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自健看着倒塌的假山思考究竟要不要拿洛三九来练手的时候,赵大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对着刚才家丁的脑门抬手就是一巴掌。
嘴里恶狠狠地道:“你个孙子,我让你拆假山,没让你拆房子。怎么干的活!”
教训完那位小家丁,赵大又来到刘自健旁边边,围着刘自健转了一圈,一双眼睛在刘自健身上上下扫视,道:“吓死我了,我以为刚才拆这假山的时候,把刘夫子您给砸到了,还好您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给小姐交待?”
听到他这句话,刘自健一愣,什么意思?拆假山?
难道这山不是我的艾克斯头标射线打烂的?
刘自健:“拆假山?”
“是的,刘夫子。昨天李总管过来说刘夫子在这里准备开啥培训班,就让把这里重新收拾一下。专门交待我们把这个假山拆了,换上镇宅吸财的东山石。”赵大解释道。
指了指刚才那位挨打的家丁,又道:“我专门交待这个孙子,让他拆的时候小心点,没想到还是惊到了刘夫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之后,赵大撸起袖子准备在暴揍那家丁一顿,刘自健赶忙拦住道:“没受惊,没受惊,就是空欢喜一场。”
唉!这金手指又没了
算了,还是老实本分的靠脸吃饭吧。
“那些折扇和醒目之类的都准备好了没?”刘自健开口问道。
“好了刘夫子,都给你准备好了。”赵大一双眼睛还在怒视着那位家丁。
“行了,别生气了,走,赶紧吃饭,一会我在给你们交待点事。”刘自健道。
等众人吃完饭,刘自健把事情吩咐完,赵大就领着众家丁开始忙乎,厨娘们在开始准备丰盛的午饭。
来到院子里,看到坐在石凳上的洛三九昏昏欲睡,刘自健开口道:“三九,一会提起点精神来知道不?”
“放心吧,刘爷,一会我肯定不给你丢人。”
“不是给我丢人,你丢的是九山大师的人,从今天起,你九山大师就算正式出道了。以后是金山银山、名满天下还是……”刘自健还没说完就被洛三九给打断。
“刘爷,肯定是金山银山、名满天下,没有其他。”此时的洛三九气势如虹。
刘自健又专门交待了洛三九几句之后,便闭目休息起来。
等了没多长时间,三十位秀才便到齐,齐齐朝着洛三九和刘自健躬身道:“九山大师,刘夫子。”
刘自健起身道:“人都到齐了,那好,咱们今天就开始培训。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你们称呼我为夫子,那咱们就提前立下规矩。
规矩就一条:在培训期间,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听者淘汰。都听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众人回应。
“那好,将你们手中的包袱都放下,现在跟着我出门跑步。”刘自健说完这句话之后,没再看众人一眼,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啊?跑步?”
“这是干什么?咱们什么时候跑过步?这不有辱斯文吗?”
“别说了,赶紧追上刘夫子,要不然就得被淘汰。”
众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刘夫子追去。
没多长时间,上梁城内就多出来一道风景线,一群中年秀才们满脸通红的奔跑在闹市之中。
而且我们的刘夫子是哪里人多就带着他们往哪里跑。一边跑还一边让众人喊着号子:
辛苦七天,幸福百年;
拼搏改变命运,励志照亮人生;
我们要打倒高富帅,战胜官二代……
“咦,这不就是三九口中的醉春楼吗?”带领着三十人的秀才队伍,刘自健竟然不知不觉之间跑到了这烟花之地,望着前方二楼那醒目的竖牌,刘自健做起了原地踏步运动。
口中喊道:“大家给我把声音喊响亮起来,跟着我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跟着九山混,天天二两五。”
这一路被刘自健各种洗脑口号给折腾的众人此刻已经没有了自主意识,刘夫子让喊什么就喊什么吧。
而且这些秀才哪里这样跑过步,平日里都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现在大脑都处于严重缺氧状态,一片空白,
机械地跟着刘自健的号子喊了起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跟着九山混,天天二两五。
响亮的号子声音让这些青楼内疲劳了一晚上刚准备休息的姑娘们霎时间从床上爬了起来,以为是官府前来抓人了,纷纷探出头来朝外看去。
没想到入眼的是一群秀才在道路上做着原地踏步的动作,口中不断地喊着号子。
只是最前方那个带队的人长得好英俊,刚刚被无故吵醒的火气,随着看到刘自健的相貌时是烟消云散。
心中同时涌起一个念头:这位公子要是昨晚的入幕之宾该多好!哪怕自己给这位公子包红包也可以的。
一连让众秀才连续喊了十遍口号,刘自健才带队开始返回,只留下了英俊的背影给众女子回味。
“他的名字是九山吗?”
“我喜欢看他,明天他还来这里吗?”
“小依,给妈妈说,今晚我不接客,身子不舒服,我要早点休息……”
醉春楼顶楼,花魁韩杏儿看着刘自健奔跑的背影,美丽的脸庞之上露出一股轻蔑之色,摇了摇头,嘴里轻轻哼道:哗众取宠之辈。
关好窗户,来到桌前,拿起自己刚刚抄写的一首诗,念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