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突然开始倒春寒,江初见那天咳嗽了两声,把忆秋风吓坏,毕竟忆秋风见过初见生病的样子。
在灾区受过伤的初见,身子骨还没有完全恢复,忆秋风就建议初见要不在家休息两天,养下身子。江初见到医院请假的时候,陈硕揶揄初见:“瞧瞧这谈恋爱就是不一样,之前的工作狂也知道请假的休息了。”
忆秋风回来之后一直在审理李山海的案子,一直也没有闲着。这天清晨,怀里的人动了下,然后又把头埋进被子里,忆秋风也跟着清醒。
忆秋风睁眼变看到了透过窗帘缝隙摄入屋里的光亮,忆秋风轻手轻脚的起床,把窗帘拉严实,房间又重新回归黑暗。
忆秋风又重新回到床上,把被子从初见头上拿出来,初见的脸因为钻进被子整个红扑扑的。忆秋风知道初见睡觉很浅,有轻微的声音会醒,有亮光了会醒。就算这两天休息,也醒的很早。忆秋风每天早上见初见快要醒的时候,总是把人抱在怀里,轻声的哄着让初见再多睡一会。
忆秋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在江初见额头印了个吻,这才轻轻的起身。进厨房做好早饭,等初见起床可以直接吃,拿来一张便签纸,“睡醒了一定要吃早餐。”放在桌子上,起身去警局。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初见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伸出胳膊,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半睡半醒的接起电话。
“喂?”
“初见姐。”
电话中传来楚以柔哭声,还在迷糊的初见立马清醒:“小柔,你怎么了。”
楚以柔没有答话,只是一直的哭。
初见从床上爬了起来:“小柔,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不要,初见姐,我再去找你的路上。”楚以柔哭着说道。
“好,我去小区门口接你,你先别哭。”初见挂完电话,慌忙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随便哪个外套就冲出去。
厅的时候,看到忆秋风放在桌子上的纸条。初见来不及看,抓起纸条放在兜里。变开门跑了出去。
江初见在小区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楚以柔,看着一辆一辆车驶过,心里开始着急。初见拿出电话拨了过去,电话被挂断。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楚以柔从车上下来。
初见跑上前去,拉住双眼通红的楚以柔,抬手抹去楚以柔脸上挂着的泪水。
“师傅,多少钱啊?”初见问道。
“三十。”出租车师傅一直来回在她和楚以柔只见看来看去。
初见给楚以柔倒了杯水递给对方,在楚以柔身旁坐下:“小柔,到底发生了什么。”
“初见姐,”楚以柔刚喊完,眼泪便跟着掉下来:“二哥他…我看见二哥他…”楚以柔哭着说话断断续续的:“我看见二哥跟一个女孩接吻。”
张文宇对楚以柔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小柔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才不会,我看的很清楚,那个女孩我见了好几次。”楚以柔吸着鼻子:“我该怎么办,初见姐,我喜欢二哥,从小都喜欢,可他…他…。”
初见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张文宇。“不可以接,”楚以柔拦住初见。
“好,我不接。”初见帮拿起纸给楚以柔擦眼泪:“可小柔,有些事你需要跟二哥问清楚。”
“怎么问?”楚以柔无奈的说道:“我害怕他只是把我当妹妹看。”
楚以柔拉住初见的手:“初见姐,我不想见二哥,初见姐,我想去别的城市呆两天。”
“好,那就出去玩两天。”初见知道楚以柔需要时间冷静,但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去“我陪你一起去好吗?你想去哪?”
楚以柔点点头,紧接着说:“哪都行,我们现在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呆了。”
初见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也给楚以柔带了几件衣服,定了个临市的火车票,就被楚以柔拉着出门,关门的时候,初见愁了眼忆秋风做好而她还没来的急吃的早餐。
到火车站,初见抽空给忆秋风打电话,对方应该再忙,没有接通,只能发了给微信过去。初见在火车上定了个酒店,楚以柔一直对着窗外发呆,初见就一路上找话题给楚以柔聊天。
到达酒店,初见让楚以柔去洗个澡,一会休息下,他们在出去吃饭。在这个空挡,初见打电话给张文宇。
张文宇在电话那头急疯了,张文宇说:“他喜欢楚以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张文宇说:“他这些日子,准备向楚以柔挑明,结果楚以柔误会了,还不接他电话。”
张文宇说:“他对楚以柔所有的好,只是想让楚以柔出现在他家户口本上。”
后来张文宇开始求初见:“小柔是个钻牛角尖的人,我要不去解释,她肯定想不通,你就把地址发给二哥吧。”
初见认识张文宇二十多年,他知道二哥不会在感情上开玩笑,最终还是把位子发给了对方。
初见带着楚以柔出去吃饭,对方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这座城市临海,初见变带着楚以柔去海边走走。
忆秋风从审讯室出来,才发现忘带了电话。拿起电话,看见了初见的未接电话,还有一条未读信息:“忆队长,我陪我妹去临市了,不用担心。”
忆秋风把电话拨了过去,对方很快按断了电话,微信发了过来,很简短几个字:“一会回你。”
猴子在那边喊自己,忆秋风回了个:“好。”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