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终于知道张轩为什么要让自己走远点了,这场面真的不是自己能看的,之后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聂政,“小聂政,我们走吧,让小轩子自己干吧!”聂政摇摇头,“再兴哥,你先走吧,我想看下去,看看这个变态最后会遭受到怎样的惩罚!”杨再兴只能继续站在原地了,之后张轩让他们俩见识了,什么才叫真正的恶魔。
“你还没回答我,你一共伤害了多少孩子呢?五十、一百、两百、甚至上千个孩子。”
主管听完不停地摇摇头,“没有,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但我真的记不清楚了,你再怎么折磨我,我都弄不清这数字的。”
“看来调教的不够啊!我会让你好好想起来的,好好呆着,别跑,不然我不知道接下来回对你做什么!”张轩说完这话,就转头看向了杨再兴,“大哥,我记得你的兜里还藏着两片之前在颜府制作的竹简吧,给我一片吧!”
就在张轩转头的一刻,主管突然站起身,打算向后跑去。不过就在主管迈出第一步后,又是一脚,直接踹到,张轩一直都在注意着主管,或者说着转身也是有意为之。张轩接过杨再兴扔过来的竹简,用力直接将竹简掰断,并将其中三根根细长的竹刺,扯了下来,才回到了主管的身边,看了一眼主管,并踩到主管的小腿处。“我刚才有没有跟你说过,好好呆着,别跑,为什么不听话呢?是你耳朵有问题呢,还是你听不懂人话呢?”说完抬起脚,用力踩了下去,此时杨再兴都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没等主管叫完,张轩又把扯下来的三根竹刺,一根根刺进了主管的手指中,又是几声刺耳的惊叫。刺完后,张轩就托着腮看着主管。
过了好久,主管疼得直哆嗦,“我真的记不起来了,你这恶魔,有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真的不要再折磨我了!”
张轩从怀里掏出一个从刚才前去方便那人处摸来了一个令牌,“这令牌是做什么用的?”这块令牌上有个梅花的图案,梅花的周边有个圈,圈的下面有个仔细也不认识的几个“鬼画符”。
主管盯着张轩手中的令牌仔细地看了看:“这梅花是我们组织的图案,下面是几个数字,第一个数字是三,后面是六。至于这数字的含义,我就不清楚了。”主管看着张轩又要做什么动作了,“我真的不认识,每个人贩子都有这么一块令牌,这是上面的人统一发的。每个人的令牌上都有一朵梅花,还有几个数字,但我真的不知道这数字的意思,反正我们只要看见这令牌,还有看手臂的梅花图案,那也就知道是自己人了。”
张轩玩弄着手中的竹简,思考着主管所说的真实性,“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寨子的主管的?”
“我伯父是上面的人,可能还有点权力的那种,当时我活也不想干,,事也不想做,后来我爹就让我去投靠我伯父,之后我就找到了我伯父,我就是靠着他关系,才当上这寨子的主管的,因为主管轻松啊,有人被送进来了出去看一下,有人要被送出去了按个手印,就没其他事了。而且像这样的寨子在很多地方都有的,还都在深山老林里,官府也搜不到,等搜到了,早跑人换地方了,我都换了好几处了!”
张轩又问了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你们背后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被称呼为‘梅叔’,除了他很信任的人,其余的人,谁也没有见过他,或者说曾遇到过但不知道这人就梅叔。虽然我伯父在上面有一点的权力,但至于他知不知道梅叔的真面目,我不清楚!可能也因为时间太久了,我现在连我伯父长什么样子,我都记不太清了!”
张轩听着梅叔的称呼,心里嘀咕了句,你只要不是“梅长苏”,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揪出来,千刀万剐,这么多行业不选,偏偏去做人贩子。嘀咕完,又继续问到:“你伯父叫什么名字?他给了你这么一个好职位,你竟然都不认识他了?”
“这很正常的,几年都看不见他一次,看到的时候,他也不会用真面目示人的,都带个面具,我已经记不得他的长相了,名字好像叫‘陈麦’来着,听我爹是这么说的。”
“我说,你要不说句谎吧?你就这么老实说了,感觉我没啥成就感!”主要张轩也真的弄不清主管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毕竟自己下午也算见识过这人说瞎话的本事了。
主管听了这话,立马摇着头,“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是欺骗你的,真的。”
“你下午也是这么跟我保证的啊!还有我想了跟多办法来‘调教’你的,你说,你突然间这么配合我这些手段无从下手了啊!是不是太可惜了!要不你说几句谎,让我拆穿一下,让我有理由好好地‘调教’你,如何?你也学学,不过学到了,你也可能只能到地狱里去施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