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旭看着鹿婵一人独饮,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但他没有办法,他并不是不愿意娶鹿婵,只是他习惯了一个人,也知道爹不要娘不在的感受,他不希望未来和鹿婵在一起,因为自己的原因离开她,或者抛弃了她。
他可是临安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朵花,放弃一片森林,更何况他对她的喜欢,还涉世未深。
乔墨儿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上的筷子,之中闫旭的胸口,“闫旭,你太没男子风度了。”
疼痛中的闫旭,连忙反应过来去抢走了鹿婵的酒杯,“今天是庄主和墨儿的喜事,我们的事情回头再说。”
鹿婵看着闫旭,眼神里充满了不解,然后苦笑着说“好。”
梓欣坐在这张桌上,虽不喜乔墨儿,但闫旭对鹿婵的态度,她和乔墨儿一般,都是非常的讨厌加厌恶的。
“闫旭,若不是今日庄主在此,我定要你再尝尝我的鞭子。”
鹿鸣望了一眼为鹿婵打抱不平的梓欣,第一次感觉梓欣还是有点义气的,对她的看法稍微有点了改观。
正当大家吃着兴奋之余,艺居阁的舞台上出现了一个舞姬的身影。
她婀娜多姿的在舞台上大展伸手,甚至还模仿着乔墨儿与闫旭耿逸怀暧昧不清的故事,处处都影射着乔墨儿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让人把她撵出去。”
韩云熙招手让无拴安排人把舞台上的表演者撵出去。
“不用别人,我亲自来。”
乔墨儿最讨厌别人搬弄是非,尤其是喜欢搬她是非的人,她气急之下飞奔到舞台上,一个反手擒拿抓住舞台上的女子。
“谁让你在这搬弄是非的?”
“有人,有人给我钱,表演这段给您看。说,说是给庄主和您提前贺礼的!”
乔墨儿用点劲,女子都快疼哭了,“是谁给你钱的?”
她抬头指了指坐在桌子上的梓欣,“是,是她。”
乔墨儿听完将女子摔到地上,又飞奔到二楼雅座,提前抢走梓欣的鞭子。
“鹿婵好心请你来这里吃饭,你却来这里给我们添堵。”
乔墨儿不顾大家的阻拦,硬是要在这里痛斥梓欣。
“梓欣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鹿鸣起身从乔墨儿手中取回梓欣的鞭子,“云墨是我最亲的家人之一,你算计她就等于算计我,原本我对你有些改观,可你刚刚的算计,彻底毁了我对你的改观。”
“鹿鸣,我没有……”
梓欣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明明才是被算计的好吗?胡蝶儿安排她来这里吃饭,说有云墨的丑事,自己只是来看别人替自己出口恶气而已。
现如今,真是别人恶心她,把她当靶子使。
乔涵儿和胡蝶儿还有程珊珊三个女人坐在她们正对面的客房里,看着他们在一起狗打狗真是太让人舒坦了。
“我虽不喜你,但是你今天办的事情,确实挺漂亮的。”
胡蝶儿看着对面好好的晚宴变成了笑话,着实让这几天郁郁寡欢的她,有点喜上眉梢。
“那也是蝶儿姑娘你做的好,连自己的好姐妹都可以出卖,想必,是恨足了那个云墨。”
乔涵儿把手搭在她的手上,“若是真让你们一家离开了秘境山庄,那岂不是便宜了云墨那姑娘。”
“那也是那个梓欣咎由自取,她喜欢谁不好,喜欢鹿鸣,整日对他们鞍前马后的,在我最失落的时候,她都不曾出现。这样的朋友,死不足惜。”
乔涵儿和程珊珊相视一笑,其实是她搞的鬼,她替胡蝶儿传话,让梓欣多接触接触云墨这些人,说是为了立点功劳请庄主网开胡家一面。
梓欣每每来胡家找胡蝶儿,程珊珊都是半路把她拦截离开,说是胡蝶儿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二人觉得胡蝶儿这个丫头人傻心眼还小,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她都分不出来,所以这不,被乔涵儿和程珊珊当成软柿子捏。
当三人聊的正开心的时候,乔墨儿带着梓欣踢开了她们的房门。
“看看,这就是你口中的好姐妹。”
乔墨儿拽着梓欣进了这个厢房,“这个口口声声喊你梓欣姐姐的人,就是安排你背黑锅,甚至觉得你死了都不可惜的,好妹妹!”
梓欣望着胡蝶儿,一种打心里的难受,“我自小把所有好的都分享给你,你被人欺负了,我都可以帮你出头,你不开心生病的时候,都是我去陪你。”
“如今你竟然算计我?你有没有真心对过我。”
“真心,恐怕自古只有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有真心,我对你怎么可能有真心,你不过是替我出气的下人,若不是看你有点用,谁愿意和你以姊妹相称。”
胡蝶儿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有些话即使昧着良心也要说完。
“胡蝶儿,从今日起,我廖梓欣与你恩断义绝。”梓欣扯下脖子上的童心锁,仍在了地上便离去了。
乔涵儿和程珊珊的脸色变的特别的难看,明明是商量好整云墨的,怎么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说乔涵儿小姐,你自报家门的时候就已经留了把柄在我手上,如今还在这里兴风作浪,怕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乔墨儿用脚趾头都能算出是她想出来的。
乔墨儿逼近乔涵儿,用手掐住她的脖子,抵到了墙壁上,“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算计我了,你安排别人看我的笑话,我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