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成那天的事已经过了十几天了,但是十几天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对啊,十几天可以改变很多事情,魏瞻锡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了这十几天发生的事情。
在那个晚上之后,魏瞻锡连着两天都不眠不休地呆在书房里,整理着那些好像永远都处理不完的文件,他并不想睡觉,因为一闭眼,便是骆成与自己的妻子在一个房间里,并且将自己妻子抱在怀里的样子,这令他痛苦,但又无比地心酸。
握紧了拿在手上的卷轴,他特别想知道骆成现在的情况,听说自己让人打了他三十大板后,他算上现在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连起身现在都是问题。不过这还真是可笑之极,他,魏瞻锡竟然被一个男人弄成这样。
魏瞻锡本来只想静静地看着骆成,他知道他对骆成的这段感情,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他也绝对不会让这段感情有任何的结果。
他只想静静地陪着他,远远地看着他,仅此而已,因为他每次看到骆成的笑容,都会觉得幸福,原来真的是这么触手可及的!一个人的开心,原来真的可以这么明显地影响自己的情绪。虽然知道骆成是细作,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甚至想找到骆成找骆成的主上,将骆成要过来,不过他不会占有他,将他真的当成自己的下属,他要放骆成自由,让他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只要他愿意陪在自己身边就好。可是他怎么能与自己的妻子干出这样的事情?他当时真很不得当场杀了他,但,还不是下不去手。想到这,魏瞻锡自嘲地笑着。
望安在门外说道:“公子,望安给您送晚饭来了。求您开开门吧,您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会撑不住的,骆成,他不值得你这么做?”语气中带着乞求。
魏瞻锡推开了门,扫了一眼望安,说道:“日后,你不必在我面前提起这人的名字。我也只是过几天要继承楼主之位了,想好好处理一下事情而已。”
望安说道:“公子,请您先吃一口饭吧,算是望安求您了。”在望安看来,魏瞻锡的状态很不好,俊美脸庞的双眼下面布满了黑眼圈,唇色也是惨白的,那个望安,还真是一个龌龊的小人!
魏瞻锡接过了望安手上的饭菜,拿到了书房的桌上,手里拿着筷子,无神地吃着。良久,魏瞻锡对望安说道:“听说望月楼新进了一批的美酒,你拿来给我尝尝。”酒总是能消愁的,忘记一时的愁也是好的,看那个凡光启经历了那么大的感情巨变,还不是喝了几个月的酒,现在看起来也好多了。
望安说道:“好的,等公子吃完饭,望安就给您拿来。”
魏瞻锡说道:“不了,你现在就去拿来。”说完,放下了拿在手里的筷子。
望安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自己家公子的主意,便听着魏瞻锡的话,拿来了几坛的美酒。
魏瞻锡打开了其中一瓶,大口喝了几口,这酒入口有些涩味,但过了一会便有了酒所特有的醇香味,他对旁边的骆成说道:“来,陪我一起喝。”
就这样,他与望安一起喝了很久的酒,他也不知道是多久了,酒打扰了他的清醒,看着空气的模模糊糊的人影,魏瞻锡喊道:“骆成。”
望安也醉了,但还能听到自己家公子的叫唤,说道:“公子,我是望安,不是骆成那个小人。”
魏瞻锡垂下了眼眸,说道:“对啊,你是望安,你可不是骆成那个小人。望安,陪我出去走走吧。”然后听到了一声重物撞击木头的声音,望安已经醉倒在木桌上了。
魏瞻锡叫来了小厮,让他扶着走路都不稳的自己去了大夫人那里,他倒是想仔细了解一下,被骆成喜欢的女子,到底是怎么样的。
小厮将魏瞻锡扶到了林盛研房前,魏瞻锡便先让小厮退下了,魏瞻锡踢了门,进去了,穿过了房间,魏瞻锡喊道:“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魏瞻锡往里间走去,里面摆了一面屏风,屏风里面映出了窈窕的身姿,不知为何,魏瞻锡这时脑海里出现的全是骆成的身影,他叫了一句骆成,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魏瞻锡走了进去,里面缭绕着一些烟雾,林盛研正在里面洗澡,她显然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现给吓住了,但是又连忙捡了几件衣服,胡乱地捂住了自己裸露的玉体。魏瞻锡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离开,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这是骆成喜欢的女人,魏瞻锡进一步地上前……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魏瞻锡只感觉自己头痛欲裂,看了眼旁边,林盛研正躺在自己身边,与他共枕。握了握拳头,他还是与其他女人有了肌肤之亲。
魏瞻锡起了身,穿了衣服就打算走了,但看着散落一地的破碎的衣服,他出去的时候,还是对伺候林盛研的丫鬟,说让她给林盛研待会准备一套衣服送进去,要全套的。
林盛研毕竟是魏瞻锡的第一个女人,下午的时候,魏瞻锡又走到了林盛研的房间,林盛研此时正在绣一个东西,很是专注,他想,那时,骆成捕鱼的时候也是那么地专注。
魏瞻锡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问道:“你在干什么?”
林盛研的脸上浮起了两道新妇特有的红晕,说道:“夫君,我在绣枕套。”
魏瞻锡将她的帕子拿过来一点,说道:“那让我看看大夫人都绣了什么。”那时一对戏水的鸳鸯,魏瞻锡手中的动作一愣。
林盛研笑着说道:“妾身刚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