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燕七一脚踢在徐天虎的屁股上:“你懂个屁!打仗还有个相持阶段呢,要人家的东西,自然也要有个相持阶段。”
“就好像你和女人亲热,真正的冲锋就那么几下,大部分时间,不还是预热前的耳鬓厮磨?”
徐天虎捂着屁股,疼的哎呦哎呦直叫:“你要早这么解释,我不就懂了,犯得着踢我吗?嘿嘿,大哥,你冲锋也就那么几下呀?我以为你哒哒哒个没完呢。”
艹!
当我是机枪啊。
燕七冲上去,对这徐天虎又是几脚。
“痛痛痛!”
徐天虎捂着屁股,赶紧跑了。
燕七哈哈大笑。
关于索要苏克湾,燕七早就做好了铺垫。
他已经向吉乌拉德讲清楚了暹罗国的形势,点名了吉乌拉德面临的危险境地。
可是,吉乌拉德损失了三十万水军,想要逃离暹罗国主洛佩斯家族、马瑞斯家族,孔松吉家族的三方攻击,几乎不可能。
这是个死结。
无论是谁,都会将吉乌拉德当成落水狗。
而痛打落水狗,乃是最好的办法了。
任凭吉拉德家族辗转腾挪,也都无济于事。
想用钱摆平另外三大家族,不可能。
当人家是傻子?
留给吉乌拉德的时间不多了。
要么,吉拉的家族彻底败亡,淡出暹罗国时局纷争。
要么,找个保护.伞,让吉拉德家族平安着陆,甚至于东山再起。
那这个保护.伞去哪里找呢?
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燕七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实际上,在他与吉乌拉德的交谈中,已经给吉乌拉德点出了方向。
他相信,吉乌拉德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嗅出了非同寻常的味道。
毕竟,谁不想成为下一个阮大兄?
……
大华战船终于赶到了淡马锡。
这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岛屿。
对面就是马亚国。
淡马锡唯有三千名暹罗国水军。
说是暹罗国水军,实际上不过是吉拉德家族的私人武装。
燕七十万水军登陆。
这几千暹罗水军吓得瑟瑟发抖。
燕七也不为难他们,拿出吉乌拉德亲手写下的地契,宣誓一下主权,就把这些暹罗水军给放走了。
这些暹罗水军吓的,抱头鼠窜,狼狈逃上小船,逃之夭夭。
淡马锡,彻底成了燕七的囊中之物。
徐天虎看着燕七手中的淡马锡地契,不解的问:“还要地契干什么?有大军在此,这片土地就是我们的。”
燕七摇摇头:“没有地契万万不行,你信不信,过几天便有人上门讨要?”
徐天虎问:“谁?谁敢上门讨要?”
燕七指了指淡马锡对面:“马亚!”
徐天虎挠挠头:“马亚凭什么来讨要淡马锡?”
“还凭什么?你这话问的太搞笑了。”
燕七道:“淡马锡本来就是贴近马亚的一处荒岛,但却被暹罗给强行霸占了,马亚奈何暹罗国不得,只能眼巴眼望的看着。”
“现在,暹罗国被咱们赶走了,大华来了,你说,马亚会不会派人来讨要?”
徐天虎一瞪眼睛:“暹罗抢了淡马锡,马亚不敢来讨要,怎么了,轮到大华了,马亚就敢上门讨要了?欺负咱们大华呢?”
“姐夫放心,马亚胆敢上门讨要,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把马亚给揍得哭爹喊娘。”
燕七摇摇头:“虎子,你啊,还是太嫩,只懂得打仗,却不懂得治国。”
徐天虎问:“我怎么不懂了?暹罗可以强占,我们却不能?咱们实力更强。”
燕七道:“当然不能,我们是宗主国,其他国家都是附属国,宗主国的地位和威望决定了,他不能像那些小国一样,胡搅蛮缠。”
“身为宗主国,凡事,要讲究师出有名,凡事要以德服人,你懂得师出有名的意义吗?你懂得以德服人的真谛吗?”
徐天虎摇摇头:“我不懂什么叫师出有名,我懂得刀枪杀人,我不懂什么叫以德服人,我就是靠拳头服人。”
燕七大汗:“马上可以打天下,但不能马上治天下,论语可以治天下,但论语不能打天下。”
“这也就是说明了,为何将军不能做宰相?为何宰相不能做将军?”
“因为宰相若是做了将军,那军队便成了讲道理的书生之地,可是军队是杀人见血的,岂能讲道理?”
“而将军做了宰相,那就会潜移默化的以武服人,可是,朝廷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岂能穷兵黩武?”
徐天虎想了半天,狠狠点点头:“嗯,姐夫说的有道理。可是,姐夫你怎么又当宰相,又当战王?”
燕七一瞪眼睛:“像我这种怪胎,五千年才出一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当然不能归为常理了。”
徐天虎大汗:“我什么都不想学,只想学姐夫吹牛皮的本事,忽悠人一愣一愣的。”
“切!”
燕七向徐天虎竖了个中指,表示鄙视,才继续向徐天虎教学:“大华身为宗主国,正在重塑威望的时刻,对那些炸毛的附属国,当然要挥舞拳头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大小尊卑,而对那些对大华仰慕的附属国,则需要广布恩德。”
“当有,还有那种既不向大华跳脚,也不向大华臣服的小国,我们就要和他好好讲一讲道理。比如……”
徐天虎接口道:“比如马亚?”
“哎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