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骑着马被张轩这么一踹,一个踉跄,直接就摔倒了在地上,骑在马上的周仓也顺势跌落在了马下。
当然张轩也好不到哪里去,结结实实地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地接触,也多亏张轩的皮厚,否则的话,一定会摔出个内伤出来,这动作实在是太危险了,张轩暗暗下定决心,这动作以后还是不要用了,还是好好的骑个马跟对面打个马战吧!骑在马上多么的潇洒啊,不像此刻的自己整一个就是狗吃屎的样子。
周仓捡起掉落在身边的刀,站起身,盯着张轩,此刻周仓的内心可是非常的不平静,之前一个黑汉子让自己吃了一个大亏,现在眼前这位就刚刚这么一两手,看来也不是任由自己宰杀的角色啊!他实在是没想到小小的一个苏家,竟然隐藏这么多能人。
张轩也是站起身,看着周仓,“现在你也没有马了,那就公平了,让我们好好的打一场吧,刚刚看大哥二哥他们大杀四方的样子,感觉手痒痒的,你看这不巧了吗,我这想找个人练练,你就过来了。难道你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喊了。”
“废话真多,看刀!”周仓跳过还在地面上还在挣扎的马,直奔张轩而来。
张轩一改嬉笑的样子,毕竟这可不是切磋,而是真真切切的关乎自己的生死了,自己稍有个不慎,可能就跟这个自己还没有好好溜达过的世界,说拜拜了。张轩提起长枪就迎了上去,不过这一出手,张轩就后悔了,自己的绑手和绑腿没有解下来,这严重拖累了自己的出枪的速率,不过也没有让张轩想得过多,两人的刀枪又结结实实地碰撞在了一起。
就在张轩和周仓激烈的碰撞的时候,死伤在杨再兴和宇文成都手上的毛贼已经不下十几人了,因为两人出色发挥,将张飞和苏邕都从包围圈中解救了出来,并减轻了苏家护卫们的压力,继而实现了对毛贼的反推,剩余的毛贼看着大势已去,也没有去管自家领头周仓的状况,骑着马就往安阳山跑了回去。
杨再兴、宇文成都、张飞以及苏邕骑着马走到了张轩和周仓打斗的现场,至于其他苏家护卫们则在清理这战场,这毛贼们遗留下来的刀、枪可都是重要的物资,可不能错过的。
杨再兴稍微看了一下张轩和周仓打斗的场面,也是知道张轩并没有解下他的绑腿,搞得出手不流畅,就喊了句,“小轩子,你怎么还没结束呢!我们已经结束了,都开始打扫战场了!”
周仓将张轩荡开,看了看杨再兴他们的身后,自己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已经跑路了,只留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在这里,陷入了重重地包围之中,随后看向了苏双的位置,时迁正挡在苏双的面前,看着也没有机会得手,同时查看了一下四周,所有的路都已经被他们堵上了,自己已经无路可跑了。
张轩将长枪放在自己的肩上,“你已经被包围了,你的同伙也已经背弃你离去了,我劝你还是放下手中的武器,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就从了我吧!呸!说的都是啥玩意。我们可是有优待俘虏的优良传统的!你看着这位被俘虏了之后,除了手被绑着之外,我们可没有动过一点刑罚的!”张轩说着指了指唐周,反正此时的唐周看上去状态挺不错的样子,当然如果让张轩知道唐周曾遭遇过张飞的偏方的话,张轩可能也没有脸能说出这番话!
张轩看着周仓并没有任何的动作,接着说道:“如果真的尽力了,你还赢不了,放弃抵抗不做无谓的挣扎,才是明智之举,人生很多时候是需拐弯的,直冲不一定是好办法。不是有句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你没听说的话,还有一句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过看你的表情,是不是又没有听过!真的是没文化太可怕了,交流都没法跟你正常交流!”
可能是周仓真的听懂了张轩的话,他将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我认栽!你们向如何处置我!”
张轩走到周仓的身边,将周仓扔在地上的刀捡起,看着周仓的样子,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潼关那里的人,姓周,单名一个仓字,字元福!”
张轩挥了挥手中的刀,“哦,你叫周仓啊!等等,你叫什么……”
“我叫周仓,难道你耳朵不好吗?需要重复一下!你这年纪轻轻的,有病的话,就早点去医治,免得以后落下个病根。”
张轩看着周仓愣了一会,想了想周仓的事迹,真的没想到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就是关圣帝君的贴身侍卫了。周仓出身贫贱,性情豪放,办事果断,待人赤诚,忠心不二,早年,周仓为生活所迫,经常到今解州一带挑贩私盐,因而练就一双铁脚板,两条飞毛腿,一身好武艺。黄巾大乱后,周仓揭竿而起,拉起一方队伍,杀富济贫。转战南北,战斗不息。周仓原为黄巾军“地公将军”张宝的部将,张宝死后,周仓和同是黄巾军的裴元绍率部啸聚山林。后来率部投奔关羽,从此,周仓对关公忠心不二,矢志不移,跟随关羽南征北战,屡立功勋,关羽被孙权斩首之后,周仓在麦城大哭失声,拔剑自刎而死,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忠心之人”。
周仓被张轩盯着有点头皮发麻了,“你想做什么?”
“这样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单名一个轩字,你也可以叫我轩哥,如果今天你保证今后不去找苏家和张家的麻烦的话,也会尽你所能劝阻其他人找苏家和张家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