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见过二皇子殿下!”
第二日,轩辕潇带着小笛子来到了驿站,齐文帝虽说让拓跋珲进京,但到底诸多猜忌,驿站中拓跋珲一行人居住的客院门外,守着两个兵士,那两个兵士见到轩辕潇到来,俱都行礼问安。
“嗯!免了吧!”轩辕潇冷冷的点了点头,看了看那两个兵士说道:“本皇子今日前来,是与拓跋大王子谈论要事,你们守在门口,闲杂人等不可进入,可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那两名兵士忙躬身应道。
轩辕潇看了看小笛子:“你在门口等我出来!”
“是!”
小笛子跟随轩辕潇多年,自是明白轩辕潇的心思,等轩辕潇走进了客院,便尽职尽责的守在了客院门口处。
“呵呵,看不出来啊,大历朝的二皇子殿下,倒真是好胆识!”轩辕潇信步走进客院的花厅,便见到拓跋珲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自己,一双狠戾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嘲讽。
阿蛮依旧蒙面,静静的站在拓跋珲身后,垂眸不语,而拓跋珲的护卫们则是散立在四周,俱都不善的盯在自己。
轩辕潇环顾了一圈儿,便挑唇笑道:“大王子,昨日你还说我大历朝没有待客之道,难道这就是大王子的待客之道?”
拓跋珲冷冷一笑:“咱们彼此彼此,我如今在这京城中群狼环伺,不得不防着些啊!二皇子见谅则个!”
“大王子大可不必如此!”轩辕潇笑了笑:“我与你,是友非敌!对朋友,我想大王子不必如此警惕!”
“呵!”拓跋珲闻言眯了眯眼睛,看着轩辕潇:“二皇子这话说的,未免过于可笑,我三弟如今还不知道在你们大历朝的那个大牢里关着呢,你倒是与我说……说什么我与你是友非敌?二皇子,你不会是一大早还没睡醒就跑过来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梦话来?”
轩辕潇笑了一下,说道:“大王子还没听我说什么,怎么就妄下结论呢?难道大王子不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吗?怎么还非要弄得如此剑拔弩张呢?”
“哼!”拓跋珲闻言冷笑一声,往后一靠:“好啊,那本王子就听一听,大历朝的二皇子要如何成为本王子的朋友!”
轩辕潇笑了笑没说话,又看了看花厅四周。
“怎么?”拓跋珲皱眉道:“本王子在这里洗耳恭听,二皇子倒拿起乔来了?”
“大王子这里,可安全?”轩辕潇挑眉问道。
“二皇子问的这个话,是问错人了吧?”拓跋珲冷哼一声:“这是你们大历朝的驿站,你一个大历朝的皇子,倒是问我这个客人,这里安不安全?”
“看来,大王子对我的戒心依旧很重啊!”轩辕潇笑了笑,轻声说道:“我今日来,是来帮大王子的,若是今日的话传了出去,大王子可别怪我没帮你啊!”
继而,轩辕潇又说道:“再说了,我今日只身前来,未带侍卫,大王子又怕些什么呢?”
拓跋珲盯着轩辕潇半晌,忽而一笑:“好啊,那本王子今日就听一听,二皇子要与我说些什么机要之事,又如何让我答应你的要求!”
说完,拓跋珲便对身边的侍卫点了点头。
那侍卫会意,几步窜出了花厅而去。
“好了,二皇子放心吧!”拓跋珲冷笑道:“今日二皇子你便是在这里辱骂你父皇,说出如何大逆不道的言语,都不会传出去一丝一毫!”
“如此,甚好!”轩辕潇挑眉笑了笑:“大王子不请我坐下吗?”
“哼!”拓跋珲冷哼了一声:“椅子就在二皇子身后,还需要我说话吗?”
轩辕潇回头看了看那椅子,挑眉道:“缺了个软垫儿!”
“二皇子倒是惯会享受!”拓跋珲翻了个白眼儿,便对阿蛮抬了抬下巴!
阿蛮便去取了一个软垫来,放在了轩辕潇身后的椅子上,对轩辕潇行礼道:“二皇子殿下,请坐!”
“多谢阿蛮姑娘!”轩辕潇的声音极为温柔,对着阿蛮露出了一个自以为潇洒的笑脸儿。
阿蛮未再说话,垂眸又站回到拓跋珲身后。
拓跋珲冷眼看着轩辕潇没有说话,轩辕潇也不觉得尴尬,只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着对拓跋珲说道:“大王子,既然我今日来了,就先说说我的要求了!”
拓跋珲依旧没有吭声,只冷冷的盯着轩辕潇。
轩辕潇不以为意,掸了掸衣袖道:“大王子原本的礼单我是看了的,原有的礼单不变,在这个的基础上,再加三座城池,百两黄金,一座墨玉矿,另外,阿蛮姑娘改名换姓,悄悄入我的皇子府,做我的侍妾,不过大王子放心,就算阿蛮姑娘只能做侍妾,我该给的荣宠一样也少不了,自不会委屈了阿蛮姑娘!”
墨玉,在大历和敕勒皆有矿山,只不过,大历朝的墨玉矿极为稀少,而敕勒的墨玉矿却是大历朝三四倍有余。
不过即使如此,所有的墨玉矿加起来,墨玉的数量也不是很多,是以,墨玉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不管是大历朝还是敕勒,对墨玉矿都十分看重。
“呵!”拓跋珲不怒反笑:“二皇子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撑着!”
“自是不怕!”轩辕潇看着拓跋珲挑眉笑了笑,说道:“我今日敢提出这些条件来,自是有相匹配的回报,送与大王子,而且,一定是大王子最感兴趣,也是最想做到的,如何?”
“哼!”拓跋珲根本就不相信轩辕潇:“二皇子,本王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