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慧和明珠郡主出来,准备去净房方便的时候,明珠郡主出声道:“平常看你也不是热心交友的人啊?”
“今天是怎么回事?”
心慧闻言,顿时失笑!
“火眼金睛啊!”
“不过两个小姑娘都还蛮好的!”
“这么跟你说吧,青云不是还有几个未婚的挚友吗,我这就是......嗯嗯......你懂的!”
明珠郡主闻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连挺翘的屁股都差点露出来的柳成元。
她当即轻笑道:“我到是没有看出来,你做媒婆的潜质可真高!”
“嘿嘿,女人看女人,看得准点!”
“我这不是怕他们以后过得吵吵闹闹的,来找青云喝闷酒吗?”
“呵,你想的到是长远!”明珠郡主冷哼一声,话题就此打住!
......
偏厅的厢房里,贤妃坐在软塌上,对着下首的魏国公夫人道:“嫂嫂也不要怪我没有给贺家出气!”
“这皇上在的地方,嫔妃就是个摆设!”
“不过嘛......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
贤妃意味深长道,看向魏国公夫人的眸光,也从慵懒变成冷戾!
魏国公夫人眉头一挑,心里顿时狂跳!
这暗的......可不就是陷害?
“娘娘,这......如何下手,可不能把国公府搭进去啊!”
贤妃闻言,眉头皱起,心里满是厌恶!
她的儿子还指望魏国公府的势力,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把魏国公府搭进去?
“一个盗窃的罪名而已,而盗窃的东西,若是皇家之物,与魏国公府何干?”
“找一个面生的丫鬟,家生子,拖家带口那种!”
“到时候我会把东西给你,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魏国公夫人闻言,当即眼眸一亮!
皇家之物在魏国公府失窃,自然要好一番查找!
如果在那个陈李氏的身上找到,那岂不是.......由皇上亲自定罪!
“一切谨遵娘娘吩咐!”
魏国公夫人低头,掩下嘴角一闪而逝的冷笑!
......
临安公主体弱,回鸾鸣院歇息了。
张莹莹自然也跟随她一起去。
等进了厢房,张莹莹好一通大哭!
“现在公主知道了吧,凤天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不过就刺了那个陈李氏两句,他立即就冷戾地瞪视着我,眸含警告之意!”
“而且那个陈李氏根本不是省油的灯,你看看她对您的表妹就敢当面呵斥,连皇上都有几分维护她!”
“还有她那夫君,一个劲地助长她的气焰,喧宾夺主,好似整个厅堂里,就是他们夫妻俩的私宅一样!”
张莹莹从未感觉如此气愤和无力。
未婚夫帮着自己的义妹欺负她。
这门亲事让京城多少人看尽了笑话,就因为萧家久不上门商议亲事!
就连她那未来的婆母,见了她也当透明人一样!
难不成就因为父亲在朝堂上跟萧家意见不合吗?
即使如此,当初又怎么同意了这门亲事?
临安公主懒懒地靠在软塌上,微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精神不济!
整个京城都知道,萧家有意退亲,一拖再拖!
她不信张莹莹不知道,只不过装傻而已!
很早很早之前,她就听到父皇对着凤天戏谑道:“你给朕当女婿如何?”
可凤天却说:“臣有婚约在身,皇上另择贤婿!”
既然做不成夫妻的,为何要挡她的道?
临安公主微微眯了眯眼睛,对着身边的佩兰使了个眼色!
佩兰身体一颤,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慌。
临安公主微微皱了皱眉,凌厉一瞪。
佩兰心神一凛,当即悄声退下。
“等会宴席你若是不想去,那便不去了!”
“就在这里休息好了,你瞧瞧你那双眼睛,红彤彤的,跟兔子一样!”
“出去也是图惹别人笑话!”
临安公主似有若无地轻叹,轻柔的帕子擦着在张莹莹的眼角,一片真心为她考虑的样子。
张莹莹原本还想洗把脸再出去的,可临安公主这样说,她到是踌躇起来!
“公主也不去吗?”
临安公主闻言,当即轻笑道:“本宫哪里坐得住那么久,等到开席,给外祖母送了寿礼就回来!”
“少将军他们来内院本就不妥,说不定此时已经回前院去了。”
“你心里如此不甘,不如等改日他进宫以后,本宫让内侍将他留住,再唤你来相见如何?”
“到时候没有旁人,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般委屈的话,本宫听了有什么用,得让少将军听一听,你可是他的未婚妻,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怎么就被旁人比下去了?”
张莹莹闻言,眼眸又红了起来!
是啊,他们是未婚夫妻,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
从她出生就定下来的婚约,足足二十年了,除了他,她不会嫁给别人!
张莹莹想到这里,越发觉得临安公主说的对!
就算有委屈,她也应当是说给凤天听,就算是要落泪,也是要让凤天知道,她因何落泪。
她等了他那么久,如今边关战事已经平了!
难不成,他还不想娶她么?
“公主,茶来了!”
佩兰端着一壶热茶进了厢房,脸色有些发白,双手也轻颤着,很是不安!
临安公主慢慢从软塌上下来,拍了拍佩兰的肩膀道:“下去吧,别人让知道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