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乘风是真的很感激韩三千。
想起当日在医院内的情形,司马乘风就不由的毛骨悚然。
要说司马乘风,一生在生意场上沉浮,经历过的事情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见识过的风浪更是数不胜数。
但是,像当日看到自己的魂魄跟ròu_tǐ还是头一遭。
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两日司马乘风每次半夜想起,都会不寒而栗。
等送走叶望龙等人后,司马乘风悄悄叫韩三千留了下来。
他知道,韩三千是一位高人,如果不是韩三千,他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他抓着韩三千的手,低声冲韩三千说道:“韩兄弟,救命。”
韩三千惊讶,故意问道:“司马先生,此话怎讲?”
司马乘风苦着脸说道:“韩兄弟,我知道你是高人。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有事尽管跟我说。不过,我还想着,让韩兄弟给我个保命的法子。”
韩三千笑了笑,其实他早知道司马乘风病情恢复后会找自己,也就不再隐瞒,笑着说道:“这样,你让人去买一个玉观音,还有一些朱砂、符纸。”
司马乘风点点头,然后拿出电话,给秘书打了过去。
不一会儿,秘书买来一个玉观音,价值不高,也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几百块钱。
韩三千拿过朱砂符纸,用朱砂在符纸上画了几个旁人看不懂的符号后,贴在玉观音上,韩三千轻轻一挥手,符纸燃烧,瞬间燃烧殆尽。
韩三千将玉观音递给司马乘风,笑道:“这个玉观音已经被我施过辟邪咒。以后随时带在身上,无病无痛,无灾无难。”
司马乘风大喜,感激的接过,然后郑重的戴在脖子上。
接着司马乘风又叫秘书开了一张十亿的支票递给韩三千,“韩兄弟,这张支票你千万要收下,虽然不多,但聊表心意。”
十个亿对于司马乘风这样的富商来说,完全是小意思,韩三千也没拒绝,直接手下,他还打算给方闵竹开一家化妆品店面,到时候还要用钱。
就在这时,病房门口跑来一个女人,看到司马乘风后,立马跑过来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正是田甜。
看到田甜,司马乘风面色猛的一变,这个女人,在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百般阻挠韩三千给自己医治,这不明摆的故意想让自己死吗?
虽然这些年来,田甜跟在自己身边,让自己感觉跟她在一起很愉悦,不过,等到了关键时刻,司马乘风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从来没把自己放心上,只是贪图自己的钱财,还巴不得自己死后,分自己的财产。
“给我把她赶出去!”司马乘风冷声喝道。
旁边的保镖立马上前,然后扯住田甜的胳膊,宛如托死狗一般将她托出去。
到了外边,田甜哭得梨花带雨,不过,周围路过的一些认识她的人都没有同情她。
因为在医院的时候,田甜就仗着自己是司马乘风妻子的身份,对这些医生或者护士颐指气使,大呼小叫的,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现在她被司马乘风抛弃,他们自然是乐得幸灾乐祸,在一旁偷笑不止。
“活该。”
“咎由自取。”
“还以为多了不起,原来不过是个小三。现在被扔了吧?”
……
过得几日,苏仁海跟曲芳等人来到京城。
韩三千亲自去机场接他们去别墅。
等到了别墅后,曲芳问韩三千:“三千啊,清璇到底去哪了啊?怎么出个差这么久啊?”
许久未见曲芳跟苏仁海,韩三千感觉到,岳母跟岳父似乎又苍老了一些,不过精神还是很好,韩三千被问的有些语塞,只能搪塞的说:“爸,妈,你们放心,清璇没事。过几天她就回来了。”
韩三千已经下定决心,等过上几天,若是还没有苏清璇的消息,他就去一趟福洋果庄。
苏仁海跟曲芳就在京城居住下来。
至于殷素芬跟殷郊,因为江城老宅那边还没有交接完毕,所以两人还要等过一段时间才来。
韩三千也是经常的跟两人联系。
殷素芬也很关心现在韩三千的婚姻问题,得知他跟苏清璇没有再闹离婚后,也就放下心来。
又过了几天,韩三千去了一趟京城医科大学。
董长卿给他来电话,说是安东妮今日会来听他的讲课。
所以韩三千早早的就来到了校园。
进入教室后,一群年轻、充满青春气息的学生都是围着韩三千谈笑,毕竟韩三千讲课生动、有趣,而且又很年轻,所以跟这些学生都很谈得来,这些学生也很喜欢他。
等开始上课的时候,安东妮等人也一同进入教室,来到教室后排坐下。
安东妮自从经过韩三千治好查尔斯,并且以中医止血的神奇医术后,对于韩三千的看法已经有所改变,同时对于中医的看法也有了很大改变。
当韩三千开始讲课,安东妮宛如一个乖学生一般,在做着笔记,时不时的皱眉思考。
这几天时间,因为要听韩三千讲课,且是中医课,所以安东妮也是对于中医做了一些功课,虽然连续几日的恶补中医,但是到了讲堂的时候,对于韩三千所说的一些中医理论,也是一知半解。
安东妮也是时不时的举手提问,韩三千也是很有耐心的给她做回答。
“老师,我们中医跟西医比,孰优孰劣?”等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