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田赋吓得毛骨悚然:“不是,不是八贤王非法贩卖。”
燕七道:“哦?又不是八贤王干的了?这么说,这口黑锅,你背定了?那么好,留下遗言吧,顾北死的太惨了,没来得及留下遗言,从这个方面来看,你比顾北幸运。”
“不要,不要啊。”
田赋吓得屁滚尿流,向燕七磕头如捣蒜:“我错了,燕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装b,我向你赔不是,我给您磕头,您就当我是一条狗,把我给放了吧。”
燕七看着摇尾乞怜的田赋,心里偷笑。
这厮真是个外强中干的胆小鬼。
没有一点担当。
不经吓。
比顾北差远了。
燕七不理田赋,就让田赋跪在面前磕头。
梆梆梆……
燕七不吱声,田赋不敢停。
田赋一直磕。
满头鲜血。
田赋痛不欲生,但也不敢投机耍滑。
这时候再耍滑,肯定没命了。
燕七故意让田赋见血,斜视巴塔。
巴塔也惊得脸色苍白。
眼神惶恐。
神情,充满了惊诧后的震慑。
燕七见震慑巴塔的目的已经达到,向田赋冷笑一声:“滚!”
“哎,滚,我滚!我马上滚!”
田赋东摇西晃,踉踉跄跄逃出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