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总算参加完了公司的年会,在部门所有的同事(哥哥和姐姐们)都因为业务需要在抵达年会开展地点的那天晚上全部坐动车回公司办公的地点熬夜加班后。本来我也想跟小部门的领导和同事保持步调一致,也回去的,奈何这时的我还只是能帮忙做些基础性工作,在应对这样突发的业务上我压根不能起到一点作用,后来在领导“刚才领导还说我们xx模块没人,你留下来,代表我们xx模块”和带我的哥哥的开解下留了下来,独自欢乐。
进入活动一开始,我就因为年纪最小被戴上了属于队长的“红领巾”,其实这应该是类似于“哈达”那样的薄薄的、摸起来很顺滑舒服的红色棉纱制围巾,接着,作为可以说是队伍里职位最低、组织和领导能力也好像是最低的“妹妹”,我在哥哥姐姐之中很厉害的几位的组织、挨个通知成员、听完游戏规则后想出应对策略——基本把过程安排得明明白白这样的过程里做了个“花瓶”。唯一的作用,可能是戴着“红领巾”站在队伍的最前端、拿好纸笔了。
我的“无能”还体现在之后玩的三个游戏,一个是八人组的每人手持一根杆子围成一个圆圈,顺时针让每一个人跑向下一根杆子,每根杆子只能立在原地,不能倒,就这样由一位哥哥喊“123”——3的时候我们放开手中立着的杆子,跑向下一个人的位置、扶稳下一根杆子。我站在我们组那位领头羊大哥的旁边,老是在还没跑到下一个人的位置时弄倒自己位置上的杆子,我手老是会往前带一下、我原来位置的那根杆子就老是在下一个人接不住时倒下了。最后被换下来,被安慰可能有些游戏本来一些人就不适合,于是我就去其他游戏体现价值去了。
可是好像挺多游戏都有人玩了,最后我和同组一个姐姐去了速记的游戏,一大张蝴蝶的画像,需要若干时间内记忆下来,然后到舞台一边的桌子,看着工作人员翻出的蝴蝶图片参加的两人轮流说出蝴蝶的名字。结果就是,第一次是合作的姐姐错,其他每次都是我。一直以为自己的记忆力还行的我就这么受伤了。
不过还好,后来有一个若干人在不断对折的报纸上单脚叠罗汉的游戏,玩到被折叠的报纸只能容纳两只脚的时候,身材最娇小的我通过一只脚踩着他们叠在一起的脚、当然我的脚上面还有一个姐姐的脚,然后吊在互相搭肩的两位哥哥的手的一侧——而成功地对团队积分有了一点点贡献。当然,策略和配合的口号还是那位领头羊大哥出的,我当时只能抱住我脑袋上方两位哥哥互相抱着的手,只能看到在我眼前的他们的手和由四只来自不同人的脚构建的小小空间,一脸懵逼,“女孩收”,好,收,好,放下,这样。
我们上午先这样在室内玩游戏,采取积分制,每个游戏按通关时间和成绩排名进行积分,队员参加不同人数要求的各类游戏后得到的积分总和为队伍的总积分;下午则是大家徒步去附近的一个十二生肖主题的公园,在那边分成红蓝两队,队内又分若干组,各组分头去不同的景点。
话说,我也是因为在上午的游戏里没啥贡献,没能想出好主意、制定好的拿分策略也没能组织起大家、游戏好像也玩得不咋地,所以下午分好红蓝两个大组、我们这组的几个队伍在选队长、然后迅速进入队长间策略讨论时,我就特别怂地问了那个一直承担队长角色的领头羊大哥,“哥哥,e要不你来?”自己不太行,在有后果的情况下把用于商议战略的位置让给更能行的人,让他领导我们团队参加比赛,以此增大团队赢的几率,这没问题吧。“这不行,队长要承担起队长的责任。”——“我就在旁边听着。”然后结果就是,其他几个队长说了一堆,我这边的本是每个队长一份的路线图被一位同事抢走了,然后我听他们讨论听着听着等到要出发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他们“就这么干”的“这样”是哪样,最后还是另一位队长说,要我带队去哪个景点,我带着几个人出发。
好啦,我看起来是有些没用啦。但是我最后在树叶里翻出了一个对“决胜”作用蛮大的乒乓球,找到几块碎片,这也算有价值啦。当然,这个兵乓球还有一个抽奖的作用,在周围同事的指导下,我抽到了一个煮茶器,当时我们队伍正需要一片也有可能被抽出的碎片,于是我语气中对没能抽到碎片表示了失望,还引起周围几位同事的“抽中了这个还不好”这样的善意轻笑。因为没能在这些游戏里起到作用,所以我到了那位领头羊大哥面前,想把煮茶器给他,“这不合适”——嗯,我就被拒绝啦。后来领导们乘车下山,我跟一个人在三两同事旁边独行的时候,一位不是我直属领导的大哥还帮我把煮茶器放在车上运下了山,他说这个小箱子还挺重的。就这样被善意再次笼罩,可真是件开心的事呀。
再有就是关于旅行的经历和一些令我震惊或感动的事情啦。下午在景点逛了一圈,去到一个有一层半楼那么高的弥勒佛的中空石像,从弥勒佛的袖口进去,经过一方的暗室,走过一段有点长的隧道,就从一只正张口吟啸的龙的口中出去了。龙口出来,入目的都是山林,有真的在龙的口中或者身上看周围景物的意思,哈哈。
感动的事情则是我看到一位年纪看起来很大的大叔,用一根略粗的树枝一路在路边的枯叶和泥土里翻动,很认真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