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没摸到,突然被南宫烁咬住了一根手指,南宫烁坏笑着瞪她一眼,“这是害我们担心的惩罚!”
“你!”保鸡气得要死,没好气道:“味道不错吧?我刚用那根手指挖过鼻屎,便宜你了!”
南宫烁闻言马上一脸踩到了大便的表情。
南宫斐轻笑一声,南宫烈则嗔怪道:“街上这么多人,成何体统?!”
保鸡这才想起一直被冷落的保兔,赶紧道:“南宫烈,保兔来找你了!多亏她在半路上碰到我才将我救了出来。”
南宫烈这才看向了保兔,保兔黯然的双眼中有了一丝光彩,“王爷……”
“保兔,你怎么会离开云州?我不是吩咐过你好好守在府里的吗?”南宫烈丝毫不解风情,看得南宫斐都忍不住摇头。他这个哥哥不是不懂感情,只不过打从懂得感情的那刻起就将感情完全放到了保鸡身上,注定了被他喜欢的女子是幸运的,而喜欢他的女子则要尝尽苦头了。
“我……”保兔有些心痛,她不远千里来找南宫烈,但是南宫烈的眼里却只有保鸡,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现在看到了自己,他的态度依旧如此淡漠,难道在乎的人只有自己一个,王爷心里完全没有她吗?
不可能啊,在王爷初到云州的那段日子里,是她陪伴着王爷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岁月,王爷明明总是嘴硬的模样,但却对她推心置腹地说了好多。她不相信王爷对自己真的毫无感情!
南宫斐适时提议道:“我们先去医馆为小叽叽处理伤口,有什么话就到那里再说吧。”
五人很快进了一家医馆。因为医馆里空间很小,所以大夫将保鸡带到了里屋上药,南宫斐和南宫烁跟了进去,见南宫烈也要进来,南宫斐拦下了他,“三哥,里面有我和十二弟看着就行了。保兔侍卫不远千里来找你,应该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们就留在外面吧。”
说完,掀开帘子进了里屋。
外面只剩下了南宫烈和保兔两人,南宫烈想着南宫斐的话,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六弟做什么装神弄鬼的样子?”
看向保兔,仍是问了先前的问题,“保兔,本王不是要你好好守在府里吗?”
见保兔不说话,南宫烈又道:“不过也多亏你来了,不然保鸡恐怕没这么容易得救,本王要谢谢你。”
保兔闻言心里痛成了一团,她突然轻笑一声,抬头直视南宫烈的脸,“王爷谢我?请问王爷是保鸡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谢我呢?”
南宫烈闻言不悦道:“保兔,你说什么?!”保兔对他从来都是乖巧顺从的,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还是第一次,南宫烈也觉得诧异。
而保兔的话明明就是在讽刺他。
“王爷,我是说即使保鸡离开了皇上,也并没有说要选择你们三人其中的谁。就算要选,那人也未必就是王爷。我救她是我自己的事,与王爷无关。”她已经受够了南宫烈明明懂情却无情的伤害,这一次,她不想再忍了。
南宫烈双手攥拳,努力克制着才忍住没有暴打保兔一顿,“你好大的胆子!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保鸡不喜欢他的这个事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用反复提醒!
保兔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歉疚地转移话题道:“王爷,我们一起走吧,离开炼金国这个是非之地,也离开保鸡这个是非之人!她惹上了天残宫,你应该清楚天残宫是多厉害的角色!天残宫的人发现她跑了一定不会就此罢手的,你跟她在一起只会受连累,惹祸上身!”
南宫烈闻言再也控制不住地给了保兔一巴掌,“你胡说!本王不会离开她身边半步的,就算有灾有祸,本王一力承担!若是你再敢说些诋毁她的话,本王定不饶你!”
被南宫烈打了一巴掌,保兔的情绪就像是被打开了闸门,再也控制不住了,“南宫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保兔泪水滂沱,看得南宫烈也有些愣怔,不明白今天的保兔到底是怎么了。
“南宫烈,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呵,当初我只能这么想来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你只是不懂情,只要我真心对你,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既然你可以不顾身份地位的悬殊喜欢上保鸡,那只要我努力,你总有一天也会喜欢上我。但是我错了,你不是不懂情,而是只懂对保鸡的情,别人对你的好你根本看不到也没想去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什么你宁愿守着一个可能永远都得不到的人也不愿意向后看看?我一直守在你身后啊!”保兔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不止是里屋的人能听到,过路的行人也纷纷侧目看向他们。
“都给我滚开!”南宫烈不悦地吼了一声,吓得围观的人纷纷作鸟兽散。
保兔无力地瘫在了地上,南宫烈看着保兔,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南宫烈平静了许多,终于开口道:“保兔……”
保兔闻言,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南宫烈。既然她已经决定孤注一掷了,那就应该勇敢面对之后的一切后果。
“保兔,本王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但是……本王是个死心眼儿,认准了就再也改不了了。”
闻言,里屋的保鸡心里一动,正在被包扎的手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南宫斐和南宫烁赶紧帮她压好。
“王爷……”
“我知道自己很固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