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季春璃这模样,老郎中笑了笑。
第二日鸡叫三声春璃就被弄了起来,做小伙计的季春璃不妨需要给病人看病,还需扫洒庭除,可以说这个精打细算的老郎中将季春璃一人当做了十来人在用,春璃将庭院内外,医馆里头都弄了个窗明几净,这才看到老郎中精神抖擞的从后院过来了。
“师父老人家,您这才起来啊,让徒儿给您捏一捏肩膀。”
季春璃寄人篱下,只能谄媚他,那老郎中一笑,“你啊你,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我这里用过十来个小徒儿,他们都不如你会讨我欢心。”
“哪里,哪里。”春璃笑。
昨日那被误诊为麻风病的女子吃了春璃的药已不哮喘了,带了一串铜钱和吃的东西来感谢春璃,她啊,看都不看那老郎中,春璃忙为师父开脱,“实际上,昨日是我出师的日子,师父为实验我,因此将你们赶了出来。”
“呀,原来如此啊,你们用人性命开开玩笑。”那女子啼笑皆非。
接着,昨日那吃鹌鹑蛋之人也来感谢春璃了,他们送了不少礼物,春璃看贵重的都拒收,那吃吃喝喝之物,照单全收。
下午,春璃忙碌完毕到后院,她带了药给萧祁煜消毒,处理过伤口后,听了听萧祁煜的脉,只感觉不对劲。
“你中毒了。”春璃宣布。
萧祁煜诧然,还以为是什么剧毒,“我会死?”
“废话!”春璃拍了一下萧祁煜的后背,“是个人都会死,动物也会死!”春璃道“忘忧草你知道吗?你中的是忘忧草之毒。”
“你能给我解毒?”萧祁煜倒是奇怪。
春璃点点头,确定他中的的确是忘忧草后,为其制定了解毒的计划。解毒一事本就比较复杂,且需时间,萧祁煜一听春璃的描述,知那忘忧草之毒并不会将人置于死地,充其量顶多是删除一部分记忆罢了,一想到这里,萧祁煜镇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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