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受伤,又不要银子,只是哭啼啼不让她走。
直到春桃急匆匆走来,诧异道“我记得姐姐是鱼姑娘的婢女。鱼姑娘醉酒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才意识到出事了!
这婢女是故意拦着她的!
然后毫不客气一掌打在婢女心口,一路狂奔到小山坡,又抓了一个婢女问话,才匆忙赶到这里。
见小姐无恙,桃醉松了口气,道“是纳兰青莲?”
冉长乐浅笑“已经搞定了。”
桃醉升起泼天的怒气,她的小姐与世无争,安分守己,只不过是得了医圣宠爱,就遭人陷害。
快步上前来到纳兰青莲身边,手指微动,冷道“纳兰小姐好一个待客之道!”
“桃醉,回来!纳兰小姐已经道过歉了,赔了我八万两。”
桃醉狠狠盯了眼纳兰青莲及荣玉儿众人。
扶着冉长乐,出了院门。
上了马车,冉长乐笑道“桃醉,你给她们下了什么药?”
桃醉冷若冰霜的脸露出笑意“痒痒粉。”
她其实想下断肠粉的。
但她知道不能,否则出了人命就会给小姐带来无穷麻烦。
若不惩罚她们,她又为小姐叫屈。
思量再三,下了痒痒粉。
冉长乐一听是痒痒粉,哈哈大笑,中痒痒粉者,不会要人命,全身起红点,又痒又痛,越挠越痒,越痒越痛。
如果没有解药,就会痒痛三天。三天之后,自可痊愈。
实在是整人的良药。
许久才绷紧了笑,道“怎么和桃枝一样调皮了。”
桃醉收了笑意,冷道“毁小姐清白,她们实则该死!”
冉长乐淡淡说道“纳兰青莲的亲哥哥纳兰泽是医圣的属下兼朋友。”
桃醉明白,小姐是为了不让医圣为难,才忍了这口气。
冉长乐又扑哧一笑道“放心。我可是从纳兰青莲手里要走了八万两。八万两呐,厚厚的一叠。”
桃醉瞧她两眼放光,一副财迷的的模样,不觉莞尔。
“对了,无名,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医圣。”
“是,主母。”
“乖,回头分你一万两。”
驾车的无名突然有一种被拉入贼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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