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哥道歉了,也没像别人一样得意就忘形,更不会趾高气扬的让对方下不来台。
给对方递了根烟过去,轻声说胡哥是吧?看你岁数比我大,这大哥的称呼可当不起,你应该是这号子里的头吧?
放心,你的事我不干涉,以前该咋样还咋样。
我就是有几句话想说一说,里面的规矩我也听说过,感觉有些没必要。
其实这世上,真正的好人不多,真正的坏人也不多。
大家都是普通人,很多也都是不小心犯了法进来的,事先也不知道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或是一时冲动伤了人,或是酒后撞了人,或是不懂法稀里糊涂进来的,有预谋有计划犯罪的不多。
毕竟咱们国家这社会环境也没有坏人太多生存的土壤,受了惩罚出去以后,就还是好人,没必要互相伤害,让错误越来越大。
就算是犯了女 干罪进来的,也没必要把人往死里折腾。
不是我替他们说好话,你看现在的女人就没错吗?恨不得光着身子出来。
古代女人把脚看的比命还重,你看现在的女人,连袜子都不穿了,裤子也短的连裤腿都没有了,穿的比男人还少。
她们就不想想这样穿合不合适?会不会引起男人不该有的想法?
虽说现代女人地位高了,但男人可没全变成正人君子。
这也不能把责任全怪到咱们老爷们头上啊,咱们可不是吃斋念经的和尚。
就听得有人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笑了几下又赶紧忍住。
张文博停了一下继续说犯了事进来本身就心里压力大,感情脆弱,一个小小的不顺心就可能接受不了。
再要是被人这么对待,一时想不开伤害别人或是伤害自己都有可能。
大家都把烟点上,出了事我来扛着,实话告诉你们,我不怕挨打,就说我让你们抽的,咱们谈谈心。
能在这里见面也是缘分,没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这里谁也没睡你的女人没杀你们的爹,能在这相聚都是有缘人。
我也不问你们犯啥事进来的,那是人家公检法操的心,以前的规矩不是扯淡吗?自己一屁股的屎还要给新人过堂,真是吃饱了撑的。
大家既然待在这里,就同命相连,我认为应该互相搀扶着度过这道坎。
谁家有个困难啥的,别人可能靠不上,人家也不信咱们,谁先出去了,给外面咱们的家人带个话,报个平安,有能力了帮个忙都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家就点上烟聊了起来,估计这么大规模的在里面吸烟真没有过。
很多人吸两口就把烟灭了小心的放进口袋,然后开始有人说话,到后来有人低声哭了起来,看来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但张文博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只能劝慰几句,让他放宽心态安心等结果,天人绝人之路。
又想起这里面可都不是啥省油的灯,好听话可以说,该有的警告还是得有。
要不然监狱都未必能把人改造好,何况是自己这么几句轻飘飘的话,人家可能在肚子里笑自己天真幼稚呢呢。
于是脸上表情冷下来,目射寒光,运足气势,顿时整个人好像一头捕食的豹子一般,让人毛骨损然,好像下一刻就会被他所伤。
看到众人都不敢和他对视,才冷冷的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破规矩,在我呆的这段时间里,都给我忘了,我不管你什么大阪二板,大哥二哥,要是再看见你们谁再欺负新人或同号子的兄弟,我便让你们也享受一下我的滋味。
我别的本事没有,让人莫名其妙变傻变呆的本事倒是有些特色,想着嘴上说说不如手里露两下来的有用,只是满屋子扫了一圈没个值得自己利用的工具。
实在无法可想,看到那木板床十分厚实,光可鉴人。
于是右手用足气力,站起身来,五指如刀一般闪电插入,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床上已经留下五个圆圆的洞孔,至于算不算破坏公务就顾不得了,大不了再被修理一番。
这厚厚的木板床就好比豆腐一般,这么整齐的洞孔大家可都是知道厉害的,不但要力大还要速度极快才能做到,比如子弹一般,能打穿易碎的玻璃而不碎,靠的就是极快的速度。
张文博原本是想一拳轰个大洞出来,想着那样以后就没法睡觉了,只好改变方法退而求其次。
看到大家目瞪口呆的样子,知道效果不错,继续冷冷的说雕虫小技,让大家见笑了,以后我在这里除了打坐和吃饭,啥也不会,你们也别要求我太多。
我知道这里面有人喜欢打小报告讨好上面,没事,想打随便打,但记得山水有相逢,别犯在我手里就行。
又转身对胡哥说以前该怎样管理你自己看着办,我绝不胡乱插手,只有一条,不要欺负人,尤其是新来的。
人家犯了罪,自然有法律惩处,我们有什么权利惩罚人家?我们自己都自身难保,惩治新人只是为了发泄情绪而已。
又转身扫视一圈众人说以后谁要是手痒了想打人,那就来打我,我保证绝不还手,你要是能打倒我,我喊你做大哥,听你的安排。
要是没那本事,就给老子老老实实接受改造,人家把咱们关进来是让咱们认识错误的,不是为了激发你们兽性的。
你们那些折磨人的招数以为我就不知道?啥阴损的招数都干得出来,特么的和qín_shòu和异?
告诉你们,我知道的招式要比你们还多,想