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识。”
韩三千也微笑冲聂人狂说道。
聂人狂此人性格豪爽,是性情中人,很合韩三千的脾胃。
“喂,韩三千,我还能来找你玩吗?”
潘海琴冲韩三千眨眨眼。
韩三千是她见过的,唯一一个能她认为能够跟她哥哥比肩的人,对于韩三千,她心中产生了很浓厚的好奇之心。
“当然可以。”
韩三千笑道。
潘海琴跟聂人狂一起离开,韩三千则是没地方可去,就直接留在了医馆。
“小姐,咱们回去吧。境主已经催我好几次了。”
上车后,聂人狂冲潘海琴说道,潘海琴频频往回看,似乎恋恋不舍的模样,聂人狂心中惊讶,大小姐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是对韩三千有意思吗?
“聂叔叔,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我不该偷偷跑出来……”
潘海琴有些歉意的说道。
“你该跟境主说,而不是跟我说这样的话。”聂人狂无奈的说道。
潘海琴吐了吐小香舌,“我回去爸会不会打死我啊?”
聂人狂苦笑说道:“别说境主了,等回去后,你怎么面对你哥?”
一想起南境战神“潘越”那副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潘海琴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才不要面对他。我看到他就讨厌!”
“你哥其实也是很关心你的。”
聂人狂迟疑了下,说道。
“聂叔叔,你就别替我哥说好话了,他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他就是一个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混蛋!”
潘海琴哼道。
车子缓缓驶入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这座酒店如今全部被潘家给包下来。
车子驶入酒店内停下,门口早站着一名身披戎装的青年男子,男子面容刚毅,眼眸闪亮宛如星光,脸庞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海琴,你回来了?我听聂叔说你遇到坏人了?怎么样,没事吧?”
一看到潘海琴,戎装男子就上前关切的询问道。
潘海琴撇嘴道:“哥,你就别假惺惺的关心我了,我这是遇到坏人了,可是我遇到坏人的时候你在哪?还不是聂叔叔。”
潘越无奈的说道:“海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几天要跟境主一起去见北境境主以及北方的高层,实在是有些忙碌了些。而且,眼看南北武术交流大会即将开始,我也在做着准备。在这里,我向你道歉,接下来的三天,我还是有一些时间的,这三天时间,我就好好陪陪你。”
潘海琴懒得理他,径直往酒店内走去,冲身后挥了挥手:“还是算了吧,我不需要。”
潘越顿时神色一怔,旋即面色沉了下来。
以往,潘海琴每次见到自己,虽然心有不满,但从未如此表现过。
她那种表现……就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
这可不像以前的潘海琴。
以前的潘海琴虽然埋怨他,但他知道,潘海琴骨子里还是很喜欢自己的。
没错,潘越跟潘海琴其实并非亲生兄妹,潘海琴是南境境主之女,而潘越则是南境境主收养的义子。
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
潘越心中生疑,他蹙着眉头,冲聂人狂问道:“聂叔,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海琴遇到了什么人?”
聂人狂将今天在弱水三千酒吧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朱家?”
潘越眼神一眯,眸中掠过一抹杀气,“这个朱宝真是胆大妄为。找人去跟朱门说一声,让朱家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朱宝也不用活了。”
“是,少爷。”
聂人狂恭敬的说道。
潘越突然想起一事,转头看向聂人狂:“刚才你说,在酒吧里,你被一个年轻人一拳重伤?”
“是的,少爷。”
聂人狂点头,神色凝重,“这个人身手不错,不知来历。”
“他叫什么。”
“韩三千。”
潘越眼神微眯,嘴里呢喃着:“韩三千?海琴的心思,难道转到他的身上了吗?”
……
朱家。
奢华的大厅内,灯火通明。
朱常志悠闲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品着茗茶,看着报纸。
在他的身边,则是有两名身材妖娆的妖艳女人伺候着。
自从那日经过韩三千提醒,关雪身上有数种性疾病后,朱常志一怒之下,将这个女人给休了。
“家主,有您的一封信。”
一个家奴来报。
朱常志诧异,现如今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
怀着疑惑,他打开信封。
当看到信封内的内容后,朱常志面色一变。
“爸,我回来了。”
恰在此时,朱宝垂头丧气的进屋。
看到朱常志后,立马冲朱常志愤怒的说道:“爸,我今天在外面被人给欺负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朱常志三两步上前,毫不犹豫一巴掌就抽在他脸上,愤怒的指着他说道:“报仇?你他妈的还想着让我给你报仇,你看你都给老子惹了什么祸!”
朱宝被打蒙了,捂着脸委屈的说:“爸,你干嘛打我?”
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被朱常志打过。
他是朱家的唯一的独苗,朱常志从来不舍得打他。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招惹了一个叫潘海琴的女孩?你他妈不知道她是南境境主之女吗?”
朱常志吼道,额头上青筋暴凸。
“南境境主很厉害吗?”
朱宝冷哼说道,就因为欺负了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