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给我把罩子放亮点,别事事都顶上去,门里人多,我管不了那么多,但是你们都用点脑子,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刚刚那颗在桌子上的手榴弹要是爆炸了,你们觉得你们还能跟我在这废话吗?”赵玉柱厉声说道。
“那我们门的面子以后在道上可是一落千丈。”
“呵呵,我们认栽,如果谁想踩着这位大爷能打到我们的脸,我赵玉柱给他亲自斟茶倒酒。”赵玉柱看了看这帮徒子徒孙“阿亮,放出话,我们认栽,门里找他麻烦被杀被剐我们一盖不问。另外谁要是敢把斟茶倒酒的事说出去,到时候这位大爷找上门,灭我们全家的时候都想想到底是谁放出风的。”
“可是!”
“没有可是,那一线天是吃干饭的吗?信不信,他今天也在这附近,他那徒弟出一点事,别忘了那些逃过来的人,人家现在已经成立了一个号码帮。”赵玉柱可是很清楚一线天的为人,因为当年就是他给一线天提供的一些消息,把那些过来找他麻烦的人一一剪除,而他的徒弟不同,完全是光明正大的跟整个道上的人叫板。
虽然道理大家都懂,想找人麻烦,结果踢到铁板。可是这是又已经不是道理的时候,这是面子问题。
可是这帮人能怎么办呢?他们门来当和事佬不也是想以势压人么,顺便把他们的香主八脚捞出来,结果呢。
绉奕走到城寨门口,直接蹲坐在一个青石狮子的底座上面,至于上面的青石狮子已经没了。而跟他10米之隔就是城寨之外,而那里就蹲坐之前那个黄包车和车夫。
绉奕此时街口已经有了十几颗人头和几具尸体,而他身边不远处就有一个拎着皮箱带着面罩的男人笔直的站在那里。
每一个过来零钱的人很规矩,把尸体拖到皮箱人面前过个眼,对方给钱,然后很主动的把尸体扔到街口。
如果对方指了指另外的地方,那就意味着砍错人了。
想要理论,他们不敢,蹲在石台上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那是栈走出来的人。
刚才还有一个不信邪的人同样提着刀要求比武的,结果对方就赏了他一颗枪子,连半点废话都没有。
结果有个人跑过去把尸体拉到皮箱人那里,对方竟然也给钱了,这让好多看戏的人大失所望,这简直就是白捡钱啊,现在不少胆小却又不敢动手砍人的多么希望在来几个傻子。
两个小时一到,皮箱人直接走到绉奕面前把皮箱递了过去,然后等着下一部指示。
绉奕打开皮箱直接拿了三叠厚厚的现金递了过去“把这些东西收拾了,放在这污染环境,剩下的请兄弟们喝酒!”
绉奕说完拎着皮箱跳下石台直接走到了黄包车上“回家!”
一路无话,当绉奕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叫住黄包车夫然后走到他旁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送你一场富贵,李家诚,邵一夫,给他们两个人当司机,保你这辈子不愁吃喝。”
“谢谢,我叫不言。”
绉奕说完转身就推开了院子的小门,随后插好门锁,直接去了浴室开始清洗。
站在浴室内,绉奕有些明白所谓的存活了,就是不找事,系统总会给他找点开无双的场景,所以现在绉奕更要专心的练功夫,幻想着和一线天一样单凭拳脚一路从九龙城寨杀出来,那才叫真男人呢。
哪像他,凭借手榴弹和枪械一路闯出来。
洗澡出来后,绉奕来到客厅,猛然看到坐在客厅的一线天,然后看到他面前还有一个信封,赶紧跑过去,抓了起来,塞到口袋。
“遗书?”一线天好奇的问道。
“藏宝图!”绉奕说着也不客气,直接搬开木人桩,然后撬开了木人桩下面的一个木楔子,然后从里面掏出来几个金条,等清空后赶紧抱着金条毫不犹豫的上楼。
等绉奕在下来的时候自顾自的坐在了圆桌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刚刚那些是留给我的?”一线天好奇的问道。
“什么?师傅,您是不是年纪大了,记忆力衰退了,还有老花眼?时间不早了,要不,您看”绉奕回头看了看门口,送客的表情昭然若揭。
“孽徒~!”一线天直接起身就走。
信他没有看,因为这是有人今天白天送到理发店的,上面写着‘恩师亲启’,本来这封信是他今晚才会收到的,但是当时临走的时候他已经让店里的所有人离开了,结果老大扭捏了一番最后把信在刚刚九龙城寨给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平淡又枯燥了起来,每日的习武画画,偶尔出去应酬一下,三婶也带着俩孩子回来了,只不过小花和小虎子已经正式去学校念书了,平常院子里更加冷清了起来。
三婶也就是早上过来帮个忙,做完午饭就离开了,下午在过来做个饭。
绉奕每日一点都不懈怠的练武,强身。
木人桩已经被他打坏了三个了。
沙袋的吊环已经没法吊在墙上了,天花板的钉子换了好几个位置,现在在前院专门弄了个高高的单杠,吊在上面。
至于一些普通的大腿粗细的木桩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根,三婶甚至每个月都来把那些木桩整理一下,能用的就留着,不能用的直接拿回家当柴火。
这些是师傅给他留下的,主要是让他练习在击打时候保持一个精准度,不用打在空气上。
如果说八极一年打死人,练了半年的绉奕就跟师傅来了一场切磋,不过两个人的切磋仅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