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千小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关于华国军神的一些传闻。
二十年前,华国军神就已经名传全球,是一位让整个华国敬重的人物,同时,也是令全球各国势力闻风丧胆的人物。
韩三千听萧先生说过,他此生遗憾,就是未能与华国军神在巅峰时期交过手,若是华国军神在巅峰时期,萧先生恐怕也未必能在与华国军神垂暮的时候交手胜过对方半招。
最为关键的是,华国军神,姓姬。
看着眼前的军装青年,韩三千眼神微闪,若有所思。
沉吟了一会,韩三千淡淡开口:“军神之名,韩某自幼就有所耳闻,他南征北战,捍我华国江山,抵御外敌,生平经历大小战役上百次,可谓是身经百战,不遗余力。对于我华国军神,自是敬佩之极。长空兄,你此次来,是要让我给他老人家看病?”
姬长空没有摆架子:“不错。”
韩三千笑了笑,“不过,长空兄,韩某自忖学识浅薄,恐怕也未必能治好军神。”
姬长空微笑:“韩兄就不要自谦,我早听马德华说过,你的医术超神入化,且精通太乙神针。虽然我不懂什么是太乙神针,但是,就连那些老中医都赞不绝口,即便是韩兄无法治愈我爷爷的病,但姬某也愿意请韩兄一试。”
马德华介绍的?
韩三千微微诧异,不过,想起之前在海鲜酒楼的时候,就听他们说,马德华曾为老守长治过病,也就释然。
看来马德华也是有点能耐的人,否则,也不会被请去给老守长治病,现在韩三千也大致明白,当时马德华所治的,应该就是华国军神。
“长空兄是军神之孙?失敬,失敬。”韩三千赶忙抱拳施礼。
姬长空虽然也是姬家子弟,但是,完全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眼高于顶,对人对事,都是客客气气,恭敬有礼,韩三千对他倒是颇有好感。
“好说。”
姬长空微微一笑,也冲韩三千抱了抱拳,“韩兄不知什么时候有空?我让人过来接你。毕竟,爷爷现在每况愈下,我心中焦急万分,万望韩兄理解。”
韩三千急忙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即可动身。”
闻言,姬长空大喜,赶忙起身,他态度恭敬,动作小心翼翼,邀请韩三千,体现了一位军人的素质。
韩三千对于姬长空更是心增好感。
以往,一些人来求医,态度傲慢,甚至是恶劣到了极点,对于这些人,韩三千理都不理。
他们这些人,自以为有几个钱,地位,身份,就对任何人,任何事抱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
这种人,恐怕就算是给韩三千千亿,万亿,韩三千都不屑给对方看病。
但是,像姬长空这样,既有身份,地位,又有雄厚背景家世,对人待物,依旧是彬彬有礼,恭敬有嘉,亲自来请,即便是对方不给一分钱,韩三千依然会愿意帮助对方。
姬长空是第一次见韩三千,仅仅是接触了这么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他对于韩三千,就抱着好感。
即便是韩三千到时候无法医治他爷爷的病,他也已经下了决心,给韩三千一笔丰厚的报酬。
两人心心相惜,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韩三千披上貂绒大衣后,嘱咐了破军一声,就出了医馆。
医馆外,一辆军用越野车静静停在雪地中,姬长空早上了车,拉下车窗后,冲韩三千远远招手:“韩兄,这边。”
韩三千双手搓了搓,哈了口气,点头说道:“好。”
然后踩着雪地,小跑着过去,上了副驾驶室。
此时冰天雪地,路上行人稀少。
军用越野车缓缓行驶,可以清晰听到车轮碾过积雪发生的咔嚓声。
华国军神?
韩三千坐在车上,思绪飘飞,同时,他内心也隐隐怀着一丝激动。
自幼,韩三千就耳濡目染,跟其他同龄人一样,可以说,是在听军神的故事中长大的。
当时京城的四合院内,街坊邻居的小孩,哪一个不是奉军神为偶像?
几乎每天,都有老人在榕树下跟他们说军神杀敌的故事。
孩子们听得很兴奋,目露憧憬。
“他一人独闯贼军老巢,仅凭一双铁拳,将一支军队杀得丢盔弃甲。曾北上剿匪,西踏敌军,南下镇乱,也曾东渡抗倭……”
韩三千很怀念当时的老人,每天都给他们讲述军神的故事。
每个孩子,都憧憬着,自己将来有一天,也能像军神那般伟大。
可惜,天不从人愿,后来,年仅十岁的他,就被赶出了韩家……
大雪纷飞,越野车渐渐驶出了郊外,转个弯后,开始上坡路,道路还算宽敞,不过因为几天都是下雪,道路有些泥泞,但并不影响越野车的行驶。
加上姬长空的车技很好,这样的山路跟弯路,他如履平地,韩三千倒也暗自佩服。
韩三千曾经与全球飞车党第一人飙过车,当时飙的是欧洲最长,弯路也最多的富名春山,最终,韩三千率先冲破终点,虽然只比对方多出半个车头,但韩三千的车神之名,自那时候开始也就名震欧洲飞车党。
……
等到了半山腰,姬长空才停下车子,冲韩三千介绍说道:“这座山,叫做镇国山。当然,外人并不知晓。因为,这里是华国高层单独奖赏给爷爷,让爷爷颐养天年的……”
下车后,姬长空带着韩三千走山路,约莫走了十分钟,前方出现飞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