是澹台忘月。
“啊,忘月,你怎么来了?”
提着裤子的刘自健一阵手忙脚乱。
“我不能来?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刘夫子有这个爱好。”
说着话,模仿起了刘自健吹口哨的样子,只是口中没有发出声音。
虽然澹台忘月带着面纱,但刘自健依然能够从她嘴前拱起的面纱看出她这是在学自己。
刘自健尴尬一笑,脸色也有些发红,幸好是黑夜,看不甚清。
“忘月,那宅子我还给她了。我又买了一处,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